想了會，大方承認，“嗯。是我先喜歡你的。”

    年紀小真好，喜歡都如此坦誠。

    沈律珩的心上仿佛中了一箭，箭尾連著線，線就繞在手裏，決定他的心何時跳，怎樣跳。

    算了。

    還是要按能接的節奏來。

    這大概就是和小姑娘談要付出的代價吧。

    沈律珩的臉，“你這麽純，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舒櫻咬幾秒後鬆口，“可以親的。我也想跟你……”

    “嗯？”

    “我說可……”

    沈律珩捧起的臉，低頭湊近。

    兩人都閉上眼，暫時將思想給的自然反應。

    “律珩哥哥！”

    “嗯？”

    舒櫻得著急，他倏地把眼睛睜開，思想剎住了，前傾的子沒剎住。兩人鼻尖上的瞬間，舒櫻了下脖子，沈律珩停頓幾秒，慢慢直起。

    “要說什麽？”

    鼻子，“就……我想問要不要歪頭，要不然上鼻子怎麽辦，結果就上了……”

    “你如果不我，就不會上。”

    “哦……”舒櫻有點張，手指繞著他襯下擺打轉，“那現在怎麽辦呀……”

    “沒準備好就下次再說吧。”

    “嗯……”

    “多抱抱我，增加點悉，就不會那麽張。”

    “嗯！”

    舒櫻環住他，回他懷裏。

    代替人親吻，溫暖、，讓人沉迷。

    **

    七夕這天，舒櫻原本約好要和沈律珩去看電影。

    但溫雅有事，得送陸淮去年宮上興趣班。

    陸淮今年五歲了，還在上兒園。

    舒櫻看著年宮裏好多這麽小的孩子，有點慨，一方麵是覺得這麽小就開始學東西缺玩的時間，一方麵又羨慕他們有機會學這些，擁有一項特長。

    不像，每次填信息表特長那欄隻能空著。

    陸淮上午是繪畫課，下午是鋼琴課。

    兩人中午在年宮附近吃的飯，送他去上課後，舒櫻就去附近書店看書，等下課再去接。

    書店二樓有個咖啡廳，舒櫻點了杯檸檬紅茶。

    “櫻櫻。”沈律珩拿著本琴譜，坐到對麵。

    舒櫻驚訝又興，礙於在書店，著音量問：“你怎麽來了？！”

    沈律珩晃晃手裏的琴譜，“買琴譜。想重新練練吧。練好了彈給你聽。”

    “好啊。”舒櫻湊近看了眼，“我弟弟最近也在練這個。”

    “這麽小就學到這啦？”

    沈律珩太久沒彈，拿的是門級的琴譜，但是門裏比較高階的一本。

    舒櫻點頭，“他已經學了一學期嘛。老師說他彈得好的。”

    差不多到下課時間，兩人一起去接陸淮。

    路上，沈律珩習慣地牽手。

    舒櫻躲開，“就……我還沒和家裏說跟你談的事。”

    “好。我知道了。那就先不牽手。”

    “我不是故意不說的。”

    沈律珩笑開，“沒事。才剛在一起嘛。我也還沒和爸、媽說。慢慢來。”

    “好。”舒櫻鬆了一口氣。

    要來見陸淮，沈律珩在手上戴了兩條皮革編織手鏈，遮住腕上的兩條蟒蛇紋。

    他的櫃裏全是浮誇、華麗的服。

    這個年紀了，又不能穿校服出門。

    沈律珩挑了件豹紋襯穿過來。

    兩人等在班級門口，陸淮拿著小紅花紙跑過來，要向舒櫻展示他的好績。

    看到旁邊還站著個陌生人，登時愣住。

    舒櫻介紹道：“他是姐姐的學長，沈律珩。”

    “沈哥哥好。”

    “嗯。”

    沈律珩蹲下來，掏出個棒棒糖，“送你的。”

    “謝謝哥哥！”

    “不客氣。”

    舒櫻解開陸淮的書包，“小小年紀背這麽重的包，好可憐哦。

    ”

    沈律珩手去接，“我來拿？”

    今天鋼琴班有匯報演出，陸淮昨天練到很晚，早上又起得早。

    課上完，心裏的大石頭落下，走路有點打擺子。

    舒櫻問：“你能不能抱他走一段？這裏不好打車，我們要走到前麵路口去。”

    “可以啊。”沈律珩彎腰，一手勾著他的腰，一手抓住，把陸淮從地上抱起來。

    剛開始陸淮有點扭，沈律珩逗他幾句，說他不抓好，掉到地上就會變醜八怪。

    陸淮被嚇到手環住他脖頸。

    走沒十米，迎麵吹來一陣風。

    陸淮靠在他肩頭，目隨吹開的領往裏看，瞥見布滿整個後背的紋，黑漆漆地團在背脊，詭異、駭人。

    “啊！”陸淮驚出一冷汗，大一聲後，忽然哭了。

    舒櫻湊過來，“怎麽了？！”

    陸淮推他，兩腳蹬，著急要下來。

    沈律珩彎腰放下他。

    陸淮兩腳一著地，小跑幾步，躲到舒櫻後。

    舒櫻蹲下來問：“怎麽啦？哥哥抱著你不舒服嗎？”

    “他背後有好大一條蛇。好可怕。”

    沈律珩把襯的前兩顆紐扣都係上，“那個是假的。”他下一手的手鏈，“你看跟這個一樣，是假的，是死的，不會傷害你的。”

    陸淮他手腕上的紋，緒一點點平復下來，但不肯讓他再抱。

    他低聲，“對不起阿。他可能是看到我背後的紋了。”

    “沒事。你拿著包吧。”舒櫻把包給他，牽著陸淮往路口走。

    走到一半，溫雅打電話過來，說陸雅彬要開車來接。

    十分鍾後，陸雅彬開車趕到，溫雅也在車上。

    沈律珩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家長了，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緒地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叔叔、阿姨好，我是舒櫻的學長。沈律珩。”

    “沈？”溫雅很快反應過來，“你是沈姿的哥哥？”

    “對。”

    “之前櫻櫻總去你們家，麻煩你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