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妹妹的好朋友，應該的嘛。”

    兩人客套幾句，陸雅彬提出要請他吃飯，沈律珩沒拒絕跟著一起去了。

    他們選了附近的一個海鮮排檔。

    溫雅見過沈姿，也接過幾次沈律珩的電話，但這是第一次見他。

    對方是一中的尖子生，還考上了夏江醫學卓越班，以為會是個戴眼鏡的理工男，看到他的打扮多有點驚訝。

    坐到飯桌上了，還喃喃一句，“你這打扮時髦啊。”

    陸雅彬是律師，什麽樣的人都見過，比較平靜，邊幫他們倒茶，邊說：“就是要富多彩才好嘛，都一個樣，跟模印的有什麽意思。”

    陸淮噘，“他上有蛇！”

    兩人愣住。

    沈律珩有點尷尬，解下一邊手鏈，“我有蟒蛇的紋。”

    溫雅笑笑，趁著從包裏拿手機的時候，側湊到陸雅彬邊，小聲說：“一中的學生還有這樣的阿？”

    陸雅彬拍拍膝蓋，示意別說了。

    菜很快端上來。

    溫雅用公筷往沈律珩碗裏夾了一些，“你借給櫻櫻好多筆記，才能考上夏江。今天你多吃點，不夠還可以點，千萬別客氣。”

    “嗯。謝謝阿姨 。”

    沈律珩的打扮前衛，還有點夜店風，但言談、舉止很得，溫雅稍稍鬆了一口氣，對他的好提上來一些。

    幾人聊了一會，話題轉到上。

    陸雅彬說：“櫻櫻在大學有沒有男朋友，有的話要和家裏說噢。”

    舒櫻以喝水躲避問題。

    沈律珩心地幫著解圍，“我們醫學院的功課很忙，可能暫時沒法考慮這個問題。”

    溫雅扭頭問：“那你呢？也沒有嗎？”

    沈律珩仍是笑：“這個要看對方怎麽說。

    ”

    “哦……”溫雅似懂非懂地點頭，用胳膊肘陸雅彬，“你不是經手過好多離婚司，給櫻櫻說說什麽人不要找。”

    陸雅彬說：“男生家庭是否和睦還蠻重要的。無論單親還是雙親健在，有個良好的親子關係很關鍵。父母是孩子的榜樣嘛。我最近有個客戶，家裏死了，他自己出軌被老婆抓到，在想怎麽多分一點錢。後來一問，他爸爸也是出軌的，出軌的時候把家裏錢全卷到小三家。”

    溫雅扶額，“他爸這樣，他還出軌？”

    陸雅彬嘆氣，“有樣學樣唄。反正我接的好多離婚司，他們的父母本也是有點問題的，要麽也是出軌過，要麽就是關係很差，導致孩子不懂怎麽跟另一半相。”

    溫雅拍拍舒櫻，“姨丈說的你記住沒。找男朋友一定要注意對方父母之間關係，那種七八糟的家庭我們千萬不能要，尤其是那種父親出軌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兒子肯定不學好。”

    舒櫻點頭，“我知道啦。”

    他們就這個話題聊了很久，沒人注意到沈律珩一點點黯淡下去的眼眸，也沒人注意到他是什麽時候開始不說話了。

    待陸雅彬反應過來，桌上的菜已經消下去一半，沈律珩碗裏還是那半碗飯。

    他問：“是不是後來這些菜不合胃口啊？你要不要再點點什麽？”

    “我家中午吃得晚，所以吃不了太多。”他低頭迅速把碗裏的飯吃掉，“今天謝謝你們。”

    “嗐。這有什麽。你和櫻櫻都是一個學校的，以後還要麻煩你照顧。”

    “我會的。”

    —

    晚上，沈律珩回到家，沈昭坐在客廳看球賽。

    他的工作很忙，父子倆很久沒坐在一起看球了。

    他招手喚道：“阿珩，要不要來一起看？”

    沈律珩坐過去。

    沈昭拉開一罐啤酒，“要麽？”

    “嗯。”

    沈律珩心思不在球賽上，仰頭咚咚地喝啤酒。

    沈昭拍他肩膀，“我們阿珩長大啦。不過能喝也不是好事，還好你以後當醫生，不用怎麽應酬。對了，你現在有沒有朋友？有沒有喜歡的生啊？要不要爸爸教你兩招？”

    “不需要。你管好自己就夠了。”

    “你……”

    “我有點累，先上去休息了。”

    ◉ 32、的祈禱

    晚九點, 舒櫻洗漱完著麵刷手機。

    半小時前，沈律珩給打過一個電話，還有一條信息——

    [沈律珩]：我在你家樓下, 下來一下吧

    [舒櫻]：！！

    [舒櫻]：現在還在嗎？

    [沈律珩]：嗯。跟阿姨說你要到樓下便利店買零食。

    [沈律珩]：東西我已經買好了，我在車上等你。

    舒櫻換掉家居服，急匆匆地下樓。

    路麵停車場線不好，又有點著急從沈律珩車邊經過兩次都沒注意到，沈律珩心裏揣著事，看晃出好遠才打燈提醒。

    舒櫻折返回來，打開車門, 坐到副駕駛。

    劉海跑得炸開了, 稍稍整理下，氣還沒勻，沈律珩解開安全帶傾過來抱住, “櫻櫻。”

    “怎麽了？”

    “想你了。”

    “不是剛見過？”

    “今天是人節呢。”

    舒櫻偏頭，迅速在他頸側親了一口。

    “獎勵你的。”

    沈律珩著的子了, 在頸側輕磨, 似有若無的吻, 像小貓爪在舒櫻心尖上撓，咬仰頭，頸側線拉長，沈律珩隨著的作往上親。

    他的吻好慢, 好輕, 探索似地前進, 最後也隻停在下頜。

    沈律珩鬆開, 坐正子, 重新係好被揪開的紐扣。

    質的服有個好是不容易留痕, 剛才抓過的地方，沈律珩輕輕一扯就平整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