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蟒蛇會哭泣的黑眸上，也吻過它的尖牙，吻過它時刻繃的子。

    舒櫻手從背後抱住他，“沈律珩，傷害你的人不會在乎你的難過、痛苦，隻會反復傷害你，不要為他們浪費時間，你真的很好，所以要學會自己。”

    紋有幾年了，已經沒覺了。

    但背後有幾道被沈昭用皮帶出的疤痕。

    愈合的疤痕，是新長的，細、敏。

    長期於黑暗中的疤痕，是不彩的過去，是難以向人開口的疾。

    在人麵前，誰都想永遠積極，永遠不要讓窺見背麵的汙點。

    現在真實的他就站在麵前，依舊被著，親吻著。

    沈律珩想轉回應，舒櫻在他背上猛嘬一口，溫而堅定的語氣沁滿甜。

    “我也會你。”

    他心跳驟停一瞬，心底那座沉睡的火山被這句話喚醒，炙熱、濃烈的意迸發出來，澆灌在心上的每個角落。

    沈律珩低頭瞟了眼，臉倏地紅了一片。

    他拉開舒櫻的手，親一下，過肩膀，邊穿服邊往浴室走，“我去一下洗手間。”

    舒櫻坐到床鋪上等。

    沒幾秒，浴室裏傳來水聲。

    舒櫻愣了下，他這是在洗澡？是熱出汗了嗎？

    那邊在沖水，也覺得上有粘粘的汗，想回宿舍洗澡。

    電視隻有兩個臺，手機也沒電了。

    沒東西看，舒櫻瞥向床頭櫃。

    上麵有一盒BY套。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拿來看。

    盒子沒有塑封，就是開封的狀態。拿出一片，BY套的鋁箔好脆弱，一就撕開了。

    舒櫻驚到，趕放回去，想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過了好久，靠在床頭都要睡著了，浴室水聲才停。

    迷迷瞪瞪地瞧過去，還沒看清人，先陷一個玫瑰花香的擁抱。

    “困了？”

    “有點。”偏頭去嗅，是的香氣，“洗澡了？”

    “好香哦。”舒櫻忍不住多聞了一會。

    “喜歡這味道？”

    “嗯！”

    沈律珩笑笑，要抱下樓。

    “我自己走。”舒櫻掙開，跳下床。

    沈律珩去牽，“那走吧。”

    舒櫻站在床邊沒。

    他扭頭，“怎麽了？”

    舒櫻拿出那個拆開的套子，“我手，做壞事了。”

    沈律珩抓起那盒套子揣進兜裏，“沒事。一起付掉就好。”

    他還要付BY套的錢。

    舒櫻不好意思跟著，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

    沈律珩付款時，低聲問：“我可以問問你們的沐浴是什麽牌子的嗎？”

    服務生把牌子抄給他。

    沈律珩折疊兩次放進皮夾。

    兩人牽手回學校。

    路上經過個垃圾桶，沈律珩掏出兜裏那盒套子要扔。

    “為什麽扔？以後不是還用得上……”舒櫻習慣地提問，問出口才意識到那是用來幹嘛的，聲音又小下去。

    沈律珩撇，“這個我用不了。”

    “哦……”

    看不當好奇寶寶，沈律珩卻來勁了，“知道為什麽嗎？”

    舒櫻歪著頭猜：“牌子不好？”

    那麽脆的包裝，估計不是好牌子吧。

    沈律珩瞇著眼笑，拇指在盒子左下角，遞過去，“念出來。”

    “標準碼？那怎麽了？”

    “我得用大號的。”

    “！！”

    **

    夏江大學的小學期有三周，有一周沈律珩轉到夜班安排的皮科，隻有一天是夜班，平時也準時下班回學校。

    小學期都是選修課，課業輕鬆。

    兩人會看在圖書館一會書，再牽手去場走路或跑步鍛煉。

    沈律珩說這一年跟臨床，沒什麽時間鍛煉，胖了點。還說怕舒櫻覺得他不帥不喜歡他了，每天回學校都去健房練一小時，再去找舒櫻。

    舒櫻笑著跟上他，“一起鍛煉唄。有個健康的才能更好地工作。”

    這天，跑完步從育場出來。

    有個理學院的男生走過來跟舒櫻打招呼。

    舒櫻退出宣傳部後，有閑暇時間，在林夢楠的推薦下參加了模聯，鍛煉英語口語。

    男生跟一個組，拿著材料來找討論稿子。

    沈律珩在旁邊陪了會，“我去前麵等你。”

    舒櫻沒抬頭，隨口回：“哦。好啊。”

    沈律珩暫時離開，是想提醒差不多得了，男朋友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不重要的事先往後放放。他站在附近一棵樹下等了會，又去前麵茶店買回三杯飲料，那兩人還沒有聊完的意思。

    沈律珩給他一杯，“請你的。”

    “謝謝學長。”男生指指旁邊的理學院，“去我們學院坐會？我們把稿子改完？”

    “好啊。”舒櫻跟著往裏走。

    沈律珩背著自己的包，右手提著冷飲，左手拎著舒櫻的包跟在後麵。

    真是一眼都不看他。

    沈律珩有點不爽，將東西歸到一手，往前追幾步，悄悄覆上部，了下，作不大，很輕，企圖引起注意。

    舒櫻回眸瞪他一眼，用口型說：“安分點。”

    三人挑了個空教室。

    舒櫻和男生坐在第一排討論，沈律珩坐在最後一排玩手機。

    手機是早上出門前充的，沒一會就關機了。

    沒事做，他也坐過去聽。

    大概二十分鍾後，男生起離開。

    空教室安靜又沒人，舒櫻繼續埋頭寫稿。

    沈律珩對這東西沒興趣，掃了幾眼就放下了，趴在旁邊看寫字。

    舒櫻做事特專注。

    認真起來的樣子好迷人。

    沈律珩手脖頸，順著到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