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櫻把這段語音收藏起來，準備以後心煩的時候就拿出來聽一聽。

    [舒櫻]：男朋友早安！今天也是要努力工作和學習的一天！[努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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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末是圖書館最擁的時候，普通學生復習期末考，畢業班有考研考公需要的也早早來圖書館占座。自習室空調溫度開得高，容易犯困，舒櫻喜歡坐在外麵，反正一學起來就會自屏蔽掉噪音，不人來人往的幹擾。

    沈律珩要用座，也坐在外麵使用電腦寫各種報告。

    兩人的位置非常固定，三樓圖書借閱室外麵的第三張雙人桌。離圖書室近，可以隨時進去借閱參考書，又不挨著門口。

    坐在他們前麵一桌是生係的一對考研。

    他們的書很多，每次來都是直接從櫃子裏抱出來放到桌子中間，放書的筐子上還著各種勵誌標語和公式。

    平安夜這天，沈律珩想問舒櫻要不要去玩，到圖書館看學得認真，再想到他們現在是專業課最多的一學期，功課很張，沒再提約會的事。

    他把準備好的蘋果放到桌上，“給你的。”

    舒櫻轉從包裏拿出一個給他，“跟你換。”

    沈律珩瞥見包裏還有兩個，“準備送誰？”

    舒櫻噘，“給他們的。”

    拿蘋果走過去，送給前麵一桌的小，祝他們第二天考試順利。

    兩人愣了幾秒，謝地接過。

    第二天要考試，他們很早就收拾東西走，走之前，生提著兩個小蛋糕過來送他們。

    兩人邊吃蛋糕邊聊天。

    明年這時候就到舒櫻去考研了。

    嘉禾市的所有公立醫院招聘時都要求研究生學歷，有一家三甲醫院甚至隻招三十歲以下的醫學博士，還要求本碩博全是名校。

    別人羨慕的高學歷在這個行業隻是第一道門檻。

    下學期要實習，復習時間有限，舒櫻這學期就買回復習資料。

    期末考對來說問題不大，翻開考研資料看。

    沈律珩湊過去，“想考哪科？”

    “神。”

    “奔著我來阿？”

    “自。”舒櫻手按在他臉上推開，“我爸、媽都是神經科的。”

    沈律珩收起沒骨的坐姿，直背脊，“我看過伯父、伯母的教學錄像帶，他們很厲害。櫻櫻一定傳到他們聰明的腦袋了，不用擔心。”

    舒櫻查過一些資料，“很多醫學論壇說選神不學介就沒出路。神的導師是不是不喜歡招生阿？”撇，發出一聲委屈的‘嗚嗚’。

    沈律珩認真解答，“看導師研究方向吧。介的會偏向招男生，生吃線不好嘛。神除介還有好幾個方向，染、重癥、管病、癲癇……醫院招聘也確實偏向會介的神醫生，會的話比較好找工。但不一定，我去附屬醫院實習看神有幾個醫生是結婚生子後再學的介。”

    說到‘結婚’兩個字，他下意識看舒櫻一眼，對方沒給反應，他就略過了，這件事對來說還為時過早。

    舒櫻掏出筆記本把他說的全記下來。

    沈律珩湊過去看，厚厚一本筆記有很多考研知識點，重點知識用紅筆標注出來，字也工工整整的。

    “我的小櫻花做什麽都好認真呀。”

    “我查了夏江去年臨床醫學的錄取分數線，神方向的分好高。唉，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考不上研究生，醫生生涯就要完蛋了吧！”後一句是舒櫻的口頭禪，喪氣的時候就會這樣碎碎念。

    沈律珩像給小貓梳一樣腦袋，“你跟小姿一樣大，的書桌堂裏都是各種妝雜誌、言小說，天天想怎麽才能變漂亮。明明才是該為學業煩惱的那個。沒想到你績這麽好，長得也漂亮，煩惱還這麽多。”他咳嗽一聲，提起嗓子，細聲細調地學舒櫻說話，“你天天就會跟我說‘萬一我被刷出實驗班就完蛋啦’、‘考不上夏江醫學係就完蛋啦’……”

    舒櫻擰他，“我才沒這樣說話，好惡心哦。”

    沈律珩笑著換回自己的音調，“小小年紀不要總是完蛋、完蛋的。人生很長，你這麽年輕，有無數次嚐試的機會，無論什麽況都不會完蛋的。”

    “有況會完蛋……”

    “什麽？”

    “你不在我邊。”

    舒櫻兩手環在他的腰側，噘看他。

    要不是在圖書館，沈律珩會忍不住吻下去。

    他平的，“不想跟我接吻的時候別噘。”

    舒櫻睨他一眼，換話題，“我好像上個月還是什麽時候給小姿發過微|信，說在忙一會回，就沒有然後了，朋友圈也有一陣沒更新了。”

    “是麽？我沒注意。”沈律珩翻朋友圈，沈姿朋友圈是空的，設置的僅半年可見，就是說有半年沒更新態了。沈姿上大學後，心思都在二次元活上，朋友圈和Q|Q空間全是cos照或曬手辦，配的文字沈律珩看不懂，“我很看朋友圈，的我更看不懂。”

    舒櫻‘嗯’了聲，“我也是。”

    “讀的3 2，明年要出|國了，暑假去上海讀語言，準備雅思考試沒回家，我現在搬出來住也沒回家，好久沒跟爸、媽聯係，也沒問過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