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很快讓不了,掙紮著坐起來,靠在床頭大口氣。
沈律珩昨晚吻夠,也放了段時間給休息。他很壞,趁著被吻得暈暈乎乎,連呼吸都困難的時候,湊到耳邊教,“鼻子吸氣,張呼氣。”如此幾次,舒櫻呼吸漸平,對他恢復信任,偏頭往他懷裏鉆,他在耳邊說張,照做,結果又被堵著吻了好久。
想到這裏,舒櫻攥拳錘他枕頭,“打死壞蛋!”
對沈律珩來說不是個新鮮地方,但也是個吻都覺得不夠的地方。糾纏一會,他順著紋理往下親,開拓新領域,誓要把的每一塊都占據。
昨晚他好像也確實這麽做了。
他的很熱,落在上每一,尤其是些私|位置,吻變攻擊極強的火團,有強烈的灼燒,很熱也讓人痛。
再後麵的事,舒櫻實在記不清了。
上次喝還是大一學的時候,在宣傳部的聚會上喝了半瓶啤酒,就臉紅頭暈,最後是同學扶著回寢室的。
昨天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一下子喝了三瓶酒。
談了這麽久,麵對他還是會張,會不知所措,恨不能把心裏的喜歡都掏出來,用雙手捧到他麵前地讓他看,讓他開心。
舒櫻怕無法控製的張會破壞氛圍,喝掉那三瓶酒。
現在想想也還好是喝了。
他從不會強迫做什麽事,沒有這三瓶酒,昨天大概率什麽都不會發生。
舒櫻靠在床上想了一會,又零星記起一點。
是很後麵的事,他抱去浴室洗澡,又抱進房間,暈暈乎乎地靠在他懷裏問他——
“我是你的了吧?”
“是。”
“那今晚我表現好嗎?”
“好。隻是以後別喝酒了。”
前麵的話記不住,兩個蠢問題倒是記得很清楚,現在想來還麵紅耳赤的。
啊!
怎麽會問這種問題啊!
酒害人的。
想記的沒記住,不想回憶的卻格外清晰。
靠在床頭嘆氣,怎麽還有點失呢。
隻敢在心裏想的事,真的發生了,卻不記得過程。
昨晚沈律珩抱著的時候是什麽樣呢?
有沒有臉紅?
會不會張?
會不會和一樣不知所措?
寢室裏對這方麵有經驗的隻有鬱芝。
大一和社團認識的學長在一起了,第一次沒回宿舍的那個晚上,三個人興得在寢室一夜沒睡,明明不關們的事,就是莫名其妙地激。三個人也沒好意思說這事,就是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問‘睡了嗎’,另兩個都很默契地回‘沒有’。
私的事,再好奇也不能問。
宿舍第二天像鍋米花,平靜的蓋子下著快要跳出膛的好奇。
又隔了幾天,鬱芝主提這事了,們才討論開。
鬱芝說一點不開心,真實發生的一刻,除了痛沒什麽覺,痛到想死|他,還說學長被掐出一串紅印。
舒櫻腰,不酸,掀開被子下床,也能正常走路,全都沒任何不適。
沒幾秒,舒櫻抱著抱枕,頭埋在枕頭裏笑。
一定是沈律珩好溫,所以都沒有不適。
舒櫻去浴室洗漱,換回自己的服。
餐桌上有兩片麵包和一個煎蛋。
餐盤旁邊還有一串鑰匙,一個小區的電子門鎖,兩把沈律珩家的鑰匙,鑰匙扣是一朵櫻花。
鑰匙下著字條——
‘給朋友的備份鑰匙。’
舒櫻收進兜裏。
拿出手機敲字回——
[舒櫻]:鑰匙我收下啦!
[舒櫻]:你下午要回來嗎?我在家等你?
‘在家’。
這兩個字好曖昧。
現在有個地方隻屬於他們兩個人。
隔了會,沈律珩用語音回——
“之前我們小組訂購的新儀送過來了,導師說要盡快投使用,有問題可以及時跟廠家說。我們這個寒假可能得在醫院陪患者做康復訓練了。剛剛去看新儀,有好多不懂的地方,估計沒那麽快結束。”
“你不用等我,要做什麽就去做吧。走的時候把門鎖上就行。吃飯了嗎?不會睡到現在才起來吧?”
舒櫻撓頭。
[舒櫻]:早起來啦!吃完午飯才想起來回你。
[舒櫻]:早餐好好吃。
[舒櫻]:男朋友超好噠!
其實是在說昨天的事,但沈律珩似乎沒看出來,聊了幾句說要去忙,就沒回了。
—
沈律珩放下手機,繼續手頭的工作。
季晫恒聽到他在說吃飯的事,隨口問:“跟學妹聊天阿?”
沈律珩點頭,“嗯。起太晚了,提醒一下。”
會議是臨時決定開的,大家都沒準時過來。他們在學校,坐車過來要很久,沈律珩的房子離這不算遠。
結果他不僅來得最遲,似乎還很匆忙,外套紐扣都係錯位了。
季晫恒問:“你昨天沒睡好阿?看你好像落枕了?”
沈律珩臉一紅,敷衍地‘嗯’了聲,低頭忙手裏的事,不再說話。
昨晚,他怕舒櫻難,前調拉得很長,耐心親吻每一,單方麵取悅。一直到像蝦米似地一團,在他懷裏,地說‘想要’,提著的心才放下一點。
就在他轉做好保護措施,要轉過來抱的時候,舒櫻趴在床邊吐了。
大概是烈酒的後勁反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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