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櫻輕咳一聲，“我明天有個科室考核，晚上想好好復習一下。”

    沈律珩點頭。

    舒櫻湊過去親他，“後麵我休半天的時候，我們再約吧？”

    沈律珩追問：“什麽時候休？”

    舒櫻沒想到他追得這麽，含含糊糊地說：“可能周三？也可能周四。”

    “好。”沈律珩抱，又吻了一會，幫著扣好連扣子，放坐到副駕駛，“我開車送你回學校。”

    舒櫻害怕留痕，沈律珩就學著控製力道。

    晚上，穿戴整齊地坐在圖書館裏復習，全上下和早上出門時相比，看不出一點差別，車裏他閉眼索吻的場景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中途趁著打水的間隙，站在樓梯間的窗口吹風，夜風襲來，吹散上的香水味，是沈律珩上的香水味。

    舒櫻去洗手間掬起一抔涼水洗臉，又緩了好久，再回到座位繼續復習。

    周三、周四沈律珩都主發信息問舒櫻有沒有休息。

    那兩天科室事多，實習生的半天假被推遲到周末。周六中午忙完，林夢楠問舒櫻要不要去逛街放鬆下，舒櫻晃晃手機，“他在樓下等我。”

    林夢楠會意地比了個‘ok’，去找其他同學。

    年底就要考試，一分鍾都不能浪費。

    舒櫻去沈律珩家也沒閑著，兩人坐在書房裏學習，把手機架在桌前放視頻，邊低頭刷題，沈律珩拿電腦陪在旁邊。

    舒櫻瞥見電腦上有好幾張患者的腦部顯像圖。

    沈律珩跟簡單解釋了參與的項目，專業名詞好多，還有些新儀是三甲醫院才有的，舒櫻聽得一頭霧水。

    沈律珩笑笑，“等你考上研究生就懂了。

    ”

    舒櫻到鼓舞，直背脊，“我很快會跟上你的。”

    “我有不懂的可以問你嗎？”

    以往沈律珩會很快答‘好’，這次有點猶豫，遲疑片刻後說：“我確實很忙，不敢給你保證。”他轉，在書架上拿出一疊本子，“這是我本科階段的筆記，還有兩本在神經科實習記錄的一些病例。希對你有幫助吧。”

    “好！”舒櫻收下資料。

    一直學習到晚上十點，沈律珩先一步關掉電腦，“困麽？想休息了嗎？”

    “嗯……”

    “那我先去洗澡？”

    “好。”

    這次沈律珩沒提一起泡澡的事，也怕舒櫻喝酒，提前把家裏的酒全鎖進櫃子裏，連酒飲料都鎖起來了。他洗完澡，不放心地去廚房酒櫃那轉了一圈，看都沒才安心回房裏等。

    沒有酒助力，舒櫻要被很多。

    沈律珩著吻了一會，子還是繃繃的，兩夾，腳趾蜷，仰著頭氣，連看他都不敢。

    “要不我喝點酒吧？就一點點，一瓶蓋？”

    “一滴也別想！”

    沈律珩躺到另一邊，解開浴袍，再手去抱。他抓著舒櫻的手，進浴袍，環在腰上，掰開手掌，要掌心著他背脊|的。

    “張就慢慢悉我的。不許用喝酒的方式來緩解張。”

    “嗯。”

    沈律珩親前額，“睡吧。今天先試著抱著我睡，下次就|掉浴袍抱著睡，一點一點地適應。”

    舒櫻仰頭，他的眸很深，呼吸灼熱，的結緩緩滾，抱著的手在發抖，拍著後背哄睡的作又很輕。這一刻，在他上看到|與克製的完結合。

    舒櫻一頭栽進他懷裏，也想在清醒的狀態下跟他做喜歡的事。

    他們時間很多，所以不著急這一時一刻。

    欣喜地應‘好’。

    被玫瑰香圍繞的夜晚漫長，男朋友的口溫暖，心跳有力篤定，每一次跳，舒櫻都覺得是在說‘’。

    之後的日子，隻要有機會休半天，舒櫻就會給他發信息，沈律珩也會開車來醫院接。

    兩人一起學習的時候，沈律珩一直很喜歡脖頸，後腰，這件事似乎為他的習慣了。在家裏書房這種私場所，他不需要收斂，有時候右手在紙上寫字，左手就搭在肩上。

    可能是這學期聯係實在太，舒櫻也很想他，隻是輕輕都覺著勾|人，挽著他胳膊，湊過去吻他。

    親著親著，瞥見桌上飛速走的計時，舒櫻推開他，“不行。這套題我一小時要寫完。別勾我啦！”

    沈律珩手去角，笑著調侃：“都沒幹凈，就敢這麽說？是誰先吻我的？”

    舒櫻說不過他，把筆記本塞到他手裏，推他出書房。

    沈律珩腳剛踏出去，門就著他鼻子關上了。

    “晚上十一點前不要打擾我學習！”舒櫻喊完，背靠木門，仰著頭氣，抿，似乎還能覺到他的和溫度，臉頰一紅，低頭喃喃，“他怎麽這麽像以勾|引人為事業的妖阿！”

    **

    這日，舒櫻照常下班回學校，在食堂吃完晚餐，背書包去圖書館復習。

    沈律珩坐在三樓借閱室外的第一張桌子低頭看書。

    舒櫻以為是忙到出現幻覺了，抬手眼睛。

    沈律珩恰好在這刻抬頭，放下的手裏的書，朝走來，“有空就過來了。休息一小時？我們去小花園坐一會好嗎？”

    黃昏時分，夕斜在天邊，溫暖的橘籠罩大地。

    草坪剛修剪過，青草味很重，但花園裏的一棵槐樹開花，風一吹，滿樹枝葉晃，桂花香沖淡青草味，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