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昨日兩人已經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了。

    他的對而言不再有。

    沈律珩角勾起一抹笑，下子，含著耳垂，小聲說：“想你的時候用的。”

    “啊？”舒櫻一時沒反應過來，抬頭看放相框的地方還有兩盒BY套，瞬間明白了。

    把相片出來，“你怎麽這麽不正經啊！不給你用……”簡單的字被賦予特殊含義，舒櫻不出口，又又臊，氣得在原地蹦躂兩下。

    沈律珩笑笑，“收了，我就再打印一張唄。”

    刷過牙，他低頭吻住，含含糊糊地說：“我不是聖人，是男人，是你的男人……”

    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舒櫻著這個相框都臉紅到不知道說什麽。相框很小，就掌大，揣進兜裏，“分手了，我的東西我要收回來。”

    “全收走？”

    舒櫻瞪大眼睛，“你還準備了多？”

    沈律珩拉進房間，打開櫃給看，“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四門櫃裏有一半的箱子裏裝著的，每個箱子上都著標簽，‘舒櫻春季’、‘舒櫻夏季’、‘舒櫻秋季’、‘舒櫻冬季’、‘舒櫻秋冬睡’、‘舒櫻春夏睡’，最上麵的小箱子寫著‘舒櫻|’。

    沈律珩手側臉，報出的|尺碼。

    “買的、帶蕾邊的，你應該會喜歡吧？”

    舒櫻咽唾沫，“誰、誰讓你準備這些了！”

    沈律珩腦袋，以手作梳子把散落的發別到耳後，“這是你的家。一直都是。”

    信息量太大，舒櫻一時接無能，捂著心髒後退幾步，坐到小沙發上。

    沈律珩走過來，“我也是。要帶連我一起帶走吧。”

    舒櫻回手，“你生病了，要多休息。

    我先回去了。”

    “櫻櫻。”沈律珩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再陪我一會？等我睡著了再走好嗎？”

    以前，他也是等睡著才睡的。

    舒櫻沒法拒絕，隨手拿了一本《神經科疑難雜癥》坐到床邊，“你睡吧。”

    怕床頭燈太亮，晃到他眼睛，特意調了個方向。

    沈律珩翻過去，“沒事。你看吧。太暗了，對眼睛不好。”

    書裏的病癥好難，有好多是沒見過的，也可能是心裏煩，這種枯燥的專業書更看不進去。翻了幾頁，舒櫻就靠在椅背發呆。

    愣神半小時，探去檢查沈律珩睡沒睡。

    他呼吸平穩，輕喚幾聲也沒反應，大概是睡了。

    舒櫻低頭拿挎包，瞥見房間臺又呆住。

    原來他家的三個臺全裝的金屬護欄，舒櫻說像鳥籠，又說他家是海景房裝這種護欄網好影響觀景。其實就是隨口一說，沈律珩說要換，舒櫻揶揄他真會浪費錢就沒下文了。

    現在臺的金屬護欄不見了，全換了玻璃推移窗。

    嘉禾市的夜景工程做得很好，天黑了，也能看到海岸線。

    站在臺，夜風吹頭發，心裏也糟糟的。

    這四年，沈律珩的時間仿佛停滯了，一直留在兩人的記憶裏。

    ‘嗡嗡’。

    舒櫻口袋裏的手機震兩下。

    神奇的是屋桌麵上也有臺手機同步震兩下。

    舒櫻沒在意，往屋裏走，發現他書桌上有兩臺手機在充電。

    掏出手機看信息。

    是來自沈姿空間的留言。

    不是沈姿回的，是尤麗。

    尤麗在舒櫻評論過的海景照片下回：“我回嘉禾市工作啦！你下次回來，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出來玩呀！”

    或許是手機的震吵到沈律珩了，他翻了個，著頭發慢慢坐起來。

    舒櫻收掉手機，“是不是要喝水？”

    “沒有。”沈律珩晃晃腦袋，扯開睡領子，“有點悶。”

    他拿出空調遙控，調開換風功能，又把溫度調低一度。

    “時間不早了，你趕回去吧。”

    舒櫻指指他桌上，“你有兩個手機？”

    沈律珩頓滯一瞬，迅速翻下床，將其中一部關機放進屜，“舊手機。沒用的。”

    “你原來是用這個牌的嗎？”

    “用過半年，不好，所以換了。”

    “哦……”也是，兩人將近四年沒見了。

    舒櫻沒再想，隻是看到尤麗的信息，忽然好奇：“飛廉哥哥現在在幹嘛？還在刑偵支隊嗎？他的Q|Q和微|信也是完全不更新態了阿。”

    “在外省執行任務。”

    “還是之前那個？”舒櫻微張，那都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沈律珩攤手，“他的工作我不好多問。他媽媽也是警局的，都不知道他的行容。已經去了五年了，我也有五年沒跟他聯係了。”

    舒櫻迂回地聊了一些沈律珩同屆的學長近況，才問到關心的事上，“你呢？畢業這三年，你過得好嗎？”

    ◉ 56、再見二丁目

    “好也不好。”

    沈律珩半坐在書桌邊緣, 頭稍低，深注視著舒櫻。

    舒櫻猜到他想說什麽，“打住。千萬別說麻的話。”

    沈律珩兩手環, 眼神溫和，沒一點尷尬，笑著說：“這就不了啦？”

    舒櫻撇，“算了。我走了。”

    初到嘉禾市時，舒櫻沒朋友，還要悉新學校和新家庭，過得很鬱悶。

    最開始的快樂是沈律珩給的。

    在市圖, 沈律珩教遇上煩心事就盡量讓自己忙起來, 忙到沒有心思去煩心為止，遇上解決不了的事，就先放到一邊, 找一個新方向，從其他地方獲取滿足。

    其實舒櫻這個問題有點多餘, 他的日程安排和平時說的話, 都在訴說著他的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