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沈律珩拉起的手，著手指把玩。

    明明親吻是潤的，可每次吻過，他的嗓音都會變得沙啞，要好久才能恢復。舒櫻有點怕他用這樣的聲音說話，扭頭將耳朵在他肩上，故意把頭轉到另一邊，不看他。

    “不要說的話。”

    “好。不說。”

    沈律珩笑得膛都在震。

    舒櫻扭子，覺得更難了。

    把頭轉回來，委屈地盯著他看，仿佛在說‘你欺負我’。

    沈律珩抬手蓋住眼睛，“別勾我。再親，你今晚回不了家的。”

    舒櫻抿，“誰想跟你親了。”

    沈律珩扣住的手，“你還留著儲錢罐，那是不是還留著那個戒指？可以重新戴上嗎？”

    “戒指分手就扔了。”舒櫻撇，錘他一下，“你真是有錢燒的，儲錢罐裏放了一百萬的銀行卡也不吭聲？萬一我扔了怎麽辦？”

    沈律珩笑，“卡碼是你生日，別人不知道碼，有卡也取不了。那個儲錢罐買貴的，猜你你舍不得扔。而且那是給你應急用的，我不會收回的。我不在你邊，也希你好好的。”

    舒櫻出手，環上他脖頸，“不要花錢啦！”

    “還沒結婚，就這麽心地為我省錢了。真好。”

    舒櫻適時提醒道：“你還有半年考察期呢！”

    沈律珩點頭，“不止是半年，未來都是考察期，我會好好表現的。”

    其實還有一件事，舒櫻在意的，上次說了一半也沒說清楚。

    勾勾手指，沈律珩過來。

    要問的事太私，舒櫻很害，心撲通跳，“我們沒有那個過嗎？”

    “哪個？”

    “就……”舒櫻分不清他是聽不懂，還是故意逗弄他，錘他一下，看他是真的發懵，隻好噘繼續說，“的事。

    ”

    沈律珩笑著搖頭，“沒有。那次你喝醉了，醉到說話含糊，我怕你疼，還說不清拒絕和難就沒敢。”他眉一挑，“你以為有？”

    “嗯……”

    “難怪你會覺得我不行。”

    沈律珩過來啄，“任何方麵，我都不會讓你失的。”

    舒櫻回了個吻，小聲應“嗯”。

    這種時候應聲太犯規，沈律珩結滾，可惜手邊沒安全措施，現在掏手機跑送也破壞氣氛，想想還是先忍了，這麽多年都等了，不急這一時半會。

    他鬆開，“我送你回去吧？”

    “嗯！”舒櫻站起來，整理好服，“我去洗手間一下再走。”

    待出來，看沈律珩坐在沙發上刷購件，“在買什麽？”

    “好東西。”沈律珩熄滅手機屏，攬過肩膀，“走。送我的小寶貝回家。”

    **

    解飛廉有傷行不便，仍堅持每天打車去看沈姿。

    每次去，他就收掉醫用拐，坐在椅上，讓沈姿推著他去一公裏外的公園散步。

    有他在，沈姿的注意力轉移到他上，就沒心思想別的。

    有次推著他在公園裏走，有隊練習馬拉鬆的運隊從他們後沖上來。要是以前沈姿遇上這麽多人，會張到手抖，這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要將解飛廉推開，以防他被人撞到。

    抓車把，推到路基上，腳抵著子往下一，暫時固定住椅，轉到他麵前問：“有撞到哪裏嗎？”

    解飛廉握住手腕，“你不會張了？”

    “啊？”沈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就想著別讓你撞上，也忘記張了。”

    慢慢好起來，解飛廉跟著開心，“真好。”

    “那邊有賣烤腸的，你想吃嗎？我給你買一個？”

    “好啊。”

    解飛廉手按在椅子，跟在後麵。

    其實前天他去醫院復查，已經能拆石膏了，隻是看沈姿為了照顧他，會更積極配合治療，解飛廉就沒拆石膏。

    看能出遠門，也能獨自購、跟人流了，解飛廉的心落回肚裏。

    他接過烤腸，“小姿，我下周拆掉石膏，就要回去工作了。可能沒辦法……”

    “好啦？”沈姿蹲下來，輕輕錘他，“醫生跟你說能拆了是嘛？”

    “對。”

    “你不用來陪我。我會好好治療的。”

    “嗯。”

    而後，解飛廉回警局報|道，調任至新崗位。

    沈姿則在護工的幫助下，繼續接康復訓練。

    **

    三月雨季是流|頻發的季節，科室裏接連有三個同事胃腸道染，先後住院治療。

    李政急開會討論重新排班的問題。

    “昨天徐逸堯也去住院了，我從神外借了兩個實習生來。實習生就跟著舒櫻負責住院部，逸堯的門診就律珩先頂一下。”

    接連病了三個人，沈律珩特意去消化科問過，三個人都是細菌腸道染，消化科醫生說可能是單小年輕總吃外賣，不健康又不衛生，雨季，不新鮮的食材容易黴變才會生病。

    沈律珩還是覺得怪。

    趁午休，他去隔壁超市買回一些消毒洗手，還有一包暖寶寶。

    消毒放在科室公用，暖寶寶則塞到舒櫻屜。

    醫院裏夫妻檔不，但李政在開會時曾說過，為避免帶緒工作，讓他們盡量別找同科室的。同科室的辦公室沒被止，也不提倡。

    為避免麻煩，舒櫻和沈律珩沒有公開關係，在科室裏仍是以同事關係相。

    舒櫻巡房回來看到屜裏多出來的東西，知道是他的傑作，掏出手機給他發訊息——

    [舒櫻]：我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