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在車裡好一通翻找,終於找到了一條還算湊合能用的紅帶。
玉琪勾了勾:“呦,這個好。”
說著接過帶把野花紮,拿在手裡看了看,又問前面的阿峰:“怎麼樣?”
“好看。”阿峰凝眉:“玉,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個討好大姐吧?”
玉琪也不瞞:“答對了,所以能不能救李甜,就靠你這花了。”
阿峰頓覺力山大,沒想到自己採的這幾個破花,居然還這麼重要,扯了扯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選擇閉,專心開車。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前停下。
玉琪剛下車就到了刀疤臉。
“嘿嘿,玉英雄救來了?可惜你來晚了,你那小人兒剛剛已經被我和兄弟們嘗過了,味兒還不錯。”
玉琪並不理會他,腳下不停。
刀疤臉已經習慣被玉琪無視了,兩人分管的業務不同,在黑爺面前也會爭個高低,刀疤臉一直覺得玉琪就是個只會靠人吃飯,上不了檯面的皮條客,所以從不把玉琪放在眼裡,每次見面都會掐兩句。
玉琪從不正眼看他,這就讓刀疤臉更不舒服了,心想你一個賣,在床上伺候人的小白臉,你有什麼資格的二爺我面前橫?
可是偏偏,玉琪還就橫了。其實他看刀疤臉的眼神並沒有異樣,但刀疤臉這個人不僅是個莽夫,還是個心極度敏的莽夫。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總覺得玉琪看他時,那眼神一副高高在上的,好像自己在這人眼裡就是一坨屎,讓刀疤臉很是膈應。
此時,見玉琪又不鳥他,刀疤臉的玻璃心又碎了。
“姓玉的二爺我跟你說話呢,小兔崽子裝聽不見是不是?”說著就衝到了玉琪面前,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玉琪樂了,好笑地看著刀疤臉:“二爺,你這一直在我面前刷存在是什麼個意思?難不是上我了?那不好意思了,咱倆不可能。”
“你···”刀疤臉瞠目結舌,被噁心得夠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姓玉的,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大姐這會兒正等著找你麻煩呢,我倒要看看大姐有多偏疼你。”
玉琪搖了搖頭:“聽聽你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二爺是在吃醋呢,咱倆就別在這兒相相殺了,我還有事,沒空應付你,先走一步。”
刀疤臉大寫的懵,等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小白臉耍了時,氣得直接跳腳:“好你個玉琪,早晚有一天讓你從老子下爬過去,跪著爺爺才過癮。”
玉琪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就直接走了,完全沒有把刀把臉的威脅放在心上。
但是他的臉在轉的剎那就沉了下來,聽刀疤臉話裡的意思,難道大姐抓李甜還有其他的目的?
阿峰這會兒也意識到不對勁兒了,下意識道:“玉,大姐···”
玉琪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示意阿峰不要多話。
雖然他經常出這裡,但這畢竟是大姐的地盤,這個人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為妙。
別墅不是單單的一棟,而是由好幾建築共同構的,一個非常氣派的巨大庭院。
據說這建築之前還是M國皇室某個員的度假山莊,整以白鑲嵌金黃為主,可想而知建得有多奢華。
穿過一個帶著游泳池的花園,玉琪在主屋前的地毯上了鞋,然後拿著花進了大門。
阿峰自然是沒資格進去的,就在外面的太傘底下坐著等。
“玉來了,請。”
一路上,傭人非常恭敬的彎腰向玉琪行禮,指引著他進了主屋裡面。
主屋還有一個配套的小花園,和一個小型的泳池。
此時,這些人口中的大姐正在裡面游泳。
能在這伺候的都是人,而且沒有大姐允許,任何人不得,玉琪除外。
規定自然也包括了刀疤臉,所以這也是他不爽玉琪的原因之一。
玉琪站在泳池邊上,一眼就看到了水裡的人。
他把花放在躺椅旁邊的桌子上,自己躺進躺椅裡,然後從桌上拿起一本雜誌,悠閒地看了起來。
傭人知道他的口味,很快就端上茶水和已經切好的新鮮水果,還有一杯香檳,是給大姐準備的,每次游完都要喝一杯。
“謝謝。”玉琪朝送茶水的傭人微微一笑。
傭人也不過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見玉琪衝自己笑,紅了臉。
一個比本地人都要白的男人,長得也高大英俊的,對人還很謙和有禮,總是容易吸引異的目的。
玉琪對此貌似並無所覺,他的視線雖然落在雜誌上,但是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僅僅是擔心李甜的命了。
十來分鐘後,人終於上岸了。
“你來了。”
人的聲音有些低沉,不是男人的那種低沉,而是聲音裡帶著為大姐大的那種強者姿態。
這人一不掛地從水裡走上來,上什麼都沒穿,全上下都是健康的小麥,保養得當的在下閃爍著健康野的澤,材也是相當火。
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哪怕此刻沒有穿服,明明是一幅令人脈噴張的畫面,但卻讓人無法忽視這人強勢張狂的氣勢。
伺候的傭人沒有,玉琪只好拿起旁邊躺椅上的一塊白薄紗,走過去幫披在了上。
從始至終,玉琪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就彷彿本看不見這活生香的畫面一樣,就只是純粹地完了一個作。
這個人就是大家口中的大姐,不過還有另一個更加響亮的名號——黑爺。
很有人知道讓人聞風喪膽的大毒梟黑爺其實是一個人,就連國際刑警都不知道,所以即使黑爺挽著玉琪的胳膊明正大地出現在阿瓦鎮的街頭,也不會把和黑爺聯想起來。
黑爺端起那杯香檳,優雅的喝完,這才把視線落在玉琪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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