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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文斌給薛子豪開了單子,讓他去收費錢。寫到這裡我希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天在全賭區挑料,雖然剛才連看了十幾塊都表現都不佳,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挑下去,總能挑到一塊好的。
當薛子豪從收費完錢回來,前後不過二十分鐘,葉天竟然快把全賭區的幾百塊料子看完了。
走馬觀花?
憑直覺,看眼緣?
薛子豪頓覺可笑,這樣能挑出好料子就見鬼了。
「怎麼樣,挑到好料子沒有?確定不去挑半賭的料了?」薛子豪走過來戲謔道。在他看來葉天挑半賭的料子還有賭贏的可能,認準全賭的料子就輸定了。
「只要能贏你就行,你還管我怎麼贏你嗎?」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用全賭的料子怎麼贏我。別忘了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
「多謝提醒,你可以一邊玩去了。」 (5,0);
「你……,哼!」
……
走馬觀花把全賭區的料子看了一遍,葉天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這幾百塊料子中確實有幾件還可以,蘊含著靈氣,但是沒達到他的期值。
薛子豪的那塊350萬料子,葉天如果不是在最後突然發現有一地方有靈氣溢出,現在他在全賭區隨便挑選一個料子就能穩勝。現在薛子豪的料子能出綠,而且可能品質還不錯,葉天就不得不慎重了,他必須找到一塊穩勝的料子才行。
對外面全賭區的料子葉天沒有把握,於是要到倉庫里去看看。
剛才谷文斌還邀請葉天去倉庫挑料子呢,現在得到他的應允之後,葉天直接進了倉庫。
倉庫並沒多大,一大堆料散擺放。周元良和蘇學海正在專心挑料子呢,果然夠大手筆的,已經挑了一堆,幾十塊之多,大部分是半賭的,已經出了綠。
老谷走過來提醒葉天挑料子的時候靜小點,別影響了蘇總和周老。 (5,0);
「好,我知道了。」葉天笑道。
雖然他懷揣著七百多萬,但在老谷的眼中依舊是個小客戶,遠不能和蘇總這種大老闆相比。
葉天剛一走近蘇學海和周元良挑選的料子,就能到有靈氣撲面而來。周元良不愧是有著幾十年經驗的賭石專家,挑選的料子中有一些在葉天看來一定能出綠,賭漲。
剛才看了那麼多料子,腦仁都有些疼,先吸收一些靈氣養養神。
啪,葉天把大手拍在了一塊半賭的料子上,切面上只見一片綠意盎然。綠可能沒吃進去,或者這塊料子切開得太久了,溢出的靈氣並沒有葉天想像中的那麼濃郁。
「這是我們挑選好的料子。」蘇總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是你的,就一下,沒問題吧?」葉天很搞笑的問道。
蘇學海本來是以為葉天傻,現在看來人是真的傻。
周元良看了葉天一眼,搖了搖頭,實在不想搭理他這種暴發戶土老帽,於是又專心研究手中的料子。 (5,0);
就連老谷都認為葉天是不是有病,手中著翡翠原石,一臉陶醉的樣子。
這原石又不是人,又不是大姑娘,你有個什麼好陶醉的?
蘇學海呵呵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的料子挑好了嗎?」
「還沒呢。」葉天淡淡道。
「那你還不趕挑?」
「不急不急。累了,休息一下。」
他這麼一個「神經病」,沒人再搭理他了。
十分鐘後,葉天突然睜開眼睛,紅滿面,雙目炯炯有神,神氣又回來了。該挑料子了,還有半個小時,時間足夠。
蘇學海和周元良挑好的料子中有幾塊表現很不錯,不比薛子豪的那塊350萬料子差。可是料子已經有了主人,葉天只得忍痛割。
如果說周元良挑料子是婉約派,每一塊料子都看得很仔細,明察秋毫,葉天分明是豪放派,走馬觀花,看一個過一個,看兩個過一雙,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搖來搖去。 (5,0);
老谷很費解這小子是來幹嘛的,沒有一點賭石的樣子。
接連看了十幾塊料子連一靈氣都沒應到,葉天就有些急了,他本以為倉庫里的料子能好一些呢,沒想到和外面的一樣差勁。
就在他鬱悶的時候,突然,一若有若無的靈氣被他應到,濃度雖然很低,但是很純粹,吸收來沁人心脾。他四張,最終發現靈氣來自蘇學海手中的一塊料子。只見這塊料比足球還小,半滾圓狀,一個掌就能托起來,外表烏漆麻黑的,跟煙燻過似的。
這是黑霧紗的料子,葉天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在解石區就看到過一個客人解這種料子,結果大漲,賣了200萬。當時一個老頭告訴他這種料子黑霧紗,號稱「十賭九垮」,賭漲的概率極低。
葉天不由得挪了挪腳步,對蘇學海靠近了一些。周元良和蘇學海各自研究手中的料子,還真沒注意到他靠近。
「好純粹的靈氣,比之我那塊切出玻璃種皇家紫料子中溢出的靈氣毫不差多,難道這塊料子中有極品紫翡翠?」 (5,0);
葉天突然有些容了,眼神中甚至還有一抹熾熱。如果不是公眾場合,他都恨不得手去搶了。
在賭石一行中,黑霧紗是個極其特殊的料子,產量最大,賭最高,以至於有「十賭九垮」的說法。但是,一旦出綠了,容易出高綠,種好,水長,綠滿,大漲特漲。
似乎覺得這塊料子有賭頭,蘇學海反覆的研究,看了又看。料子是全賭的,黑乎乎的皮殼裹滿了一層,沒有松花,沒有莽紋,要是沒有富的賭石知識,想研究都不知道怎麼研究。
「周老,你覺得這塊黑霧紗怎麼樣?」蘇學海向周元良問道。
周元良放下手中的料子,把黑霧紗接到了手中,掂量了幾下後說道:「有些偏輕了,偏輕的料子磚頭料的可能比較大。」然後又看了看皮殼,繼續道:「表面,而且沒有松花,沒有蟒紋,磚頭料的可能就更大了。」
「但是你看這皮殼油泛亮,是莫基灣場口蠟殼的表現。這邊有一小塊了沙,出一個小窗口,能看到一霧。」蘇學海打開手電筒,對料子上的一個位置照了照。 (5,0);
「不錯,是莫基灣場口的料子。但這一抹白像霧又不像霧,即使是霧也太偏淡了些,很難生出。」
「我覺得還行吧。」
「呵呵,黑霧紗本來賭就大,全賭的話,至要有松花蟒帶才能賭。你想賭的話可要想好了。」
料子並不貴,標價兩千塊,對蘇學海來說幾包煙錢而已。可是對待賭石他很認真,他自詡也是一個賭石方面的行家裡手,如果老是賭垮會很沒面子。這塊他直觀印象很好的料子他猶豫了一會後,最終還是放下來了,去看其他的料子。
蘇學海剛把黑霧紗放下來,葉天就給抱起來了,對旁邊站著的老谷說道:「谷老闆,這塊料子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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