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龍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我故意手這件事,並且當著那些侍的麵殺了裴宗卓,為的就是激怒一花劍尊,好給自己一個明正大登門拜訪的理由。
“您是想……”徐大龍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圖,臉上出了震驚的神。
“我需要第二隻老虎。”我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
“什麽?”徐大龍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一臉茫然的徐大龍,吩咐道:“你馬上去通知一花劍尊,就說審訊過程中出了些意外,我需要當麵向他解釋。”
……
一個時辰後,我帶著徐大龍來到了北天劍家。
“一定要帶我一起去嗎?”徐大龍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問道。
“我去拜訪一花劍尊,難道還能孤前往?自然要帶你這個左膀右臂一起。”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什麽時候您左膀右臂了?”徐大龍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還不夠格嗎?你可是我麾下最得力的幹將,心思縝,武功高強,而且還對我忠心耿耿,難道還當不了我的左膀右臂?”我笑著說道。
“我……”徐大龍被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怎麽?不滿意我的評價?”我挑了挑眉,問道。
“沒有沒有,屬下隻是……”徐大龍連忙擺手,解釋道。
“好了,別謙虛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得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北天劍家的大門前。
如果說天刀魔的南刀宗占據了魔教的南麵,那麽一花劍尊的北天劍家就占據了魔教的北麵。這兩大勢力,一南一北,遙相呼應,共同支撐起了整個魔教的半邊天。
“我以前從未到過北天劍家,我負責的區域,從來沒有發生過與北天劍家有關的案件。據說一花劍尊治家有方,對手下管教極嚴,北天劍家的弟子也都是些極重名譽之人。”徐大龍一邊走,一邊向我介紹道。
“是嗎?”我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似乎對他的話並不怎麽興趣。
“您不相信?”徐大龍見我興致缺缺,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覺得呢?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一個個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裏卻男盜娼,無惡不作。難道魔道中人,就真的比他們高尚多嗎?”我反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這……”徐大龍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你看那些守門的弟子,一個個兇神惡煞,目兇,哪裏有半點名門正派的樣子?”我指著前方那些守門的弟子,說道。
那些弟子顯然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我此行的來意,看向我的目充滿了敵意。不過,迫於我的威勢,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乖乖地低下頭,向我行禮。
徐大龍順著我的目看去,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些弟子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憑什麽殺了我們北天劍家的人?”
“我最近經常看到這種眼神,尤其是跟在您邊的時候。”徐大龍小聲地嘀咕道。
“怎麽?你也想學他們?”我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不敢……”徐大龍連忙搖頭,訕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穿青長衫,腰懸長劍的男子走了過來,朝我拱了拱手,朗聲道:“閣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在下沙佑鍾,奉家師之命,在此恭候多時了。”
此人正是沙佑鍾,一花劍尊的首席弟子,也是北天劍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實力深不可測。
我對他並不陌生,並非是因為和他有什麽,而是因為他最後的結局,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沙兄客氣了。”我朝他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閣主,請隨我來。”沙佑鍾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便轉在前麵帶路。
我們穿過重重院落,最後來到了一僻靜的院落。院落中央,有一間致的小茅屋,看起來古樸典雅,別有一番韻味。
這裏,便是一花劍尊的住所。
“家師就在裏麵等候,請閣主稍等片刻。”沙佑鍾說完,便走到茅屋前,輕輕地敲了敲門,朗聲道:“師父,黃泉閣主到了。”
“進來吧。”一個清冷的聲從茅屋中傳了出來。
沙佑鍾推開房門,側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便邁步走了進去。
隻見茅屋布置得十分簡潔,隻有一張床榻,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擺設。
一個穿白,麵容清麗的子正坐在桌邊,手裏端著一杯香茗,姿態優雅地品著。
,便是一花劍尊——昭蓮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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