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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歡》 第五百五十五章 夫妻還挺默契的

南頌:“簡而言之六件事——你喝的那杯酒裏被加了藥是加音做的、加音的藥是溫隻給的、溫隻跟付衡之鬼混被拍了、他們會被拍是加音算計的、現在新聞了但溫隻也跑了、不過跑不是因為新聞而是因為攜款逃了、長庚公司已經報警現在四舍五是通緝犯了~”

    時歡:“……”

    時歡:“啊?”

    南頌吹了聲口哨:“給你十分鍾理理~”

    “……”時歡按了按自己快要炸了的腦袋,……不是隻跟江何深睡了一覺嗎?從昨晚到現在,短短14個小時裏,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可憐因為喝了那杯酒,到現在腦袋還作痛,使勁兒轉,也暫時消化不了這麽大事,隻能挑出那件最重要的。

    “也就是說,溫隻,跑了?”

    南頌點點頭:“溫隻跟‘長庚’的人,原本約好八點半見麵,但直到十點,‘長庚’的人還聯係不上溫隻書,到家裏找也找不到,一查賬戶,原本用來購買份的錢都被轉走了,所以就在十一點的時候報了警。”

    因為長庚公司報警的理由是懷疑溫隻攜款潛逃,涉及的資金特別巨大,警方也不敢因為隻失蹤了幾個小時就置之不理,他們馬上調查飛機、高鐵等渠道的購票記錄,一下就發現,買了最早的航班,已經飛去——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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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不吭,帶著巨額資金跑去禹城,很難說沒有問題,鹿城警方立馬聯係禹城警方協助尋找,如果48小時還找不到,就會正式立案,到那時候,溫隻涉及的就是利用職務之便轉移財產且攜款潛逃的罪名。

    “不過,”南頌手指撥了一下轉向燈,一邊看後視鏡轉方向盤變道,一邊低聲說,“這個‘長庚公司’,其實是江總的,溫隻一直在江總的圈套裏,包括攜款潛逃,也是江總算計好的。”

    南頌以為時歡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江何深也說了自己沒告訴時歡,沒想到,時歡的反應是:“我猜到了。”

    的確是早就猜到了。

    江何深之前讓東接,裝作要買份,但實際不買份的時候,時歡就知道他這一招是想釣溫隻上鉤。

    起初很不明白,江何深要怎麽用那6%對付溫隻?後來一閃忽然想到,江何深跟溫隻那個靠山“長庚公司”,可能有些關係。

    因為“長庚公司”是主搞研發的,一年前才開始在圈子裏冒頭,而無論是sph的項目,還是跟青城陳家的項目,都是研發方麵的,也都是這一年才有的。

    太過巧合的事,就不會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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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一聯想,時歡就明白了,所謂“長庚公司”,多半就是江何深名下,他才會那麽勝券在握,有把握用6%讓溫隻一敗塗地,所以當周自珩問需不需要幫忙的時候,時歡才說不用,不急。

    不過時歡沒想到,江何深是想溫隻走上攜款潛逃這條路。

    也是,1258航班沒有留下任何蛛馬跡,他們幾乎不可能通過法律的途徑讓溫隻為“梅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但攜款潛逃的罪名一旦立,那麽大的數字,足夠坐滿最高十五年刑期的牢。

    ——溫隻以為,他們想讓傾家產和負債累累,殊不知,他們是想讓做過的事,坐困圍城。

    南頌目視前方,專注看路:“所以說你們夫妻還是很默契的,哪怕不知道對方計劃是什麽,還是能互相配合,這也算是一種心有靈犀吧~”

    ……心有靈犀個屁。

    時歡現在蠻怨念的。

    睡完就跑。

    什麽人啊。

    而且話說回來:“江何深怎麽知道,加音給我的那杯酒有問題?”

    時歡對昨晚中藥後的事,沒太多記憶,到現在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從被反鎖的房間,“瞬移”到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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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頌勾:“因為我呀~”

    “我昨晚沒跟你過去找加音,是因為看到了林景舟,咱們林爺啊,江湖人稱小六爺,黑白通吃,溫隻跟你不對付,就是他們的重點關注對象,他們發現溫隻找途徑買椿藥,林景舟隨口告訴我,我就想起我們看到溫隻給了加音什麽東西,雖然我當時也不太敢相信加音會那麽對你,但為了以防萬一,就還是去找江總,跟他說了這件事兒。”

    再後來,就是江何深調取宴會監控,找到時歡的去向,又從酒店經理的手裏拿到萬能房卡,直接開門進去。

    時歡明白了,應該就是江何深打開門後,迷迷瞪瞪地走出去,在走廊上遊,再被追上來的江何深,拽到房間裏。

    後來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到了。”南頌忽然說。

    時歡回過神,往窗外一看,茫然:“為什麽來醫院?”不應該去溫鹿嗎?

    南頌幫解開安全帶,順便的肚子:“你可是孕婦,吃了那種藥,不知道對你和孩子有沒有什麽不良影響,當然要檢查一下比較放心啦。”

    時歡悶聲:“還是你心,他就能直接丟下我走了。”

    埋怨的當然還是“吃”完就跑,提起子不認人的江二爺了。

    南頌笑:“雖然很想承你的誇獎,不過就是江總讓我帶你來醫院的。”

    “他?”

    “嗯哼~”

    時歡突然覺得不對:“等一下,你什麽時候跟江何深這麽了?”而且開口閉口喊“江總”,怎麽記得,以前對江何深沒這麽客氣?

    時歡看著,“你們……是什麽關係?”

    南頌曖昧地瞇起眼睛,拉長聲音說:“我們啊……”

    時歡瞪:“來。”

    南頌失笑,哎呀,“朋友夫不可欺”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一邊下車一邊說:“忘了是一個什麽宴會,商業質的,我們偶然遇到,他跟我打聽問你的喜好,我當時就覺得他蠻在乎你,後來有一天,他抱著咬咬來找我,說把孩子放在我那兒一段時間……”

    時歡跟著下車,聽到這裏,覺得不對,連忙打斷:“等一下,咬咬當時是放在你那裏?你住在……”

    “我住在常和景苑。”

    時歡:“……”

    也就是說,跟江何深提離婚,江何深生氣帶走咬咬不讓見的那段時間,是把咬咬給了南頌,並不是陸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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