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敢

    霍聿森默了默，說：“歲歲，別我。”

    他經不住的。

    何況這種事，他是想的。

    這兩年來沒過其他人，他有需求樂業事自己手，腦子裏想的人還是，也隻有一個人。

    霍聿森的目沉了又沉，漆黑濃鬱，比夜還要深，他咽了咽嚨，走了過去，握住周歲時的手，他微微低頭看著，“歲歲，你要是不想，我不會強迫你，你要是沒做好準備，別對我說這種話。”

    房間裏就他們倆個人。

    孤男寡的。

    每分每秒都容易槍走火。

    周歲時沒說話，得承認，剛剛是在試探他的自製力，想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裏，畢竟這種事，男人要是想做點什麽，人沒有力氣抵抗的。

    即便他們倆是有法律關係的夫妻。

    霍聿森低了低頭，還是吻上的額頭，“歲歲，你不願意，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你別擔心。”

    周歲時說：“你和我在一起，你那位新歡呢？”

    一提，霍聿森的表微變，斟酌了會，說：“我和沒發生任何事。”

    “我不關心，你們怎麽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想再來第二個南西，其他都跟我無關。”

    南西是他們倆之間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周歲時永遠都記得這事。

    “不會，你擔心的不會發生，不會有第二個南西，我們也不會再離婚，我更不會讓你難過。”

    周歲時沒有完全信任他，心裏有條分界線，能相信的人隻有自己。

    周歲時鬼使神差手摟住他的腰，靠在他膛上，他的很明顯繃了一下，好像不習慣突然靠近，甚至是主抱他。

    “歲歲……”

    周歲時沒說話，就這樣抱著他，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霍聿森反應過來，又驚又喜的，摟住的肩膀，恨不得融進自己的裏。

    抱了一會兒，周歲時上都出了汗了，掙紮了一會，他還是牢牢抱著，開口說：“可以放開了。”

    霍聿森這才不甘心放開，又說：“我今晚可不可以不走，我保證不會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他眼裏閃爍著期盼的緒。

    周歲時沒有拒絕。

    ……

    周歲時洗完澡穿著睡，不喜歡酒店的浴袍和巾，都是自帶的，要麽重新買新的。

    至於霍聿森，他幹脆著上，下裹著一條浴巾，手機響個不停，他走到臺外麵理公事，聲音得低低的，生怕吵到周歲時休息。

    周歲時其實睡不著，關了燈，腦子很神，這些年經曆的種種都在腦海裏回放，心裏一團，什麽都說不出來。

    就在要睡著之際，突然覺到有人進來，作很輕，床邊突然塌下去一塊，接著整個人被摟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手到，他著的上半。

    霍聿森的呼吸熱了起來，沉沉吐在的頸子上，隨即一道吻輕輕落下，他不敢太用力，吻了一下便離開。

    周歲時已經清醒了，意識到他做了什麽，瓣了，什麽都沒說。

    霍聿森也不敢再放肆，都不敢再，就抱著睡覺，沒把他推開已經很給麵子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歲時是在霍聿森懷裏醒的，他的手還牢牢擱坐在腰上，著，很重，掙紮要起來，霍聿森也醒了，睡意惺忪的，問：“醒了？”

    周歲時有起床氣，還被他手臂了一晚上，渾不過氣，“你著我了，很重。”

    霍聿森這才收回手，坐起來，凝視著白淨的麵容，沒忍住，低下頭便吻上的，反應過來自然是抗拒的，雙手用力推搡他的肩膀，反被他一把抓住抵在枕頭上。

    男人人的力氣天然差得懸殊，不是對手。

    被占據得徹徹底底的。

    毫無抵抗力，隻能被他得逞。

    結束後，臉漲得通紅，沒好氣怒瞪他，他倒是笑得出來，勾了勾的臉頰，理直氣壯的語氣說：“抱歉，我忘了，我們的協議，我以為在做夢。”

    “你以為我信你麽？”

    “歲歲，我是真的抱歉，要不你親回來。”

    “霍聿森，來這套！”

    周歲時氣得不行，原本就有起床氣，惡狠狠的：“說好的不強迫我，你什麽意思，第一天就犯規？！”

    “歲歲，我兩年沒你了，實在太想你……”

    霍聿森裝無辜的本事越來越遊刃有餘，偏偏長得也是很有欺騙，隨著年紀增長，他愈發斂，是長期浸在權貴裏才有的氣勢，在周歲時麵前，又毫無氣勢，脾氣都不敢發，“我錯了，下次不這樣的，我一定控製得住自己。”

    讓霍聿森意外的是，周歲時卻解開了襯衫紐扣，一點點出裏麵的風景，若凝脂，照進來，的白裏紅，沒有一點瑕疵，讓人很想嚐嚐。

    “歲歲……”

    又是大清早的，男人經不住撥。

    周歲時解開最後一粒紐扣，手突然被人握住，霍聿森盯著看，說：“別這樣，我不想強迫你。”

    周歲時什麽話都沒說，揚起抱住他的肩膀，吻上他的，火就在這一刻點燃，霍聿森繃的一弦瞬間斷開，餘音繞梁，久久不能平複。

    “歲歲……”

    周歲時什麽都不太記得，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全程閉著眼睛，隻有在最後關頭和他說：“防護措施……”

    霍聿森吻上的頸側，含糊不清說：“有準備，別怕，放心給我。”

    霍聿森還怕中途反悔，花了不心思在前戲上，太久沒做，不太放得開。

    耳邊是他抑纏綿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歲歲。

    勾魂奪魄的。

    不得不說，得要命。

    極致的時候，霍聿森抓著的手臂，再三道：“喊我，歲歲，喊我一聲……”

    周歲時不願意，閉牙關，不肯配合他，別過臉，將臉埋在枕頭裏，不管怎麽樣都不肯說話。

    霍聿森偏偏非要說出來，想方設法的折騰，時隔兩年，他還是了解的子……

    接著糾纏在一起。

    房間裏，隻有兩個人的或輕或重的聲音。

    去結束之後，周歲時還是沒有吭一聲，不願意發出任何讓他得意的聲音。

    霍聿森到後麵怎麽折騰都不肯鬆口，一聲不吭的，但本能做出了反應。

    霍聿森抱進浴室收拾。

    洗完澡後又穿上的睡，他拿來手機陳海送了換洗服過來。

    周歲時結束之後還是很累，又睡了個回籠覺，對霍聿森完全不搭理。

    等周歲時睡醒，霍聿森沒走，他早就穿戴好了，等著醒過來，坐在床邊，聲問：“還困嗎？”

    周歲時躲開他的手，有點懵，看到時霍聿森，又想起他昨晚那些事，還有點脾氣，起進了浴室。

    霍聿森又跟了進去。

    他很黏人。

    周歲時從鏡子裏看到他跟進來，刷牙的手一頓，麵無表收回視線，刷完牙，霍聿森近的，聲問：“歲歲，好點了嗎？”

    周歲時往旁邊挪了挪，刷完牙，一句話都不說。

    霍聿森又纏過來，剛想說話，周歲時回頭看著他：“能不能離我遠點？”

    霍聿森死皮賴臉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需要。”

    “需要什麽？”

    “怕你站不穩，萬一摔了，我能及時抱住你。”

    “霍聿森，別搞那些有的沒的，能不能消停點。”

    昨晚在耳邊魂了一晚上，一大早又來，隻覺得煩人。

    酒店的送餐服務到，是霍聿森開的門，周歲時從洗手間出來，霍聿森招呼來吃東西。

    周歲時坐下來隨便吃了兩口，手機就在響，是小張打來的，跟說店裏的事。

    周歲時靜靜聽著，時不時應一句。

    霍聿森坐在旁邊切牛排，切好的放在麵前，不想吃，擺了擺手，意思是不想吃了，而霍聿森卻開口：“再吃點，你太瘦了，還要吃點。”

    小張敏銳聽到周姐那邊有男人的聲音，“老板，你和男人在約會？！這才幾點就開始約會了？！”

    周歲時不承認，“你胡說，哪裏來的男人，你幻聽了。”

    “歲歲，別挑食。”霍聿森不甘寂寞又說了一句。

    小張尖：“周姐！你那真有男人！”

    周歲時瞪了一眼霍聿森，對他再三出聲很不滿意，目很幽怨，再次出聲，“我是擔心你，昨晚那麽大的消耗，你不多吃點……”

    “霍聿森！”

    周歲時急忙掛斷電話，“你到底要幹什麽？”

    霍聿森說：“我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倆的關係。”

    “有必要嗎？”

    “有，歲歲，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太太。”

    周歲時隻覺得嘲諷，“有什麽必要？”

    “我覺得很有必要，因為你是我的太太，我們第一次結婚那會，沒有公開，沒有婚禮，你對我，是有點怨恨吧。”

    “是。”

    “所以這次，我不會再犯錯，歲歲，我們會有婚禮，會有孩子，我們會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庭生活。”

    周歲時心底歎息，如果他早點這樣做，他們也許不會有這麽多後來的事了。

    霍聿森還說：“選個好日子，我們補辦婚禮，你想要在哪裏辦？”

    周歲時沒心，“不需要，我不想辦什麽婚禮。”

    “歲歲……”

    “不用在我上花那些心思，我和你也不是還有什麽必要辦婚禮。”

    沒有必須辦婚禮的執念，更不覺得什麽辦婚禮是一個人一生最重要的時刻。

    霍聿森說：“歲歲，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不願意辦婚禮？”

    “是，不可否認，我不想和你辦，雖然我答應和你繼續生活，但不我不想因為你而影響我自己的事，霍聿森，如果你覺得會有困難，我可以分文不要和你離婚，現在離婚，來得及。”

    “你一心一意就想和我離婚？”霍聿森也有點生氣，明明昨晚已經有了夫妻生活，可還是想著離婚。

    “是，你要是不高興，現在就能辦離婚。”

    “你想都別想，我告訴你，我纏定你了！”霍聿森也來了脾氣，“你最好想都別想！”

    周歲時由著他去了，懶得吵架。

    下午，周歲時接到趙歡的電話，約出來玩。

    周歲時是一年前悄悄聯係的趙歡，畢竟是最好的朋友，聯係上了也沒有見麵，是怕霍聿森發覺，便隻是在網上聯係。

    “我聽顧曜說你回來要跟霍聿森離婚？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趙歡知道這一躲就是兩年，為了躲開霍聿森。

    周歲時說：“前段時間，有一個月了。”

    “那你不來找我！”

    “臨時有點事，沒來得及找你。”

    “那霍聿森知道你回來了？他肯離婚嗎？”

    周歲時和趙歡打電話時，霍聿森還在酒店房間賴著不走，好像怕走了又找不著了，他幹脆寸步不離。

    周歲時避開霍聿森，走開接電話，和趙歡說：“暫時不離了，況有點複雜，你有空嗎，什麽時候見個麵我再和你詳細聊聊。”

    “我有空，我也在a城，下午就有時間。”

    周歲時便和趙歡約了地方見麵，回頭一看，霍聿森又黏上來，無視霍聿森裝出來的可憐兮兮樣子，說：“我下午去見朋友，不方便帶你，你該幹嘛幹嘛去，別跟著我。”

    “那晚上呢？”

    “不知道聚到幾點。”

    “那你回來嗎？”

    “不確定，到時候再說。”

    霍聿森歎了口氣：“你要去見趙歡嗎？”

    周歲時沒回答，翻行李箱找服穿。

    霍聿森說：“你是不是有悄悄和趙歡聯係，趙歡和你是不是同夥？”

    “怎麽了，想秋後算賬？”

    “沒有，我怎麽敢，我就是問問。”

    霍聿森現在一點骨氣都沒有，就連質問周歲時的念頭都不敢，小心翼翼的，遵從的脾氣。

    周歲時沒理他，進去浴室換了服出來，霍聿森的視線牢牢釘在上，不肯挪開半分。

    “陳海怎麽還沒過來。”霍聿森轉移注意力，“送個服送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