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至今不見蹤影,而并不認為以柳襄的手會落荷塘,這其中怕是另有!
喬月華不聲的看向側的阮青姝,而后見阮青姝盯著某眼神一亮,快速瞥了眼,見是一條蜿蜒至假山小道中的水漬。
喬月華立刻便意識到小道中可能藏著誰。
“那邊有……”
“啪!”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眾人紛紛聞聲來,卻見阮青姝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喬月華,半晌才吼出聲音:“你,你作甚!”
喬月華冷冷盯著,道:“方才你說四妹妹出了事,卻不說是落水,引得諸位公子急之下沒有避嫌便沖了進來,幸得世子在此護著昭昭表妹,若無世子相救待諸位公子沖進來后果不堪設想,你安的是什麼心!”
阮青姝正要辯解,喬月華又一掌搭在旁邊姑娘的臉上:“你方才口口聲聲喊著四妹妹出事,還有位公子在里頭,可此與宴席隔著一座院子,你是長了千里眼看見的嗎?”
那姑娘被打的發懵,本能的辯解著:“我……我是恰好過來如廁看……看見四姑娘落水……啊!”
話還未說完,喬月華又是一掌過去:“你既然看見四妹妹落水,為何不明說,還要引公子們前來,是何居心!”
那姑娘正是先前跟在阮青姝邊的陳家的姑娘,捂著臉眼淚啪嗒往下落:“我……我一時急,沒有反應過來……啊!”
喬月華毫不手的再次一掌落下,厲聲道:“陳姑娘,你現在可看清楚了,這可是四妹妹?你連人都沒看清便肆意宣揚壞四妹妹名聲,引得人來卻見是昭昭表妹,陳姑娘這一箭雙雕當真是用的極妙!”
“同為子,你難道不知姑娘家的名聲何其重要?為何還要陷害我兩位妹妹,難不,我兩位妹妹得罪過兩位姑娘?”
喬月華邊說邊看冷冷向阮青姝。
阮青姝被嚇的捂著臉往后退了一步。
這時,柳襄再次從謝蘅懷里探出頭道:“今日晌午,阮姑娘和陳姑娘特意來罵我和四表妹,我一時快,得罪過們。”
謝蘅瞪了眼柳襄,柳襄忙將頭收了回去埋在他懷里。
他深吸一口氣后,側首冷聲道:“本世子方才路過這里聽到有人落水求救,過來見竟是云麾將軍,眾所周知,云麾將軍手不凡,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落水,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蹊蹺,再者,本世子才剛將云麾將軍救起來,諸位就到了,這未免太巧合了,難不,有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謝蘅這話一出,眾人心中頓時就有了計較。
高門大戶之間的那些事向來是瞞不住的,尤其是兒長什麼的,所以在場眾人對于阮青姝喜歡謝蘅一事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如今看來,多半是阮青姝因為柳襄宮宴調戲謝蘅一事,跑去罵人反倒被教訓了,因此懷恨在心,才想出這個麼餿主意來害柳襄,只是沒想到謝蘅趕在他們到來之前救下了柳襄。
這什麼?不蝕把米!
云夫人聽到這里,眼神凌厲的看向陳姑娘:“陳姑娘,若按世子所說,云麾將軍落水后就被世子所救,頂多也就小半刻不到,可這里到宴席怎麼也要一刻鐘,來回就得兩刻鐘,請問陳姑娘是怎麼提前知道云麾將軍一刻半鐘后要在此地落水的!又為何還要損毀喬四姑娘的名聲?”
云夫人作為國公府夫人,對后宅這些手段是不會陌生的,事發展到這個地步哪還能理不出個章程來。
阮家確實是得罪不起,但謝蘅開了口那就不一樣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更何況還將喬家牽扯了進去,不用想都知道此時應該向著誰。
陳姑娘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下意識看向阮青姝。
阮青姝卻快速撇過頭去,事到這一步,只能選擇獨善其。
陳姑娘立刻就明白這是要拿擋刀了,當即嚇的臉慘白,搖搖墜。
喬月華遂看向云夫人道:“諸位此時在這里多有不妥,不如先移步外間再細細審問。”
云夫人點頭,帶著眾人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阮青姝猛地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假山小道,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云六姑娘就和喬月華同時一左一右拽住了。
喬月華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云六姑娘,云六姑娘朝輕輕頷首后,與一人一邊半扶半拖將阮青姝拉了出去。
“你們干什麼,放開我,那邊……”
“閉!”
喬月華冷聲打斷:“阮姑娘急什麼,今日世子與昭昭表妹遭人陷害,若與你有半點干系,喬家,柳家,明王府必不會善罷甘休!”
阮青姝在出聲時就飛快捂住了臉,生怕再一掌落下去。
喬月華卻不再看,朝謝邵道:“昭昭表妹不可能平白無故落荷塘,還請殿下立刻派人進去查探。”
云夫人愣了愣后,正要開口,喬月華便淡淡道:“事出在云國公府,未查出真相前,我信不過云國公府的人!”
謝邵與對視一眼,約明白了什麼,喚來自己的侍衛親自進去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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