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在就睡不著?”
“不是,我也剛剛忙完洗了澡躺在這里,正要睡著的時候,你就回來了。”從床上爬起來,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
“樓均墨只是傷了,沒死,是不是很失?”顧青巖順勢圈住了的細腰,附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沈年奚笑了一下,將他的領帶解開,“失又如何,禍害千年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顧青巖捉住了的手腕,沉沉的盯著面前肆意妄為的人,“你不讓我你,卻有意無意的撥我,你什麼意思。”
“我不講道理呀,我能撥你,但是你就是不能我,你這樣的人素來自制力超強的,沒道理經不住我的撥。”
顧青巖雖然極盡克制,但還是忍不住低頭封住了人的,沈年奚重新被他回到床上,加深了這個吻。
沈年奚見識過這男人如狼似虎的樣子,雖然只是個吻,但是能覺到變化,以前顧青巖吻,只是象征意義上的吻,而現在是滿帶占有的。
脖子忽然傳來的疼痛令子猛地了一下,“顧青巖,你弄疼我了。”
“你要記住自己是誰的人,就算是掛著名的太太,也是我的人,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別在找死的邊緣上瘋狂試探,我可能……會殺了你。”
沈年奚心頭狠狠地一震,呼吸有些紊,“你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顧青巖盯了半晌一個字沒說的離開,沈年奚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脖子,他剛剛不會咬了吧。
下床直接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脖子里的一塊草莓已經出現了,顧青巖他就是故意的。
現在這個季節喜歡扎頭發,穿的服都沒有沒過脖子,留下這麼一塊就是專門給人看的。
……
樓均墨在住院期間親自澄清了前段時間養的那個人的事,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
沈年奚去醫院看他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到了程清歡,看的樣子應該是出院并且恢復了,還有神來看樓均墨。
“程小姐,真是好久不見。”笑了笑,將鮮花放到了樓均墨的的桌上,很自然的把程清歡送來的花給挪到了一邊。
程清歡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令人討厭的姿態。
“沒想到年奚你會來。”
“樓先生到底也是因為我才住院的,怎麼樣我都要來一下的,你說是吧,樓先生。”沈年奚笑意盈盈的看著樓均墨,這廝也跟著邪氣的笑了一下。
程清歡站在一旁儼然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即便是沈年奚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樓均墨對也都是無可奈何以及說不上來的包容。
很不喜歡這種覺,就因為沈年奚是沈年音的妹妹,他就如此的屋及烏。
“均墨,你好好養傷,我送來的湯記得要喝,我還有事,先走了。”程清歡說著轉準備離開。
“程小姐,這麼著急嗎?我也只是來看看樓先生,如果打擾到你們的話,我很抱歉。”
程清歡回頭凝視著很久,還是第一次被沈年奚這樣莫名其妙氣的說不出來話。
“我跟均墨之間只是朋友,你誤會了。”
“是嗎?那不好意思。”
程清歡走了,沈年奚面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
站在病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瞧著樓均墨,“真是禍害千年,出車禍都死不了。”
樓均墨眼神淺淡,是專門來冷嘲熱諷的,這個丫頭,從小路子就野的很。
“我要是這麼快就死了,接下來你豈不是很無聊?沈小五,你要玩,陪你玩玩又算什麼?”
沈年奚扯了扯角,“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你要住院,恐怕趕不上了,這些年,實在是委屈了爸爸和姐姐,死了這麼多年都得不到安寧。”
樓均墨臉一瞬間變得冷峻起來,沒有表的盯著,“小五,你沒有資格評論我跟你姐姐之間的事。”
沈年奚清冷如霜的目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睛,“現在你才覺得當年你其實上了是嗎?不過我覺得你啊,實在是沒有資格去,我一直都在想,當年程清歡為什麼好巧不巧的就出現在那場大火里。”
如果當時沒有程清歡,樓均墨救的就一定是沈年音,可惜,偏偏就有那麼巧的事。
樓均墨眸微微一沉,棱角分明的五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樓先生,日子還長著呢,咱們來日方長。”沈年奚溫婉的勾了勾角,然后轉離開。
樓均墨一雙手的攥著床單,救了程清歡,他后悔了很多年,試想一下當年程清歡要是死了,后面沈年奚也不會遭遇那種事。
從來沒覺得選擇會這麼重要。
沈年奚從住院部離開之后,就在醫院的停車場見到了一直等候的程清歡,把玩著車鑰匙,慢慢走近。
“你恢復的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似笑非笑的注視著程清歡溫靜端莊的容,這張臉乍一看的時候,還有些姐姐的影子,不過,學的再像,都學不到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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