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是互相傷害,我自然也是要力反擊,最后搞得趴在我的連連求饒。.
一番嬉戲過后,躺在我的懷里,不停的在我的膛畫著圈圈。
“陸遠哥,你跟小艾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喜兒問道。
我看了一眼,說:“我答應給一個孩子。”
張喜兒微微一愣,皺起眉頭,道:“陸遠哥,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我很是認真道。
張喜兒拄著臉腮看著我道:“小艾可是一個野人,你想讓自己的孩子以后也變他們那樣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想。”
“那到底為什麼,這實在是太瘋狂了!”張喜兒很是不解道。
“小艾可能在你的眼只是一個野人。”我說,“但是在我的眼是一個完整的人,跟我們別無一般。”
“因為救了我們一次?”張喜兒說。
我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
其實我心也是很迷茫,當初跟小艾睡得時候也是沒有想這麼多,更沒有想到我們的關系會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
張喜兒輕哼了一聲,說:“陸遠哥,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我轉頭看著張喜兒,笑道:“算這樣,你不也是喜歡我。”
說著,我的手又是不老實起來。喜兒最初還是有些反抗,可是最后還是從了我。
......
昨晚跟喜兒折騰的又有些過分了,這個小妮子懶洋洋的趴在床,跟我撒。
“不起,不起,累死了!”張喜兒閉著眼睛道,“陸遠哥,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很是無語的看著,明明昨晚第二次結束之后,是纏著我又來了第三次。
我穿好了服,了懶腰,出了院子。
王妍和夏嵐正在廚房里面忙活早飯,伊娃百無聊賴的在院子里面著煙,著藍湛湛的天空。
“早晨起來煙嗎?”我來到伊娃旁坐下。
伊娃看了我一眼,說:“剩的不多了,不跟你分了。”
“額,正好我也沒有早晨煙的習慣。”我笑道。
伊娃將最后的一點煙草完,將煙扔到地踩滅了,問道:“跟小艾聊得怎麼樣?”
“好的。”我說,“知道我不會留下。”
伊娃嘆了一口氣,問道:“還會再回來嗎?”
“我答應小艾如果有機會的話會再回來一次。”我說。
伊娃抿笑了起來,說:“既然都已經走了,還回來做什麼?”
“既然答應了,我一定會做到。”我說。
“即使冒著付出生命的危險?”伊娃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說:“別忘了我的孩子還在這里,不管怎麼樣,起碼要讓他知道自己父親的樣子吧。”
“可以,記得回來的時候給我捎幾條子好煙。”伊娃說,“也不枉我幫你照看你的孩子。”
我笑了笑,說:“這不也是你樂意做這事嘛。”
伊娃又是往自己的里塞了一煙,抿笑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的煙盒,里面只剩下三煙了,沒想到煙這麼兇。
我陪著伊娃看了一會天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聊著天。
幸子和李染染一起打水回來了,林仙兒和蔣丹丹也是起床了,唯獨剩下張喜兒還在房間里面賴床。
我回到屋里,見得喜兒還在那里呼呼大睡,便是坐在床邊拍了拍的屁。
張喜兒著惺忪的睡眼,掙扎著抬頭看了我一眼,“陸遠哥,你干嘛啊!”
“太都曬屁了,趕起來吃早飯了。”我說。
張喜兒很是不愿的坐起來,一臉埋怨的看著我,接著便是委屈的穿起服來。
我見得這個樣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們兩個剛是來到餐廳,蔣丹丹便是拄著下盯著我看。
我心詫異,坐下之后問道:“盯著我干什麼?”
“有件事想問你。”蔣丹丹說。
“什麼事?”我詫異道。
蔣丹丹把手放在桌子,說:“你到底把槍支彈藥藏到哪里去了?”
王妍們都是朝著蔣丹丹投去十分不解的目,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蔣丹丹舊事重提做什麼?
我看了一眼林仙兒,低垂著眼眸,不作言語,應該授意蔣丹丹再次提起這件事。
“你問這個干什麼?”我看著問道。
蔣丹丹敲了敲桌子,說:“我們這次可是要去野人窩子,赤手空拳的這麼去嗎?”
伊娃有些生氣的看著蔣丹丹,說:“什麼意思?你信不過小艾嗎?”
蔣丹丹看了一眼伊娃,說:“誰知道,別是再來一次部落叛變,圍攻事件什麼的。”
林仙兒看著我,說:“我們不能保證什麼意外都不會發生,早作準備最好。”
我看著,說:“我手里有一把手槍,足夠保證我們的安全。”
林仙兒沉默了一會,說:“陸遠,我們必須盡快的悉槍支,而不是在這里做無謂的相互猜忌!”
我看著林仙兒,也是明白心所想,畢竟我們即將面對的敵人不是那麼好對付。
“林姐姐,你能保證蔣丹丹不會對陸遠哥做出那樣的事嗎!”張喜兒冷冷道。
林仙兒皺起了眉頭,王妍們都是一臉的沉默,算是默認了張喜兒的話。
“蔣丹丹的擔心不無道理,這次到諾提部落大家都穿皮甲,帶匕首,以防萬一。”我說,“至于槍支彈藥的事,等著信號發出去之后,我會重新分發給大家。”
林仙兒看著我,松了一口氣。
我們吃完了早飯,便是著手準備起前往諾提部落時需要的件。
我從床底把手槍掏了出來,仔細的拭起來。
張喜兒坐在一邊,很是不解的拄著下看著我問道:“陸遠哥,你不怕蔣丹丹這個瘋子再朝著你開槍嗎?”
我看了一眼,說:“現在不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了,我們即將面對的敵人不簡單。”
“有你在,怕什麼!”張喜兒毫不在乎道。
我了的腦袋,淡淡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