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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被陳維平瞧了個正著,他走到廚房門口,敲了敲敞開的房:「不好意思,打擾了。思兔」
顧雲卿轉頭:「你確實是打擾我們了。」
「行了,別鬧了。」向卉有些不自然起來,雖然和陳維平離了婚,雖然顧雲卿是個鈣,但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做賊心虛的恥。
「那你現在答應我,答應我我就不鬧了。」顧雲卿非常懂得審時度勢。
「嘖嘖,你這手腳也快的啊,這麼年輕的小伙子,向卉,你這是老牛吃草啊。」陳維平嘲諷道,雖然他早就出了軌,但看著自己曾經的老婆和另一個男人耳鬢廝磨,他心裡的酷意還是按不住。
「怎麼著?就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向卉走到餐桌旁將碗收進了水槽里,拿過洗碗布刷了起來。
「你這小白臉不是酒店大堂經理嗎?你可真是出息了。」陳維平酸不溜秋地打量著顧雲卿,他認出來了,上次在酒店的時候,就是這個小白臉帶著一群人殺進他房間的,害得他面掃地。
「麻煩你有事兒說事兒可以嗎?」向卉關了水龍頭,轉怒視著陳維平。
「我來是想告訴你,你既然忙著談,那恬恬就我接走了。別教壞了我的兒,我可跟你沒完。」陳維平語氣尖銳。 (5,0);
向卉真是被他氣笑了:「你能要點兒臉嗎?你和周雲舒膩膩歪歪的時候怎麼不說了?你和野人去酒店開房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怎麼?你現在知道你還有個兒了?突然詐啊?對不起,我兒沒有你這樣的爸爸。當初簽離婚協議的時候,我們說得很清楚,你要接兒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必須兩個字你聽得懂嗎?就是說,只要我不同意,我就可以不讓兒見你。」
「向卉,你別跟我玩文字遊戲,我的兒,我想見就見。」陳維平惡狠狠地吼道。
「行,那你可以試試看。」向卉覺得一陣逆流,拼死拼活寫完一部中篇小說,想著的是好好陪兒一段時間,結果先是顧雲卿來,現在是陳維平這尊瘟神也來。
「走吧,我們上樓去,別理他。」顧雲卿玩心大起,嗲著聲和說話,「人家的事,你還沒答應我呢。」
向卉真是要哭了,狠狠踢了顧雲卿一腳:「你給我閉!」
「人家好痛嘛。」顧雲卿跳起來捂著腳,「前夫哥,你看看你前妻,實在太兇悍了,怪不得你和離婚。要是再這麼兇,我也要考慮和分手了。」
陳維平被向卉和顧雲卿的一唱一和激得口不擇言:「就是一隻破鞋,我都不要你,你這麼年輕,找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偏要找?」 (5,0);
向卉出離憤怒了,罵戰歸罵戰,人攻擊就很可恨了,順手抄過一旁的鍋鏟朝陳維平砸了過去。的力度掌握得非常準,那鍋鏟「啪」一下就拍在了陳維平的額頭上。
「哎呀。」他慘一聲,連退幾步。
「你好兇哦,可是人家好喜歡你。」顧雲卿抱住的手臂,頭靠到了的肩膀上。
向卉一的皮疙瘩都要起來,用力推他:「你神經病啊,快滾開。」
「向卉,你這個狠毒的人,把恬恬還給我,你今天要是不把恬恬還給我,我就不走了。」陳維平捂著額頭站在院子裡罵。
「你不走就呆在這裡唄,反正我和向卉要走。」顧雲卿半摟著向卉出了廚房,「還有,你別在這裡煩我們,否則,你後悔的。」
「我後悔你媽。」陳維平一看顧雲卿和向卉摟摟抱抱,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當下就朝顧雲卿沖了過來。
向卉眨眼的瞬間,顧雲卿和陳維平就打起來了。顧雲卿雖然不及陳維平魁梧,但他勝在又高又靈活,陳維平接連幾拳都沒有打中他。倒是顧雲卿瞅準了一個機會,一個橫掃,陳維平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向卉嚇得要命,最怕打架鬥毆了,哪怕打架的兩個男人都和毫無關係,還是嚇到渾發抖。 (5,0);
「你看你是趕滾,還是再和我打一架?」顧雲卿蹲到地上,好聲好氣地問他。
冷不丁的,陳維平一記老拳就朝他揮了過去,顧雲卿往旁邊一側頭,陳維平那一拳落了個空。
「行了,前夫哥,你打不過我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顧雲卿起了。
「你們都給我滾。」向卉抖了半天,總算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這句話。
顧雲卿皺皺眉,他打算朝向卉走過去時,躺在地上的陳維平到了半拉磚頭,只見他掄圓了胳膊朝顧雲卿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了過去。
顧雲卿反應極快,但他一個轉,那磚頭還是砸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悶哼了一聲,巨痛讓他蹲到了地上。
向卉嚇壞了,陳維平點傷,好歹還能賠得起醫藥費,顧雲卿傷了,拿什麼去賠?
「陳維平,你瘋了嗎?你拿磚頭砸他,你還砸那麼重,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向卉撲過去,沒頭沒腦地打他。
「你這個賤人。」陳維平用力一掀,向卉被他推出了半米開外。
向卉摔到地上,覺自己的部一陣鑽心般的刺痛。
蹲在地上的顧雲卿慢慢地起了,他冷冷地盯著地上的陳維平:「我限你十分鐘滾出這個院子,否則,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5,0);
陳維平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還想耍橫,但迎上顧雲卿的眼神時,他打了個冷戰。那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向卉,你給我等著,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了狠話,陳維平踉蹌著出了院子,上了車,很快,車子絕塵而去。
向卉還坐在地上,實在痛得爬不起來。
顧雲卿走到邊,出沒傷的那隻手將從地上拉了起來:「你的眼神是真瞎。」
「我知道我瞎,你別再提醒我了。」向卉帶著哭腔,「對不起啊,害你傷,你要不要?」
顧雲卿將右肩的服往下拉了拉:「還痛的,你幫我看一眼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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