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晏儲不說話,曲半夏更疑了幾分,到裴家不過半個小時,林晏儲就趕到了,難不他找人一直觀察著的靜? “我去找許小姐時,許小姐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不過許淮瑜正為許淮以的事生氣,不得被裴家帶走,提醒晏儲哥做什麼? 曲半夏一陣納悶,林晏儲把車鑰匙給,“半夏,先去車里等我,我還有點事理。”
林家和裴家怎麼說也有點,冒昧來自然要打個招呼,點點頭。
“林總這麼急著把人趕走,是怕發生什麼意外嗎?” 裴延敖慢悠悠走過來,他上下看著林晏儲,微一挑,“林總來的快,我前腳剛讓人通知你,后腳就來了。”
兩個旗鼓相當的男人站在一起,氣勢一個比一個凌厲。
林晏儲笑道,“難得裴總聯系我,我怎麼能不放心上,這次,謝謝裴總了。”
他和裴延敖不對付,又因為曲半夏,兩人都把對方當做敵。
收到裴延敖的消息,說不震驚是假的,不過想到裴老爺子和曲半夏的安危,他開始重新審視裴延敖。
他能放下過節,把曲半夏“拱手讓人”,說明在他心里的位置,不一般。
“用不著謝。”
裴延敖依舊冷冷,對他沒半點好臉,“我只是不想讓爺爺對出手,送給你一個人。”
求助林晏儲,是他深思慮很久,才做出來的艱難決定。
沒有人能明白把自己的人推到別的男人懷里是什麼,剛才,他差點沒抑住他的翳,暴緒。
他垂眸,又濃又的睫遮住他的所有緒,只要曲半夏安然無恙,他就心滿意足。
“你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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