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在依依不舍中,二寶由蘇父蘇母抱著給蘇落不舍的揮了揮小手,然后坐上了飛機。
“媽媽,弟弟回來后就會變得健健康康嗎?” 大寶看著二寶和姥姥老爺消失在飛機口的通道里,依依不舍。
打從在蘇落的肚子里開始,這是兩個孩子第一次分開,而且還是這麼長時間。
大寶格外的不適應。
蘇落抱了孩子,肯定道:“會的。”
大寶的緒終于好了一點,然后語氣輕快了些許:“那弟弟回來后就可以和我一起踢球了嗎?” 蘇落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笑意:“當然可以。”
“真的?那我教弟弟踢足球,我還要教弟弟跳繩,還有還有…….” 大寶掰著手指頭,把自己會但二寶卻從來沒玩過的運全都數了一遍。
蘇落聽著大寶的話,眼底同樣充滿了希冀。
以前因為二寶的原因,多是有些寵溺了,但畢竟是男孩子,自然還是調皮活潑一些好。
“嗯!以后這些你都可以教給他。”
說話間,蘇落抱著大寶漸行漸遠,最終融了人群中。
* “汪槐,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讓你解釋清楚你微信上備注的寶貝兒子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有病??窺我微信老娘還沒找你算賬你,你居然還敢追問我個人私??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把你抓起來?再說了,老娘給我兒子備注關你叼事??” “你就算報警,也得先給我說清楚。”
一家公司的地下車庫里,許尋代表許家來談生意,恰好到了同樣過來理公務的汪槐。
躲了他這麼久,沒想到還是遇上了。
許尋頓時冷了臉。
但接洽的負責人卻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非得拉著汪槐一起去吃飯,還一定要把兩人安排左右座。
要不是老爹叮囑一定要談這筆生意,許尋這暴脾氣高低得給這負責人一個熊貓眼。
是眼瞎嗎?看不出來他倆八字不合? 于是在飯桌,汪槐臭著臉擺弄手機,但好巧不巧汪槐給倒水,這一歪頭,他就瞥到了許尋的微信界面,然后就看到了“寶貝兒子”這個微信號。
關鍵這個微信號頭像就是一個嬰兒的百天照,導致汪槐都不能用“整蠱惡搞”來安自己。
于是便有了此刻這一幕。
“汪槐,你別以為和你睡了一覺你就真和我有什麼關系了。
你他媽要真這麼想,老娘這就轉給你錢,就當我找了個鴨,買你一晚!你這反正也不是,五千夠不夠?不夠我再加!” 說罷,許尋直截了當的給汪槐轉賬了五千塊。
汪槐眼角微微搐,剛剛蘇落的每一句話都捅在他的心口窩上。
“還不松手??!”許尋咬牙切齒。
“不松,除非你告訴我那個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槐梗著脖子。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說罷,許尋一個巧勁,直接反客為主,把汪槐的手腕掰的咔吧一聲。
瞬間,汪槐的臉由紅變紫再變青。
關節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表都扭曲了起來,整個人咬著牙緩緩蹲了下去,蜷了一團,試圖讓自己好點。
“哼!這是你自找的!” 看著腳邊蜷著一聲不吭的男人,許尋臉變了變,但還是果斷轉,準備離開。
然而下一秒,突然覺小一。
低頭一看,發現已經疼的蹲下的男人竟然用另一只手環住了自己的小,整個人狼狽又倔強。
“告訴我,那個孩子到底是誰。”
汪槐牙齒打著,哆哆嗦嗦的從里重復著這句話。
“你他媽的……” 許尋這一次徹底震驚了。
從沒想到汪槐這家伙還有這麼堅持的一面。
以前對這個家伙的印象是:混!相當的混!紈绔!相當的紈绔!吃不得苦,不了罪,字典里就沒有“堅持”和“忍耐”兩個字。
所以想不明白,這個混賬今天怎麼會對微信的這個備注如此的執著,被打了還要堅持。
就在許尋怔愣之際,一輛車的大燈照在了兩人的上。
車子停在了兩人旁邊,等車窗降下來后,蘇落的臉了出來。
蘇落驚詫的打量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呃…….你們這是......” 許尋猛然回過神來,然后咣咣在汪槐上踹了倆大腳印。
“他發神經病!!!” “艸!快松手啊!!” “你特麼不嫌丟人老娘還嫌呢!!” 就在這時,副駕駛上,一道聲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干媽,干媽,不要打人,會有警察叔叔抓你的。”
這句話許尋暴怒的表頓時變得和,而被許尋踹了好幾腳的汪槐更是一臉驚喜。
“干媽?他是蘇落的那個孩子?你認的干兒子?你微信上的那個備注是他對不對??!” 汪槐急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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