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哭聲,一聲比一聲響亮。
江承堰眼神嫌棄地瞅了一眼旁邊嬰兒床裏的兩個小團子,皺皺的,跟他想象中的小孩兒模樣天差地別。
就他和溫蕎這種值,生出來的孩子怎麽也得是頂尖兒的。
越看越鬧心。
又哭,又放屁。
整天不是拉屎撒尿就是張著大哭。
江承堰被這兩個小家夥折騰的不輕。
溫蕎一看他的表就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小孩兒剛生出來都這樣,出了滿月就好看了。”
月嫂進來給孩子換了尿布,又把孩子抱到溫蕎邊,小家夥張著小找吃的,月嫂還想教教溫蕎怎麽喂,江承堰卻是一個上步擋在月嫂麵前,“行了,你先出去!”
月嫂有些莫名其妙地退出了房間。
江承堰看著離開,轉看溫蕎的時候,就看到小家夥正在溫蕎前猛嘬,他頓時覺得全都不好了。
心裏默念了兩聲清心咒,不行,出了月子就得給這兩個小家夥斷!!!
江聽晚和江聽肆小朋友在醫院待了三天,溫蕎就想回家了。
江承堰請了頂級的月嫂團隊和營養師直接住到了恒大麗宮。
出院那天,溫蕎剛從病房裏出來,走廊拐角一個人影便急忙躲了起來。
和江承堰對視了一眼,江承堰一左一右抱著孩子先行離開。
溫蕎立在原地沒。
拐角的人以為他們走了,匆匆從拐角出來,想要看上一眼。
沒想和一不的溫蕎直接對上了視線。
他臉上有些尷尬,雙手無措地絞在一起,“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他說完這些也不等溫蕎回話,轉就走。
溫蕎子不方便,不能大步走,扶著牆壁喊人,“哥!”
崔牧腳步一頓,後背猛地僵住。
溫蕎忍著哭腔,“哥,天氣要冷了,記得加服。”
崔牧沒回頭,抬起手臂朝擺擺手,“好。”
大步離開!
溫蕎眼淚兒終於落了下來,這幾天,總是覺得病房外麵有人隔著窗戶在看。
起初以為是查房的護士,直到那天裝睡看到了那個匆匆離開的悉背影,才知道,崔牧一直在陪著,他不想讓知道,便裝作不知道。
以後,一切都會被時間治愈,他們也一樣。
會好起來吧?
會好起來的!
因著要親喂,溫蕎幹脆直接搬到了嬰兒房和兩個小朋友睡在一起。
每次都是睡覺之前在嬰兒房,醒來的時候就在主臥的床上,被江承堰抱在懷裏。
江承堰從生完之後就整天怨夫臉,“老婆,你不在我自己睡不著。”
要是從前,有人敢搶他老婆,他不得直接把人整廢了。
可是現在,這兩個搶他老婆的人,是自己的小號,他是打不得也罵不得,有委屈隻能自己憋著。
不隻是這樣,溫蕎生完寶寶,半夜還要起來喂,白天總是有睡不完的覺,江承堰每次想和親熱親熱,不是孩子哭了,就是溫蕎累得直接睡著。
他心裏那個苦啊。
這兩個就是跑來跟他討債的!
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六個月,自己會坐會玩,不那麽粘著溫蕎了,江承堰這才鬆了口氣,半夜摟著人不放,“老婆,咱們去度月吧。”
溫蕎也知道這段時間忽略了江承堰,自己力不從心,照顧了小的,就顧不上大的,現在孩子能手了,有月嫂照顧,他們確實可以出去培養一下夫妻。
不過度月歸度月,孩子也不能完全不管。
所以這趟月之行,就是江承堰,溫蕎,還有幾個月嫂和兩個小朋友的多人之行。
他們飛了F國。
最近這邊有一場超大型的慈善拍賣會,江承堰在海外的市場比國還要強大,所以拍賣會上他是重量級嘉賓。
而他此行的目標也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套全世界限量的紅鑽。
最後這套紅鑽被他找人重新定做,鑲嵌在了一套紅線編織的服上。
這服配套的還有四個鈴鐺。
溫蕎當天晚上拿到這東西的時候,眼睛都有些直了,這不就是幾線編了一下麽?這能服?
穿在上跟沒穿有什麽區別?
江三公子可不這麽認為,在他眼裏區別是很大的!
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溫蕎裹著被子,閉著眼睛,羽睫不停地抖。
他一把扯掉上的浴袍,大手一掀,被子就從溫蕎上徹底了下來。
等看到上穿的東西時,江承堰氣集聚上湧,小腹一陣火熱。
紅線勾的網狀紗若若現,鑽石在燈的烘托下格外耀眼,溫蕎瓷白的在極致紅的對比下產生了極強的視覺效果,江承堰眸底一暗,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抵在了牆上。
隨著溫蕎的晃,腳腕和手腕的鈴鐺跟著響了起來,江承堰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了一點兒,低頭便重重親了上去。
溫蕎雙攀在他腰上,仰著脖子承。
江承堰憋了幾個月的力在這一刻徹底得到解放,他魯地撕開了那些礙事的紅線,相的一瞬,溫度不斷攀升。
F國的夜景很,兩人在落地窗前放肆。
到濃江承堰著溫蕎的脖頸低啞地喊,“老婆,我你。”
溫蕎那句“我也你”說完後,江承堰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
“誰?”
“你。”
“我是誰?”
“江承堰。”
“是你的誰?”
“老公……”
話音剛落,一切都失控了。
完事後,江承堰把溫蕎摟抱進懷裏,江聽晚和江聽肆小朋友躺在他們邊。
兩個小家夥親地像是連嬰一樣,抱著彼此,江承堰在溫蕎額頭親了一口,又在兩個小家夥臉蛋上每人親了一口。
三個人都被他摟在懷裏,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懷裏摟著的就是全世界。
窗外月很,懷裏的三個人睡得香甜。
江承堰的心這一刻被填得很滿。
他寵溺地在溫蕎額頭蹭了蹭,低聲呢喃。
生死契闊,與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