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江夜一出口,沒有說病,倒把整個會議室里的專家得罪了個遍。
他坐在椅子上,都沒有,著文遠說:「文叔,我覺得與其坐在這裏討論患者的病如何,不如上去真的看一看患者的表現,據況來確診,坐在這裏對著PPT研究病,在我看來只是浪費時間。」
「什麼?」
「什麼?」
……
不止一個人說這兩個字,這兩個字順著眾人之口在整個會場里散了開來。
特別是那些學生,聽到江夜的話,一個個的心驚膽戰。
「我去,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說這樣的話!」
「是啊,那麼多專家都通過這樣的方式給病人診斷,他居然敢說這個方式浪費時間。」
「那豈不是等於說全場這麼多專家不懂治病了!」
「呵呵,大言不慚,我看這個小子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長著一張說,如此多醫學界的泰斗齊聚於此,是他有資格評價的。」
「自古後浪出神經,古人這句話總結得也太到位了吧。」
眾多學生嘀咕著,但是沒有明確的說。
在場的諸多專家也不高興,但礙於面子沒有站起來,唯獨當中間有一個四五十歲的醫生,穿著白大褂站起來,遠遠的看著江夜問:「小夥子,你意思是我們這麼多人聚在這裏,對著檢查報告討論病,整個作都是無用的了?」
這個醫生名閻坤,也是中原地區的一大名醫,國家給的一級專家的頭銜。
相比於其他醫生的收斂,他的脾氣略微暴躁,所以說得直白了一些。
可江夜說的話更加直白,江夜看著他,分毫不讓,保持自己的態度:「沒錯,就是無用!」
嘩啦啦!
此話一出,可是把在場眾多專家都惹炸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老文,這個連禮數都不知道的學生,就是你找來的,你就是這麼教育你學生的?」
「就是,我們這麼多專家沒說話,他一個小小學生髮什麼言,這裏有他說話的份?」
閻坤作為代表,質問文遠道:「文主任,雖然我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你帶進來的,但是現在這個況,是不是先把他請出去比較好,我覺得他在這裏只會幹擾我們的正常會診進度。」
「沒錯!」
「對!」
「把他趕出去!」
這樣的言論也越來越多。
只是文父力江夜,無論對面怎麼說怎麼罵,文遠都還是保持自己的想法看法,他聽過江夜的理論,知道江夜的水平。
所以面對閻坤的質疑,文遠如是說:「閻醫生,你也算遠近聞名的科專家了,以你的年齡和閱歷,居然看人還帶有眼鏡嗎?」
「哈哈哈哈……」閻坤都聽笑了,指著他自己的鼻頭道,「老文,我戴有眼鏡?你居然說我戴有眼鏡?對啊,我就戴有眼鏡怎麼了?我不是說現在的年輕人厲害,可醫學這個行當,無論中醫西醫,它都是個經驗學。
什麼編程、什麼打遊戲,他年輕人厲害我就認了,可醫學,你看看在場的專家,哪一個不是經歷了幾十年的臨床經驗才有的今天的就。
他一個小小年輕人,看年紀才二十歲多一點,我從醫的時間都比他年齡還大,他拿什麼去積累經驗?我就說他沒資格,沒資格還不懂禮數,怎麼了,有一句錯的嗎?」
閻坤一語即發,緒激,說了一大堆。
雖然怒火衝天,但也說得有理有據,這些話說出了在場所有專家的心聲,眾人不言,但還是紛紛點頭,這小子不懂規矩,理應被罵。
結果聽在耳朵里呀,江夜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坐在位置上,哪怕閻坤訓斥的聲音蓋了天,他還是不不慢的說:「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人拿年齡來說話,這位閻教授,你生活里過得不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