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董康再問江夜,就跟聽到了一句玩笑話。
可江夜的態度卻十分認真,依然重複剛剛的話:「十分鐘。」
「你確定?」董康。
江夜篤定的點頭:「我確定。」
「我不喜歡說大話的人。」董康說。
「我也不喜歡說大話的人。」江夜說,「所以我說的都是實際能辦到的。」
「你太自信了。」董康這般道。
他倒不是不相信江夜的話,只是這麼短的時間裏,之前那麼多的中醫也好西醫也好,看了自己兒子那麼久,結果都找不出一點點的行為痕跡,別說病理了,就連是什麼病都不敢下定論。
而江夜呢,進門到現在短短二十分鐘,不但找到了病因,甚至說十分鐘可以把人救活過來,已經習慣了失的董康,聽到這樣的話,興是一方面,但震驚也是必然的。
所以說——那一群年過半百的老專家,實際上連一個江夜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都比不上,那自己召集這麼多名醫過來開這個診會有什麼意義?
江夜別不真的有辦法吧,別又給了自己希,到最後就剩絕!
不知道怎麼評價,只能且走且看。
而門外的其他學生呢,端的是不敢相信,面面相覷之間,不敢否定江夜的本事,但也不敢確信江夜真的可以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辦到。
「真的假的?」
「不但搞清楚的病,甚至都已經有治療方案了?」
「這扯來扯去的,那這個病是不是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不能吧!」
「真就是華佗在世唄?」
眾人議論著,而江夜呢,已經開始尋求治病的工了,和在火車上治療那位腦淤的老婦人一樣,江夜依然問文遠討要了一套銀針:「文叔,你做中醫的,銀針有吧?」
「當然有!」文遠激得很,趕催促邊的助手去拿針,「去,趕去我辦公室把我的針包拿過來,快點兒!」
沒有人比文遠更激,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悍的中醫學高手,董旭的病的確給了他很大的困擾,他也很想搞清楚這個小子的病到底怎麼回事,他想多多學習學習。
所以態度激,幾乎是把那個助手給推出去的。
約莫五分鐘,那個助手就帶著針包回來了,文遠又如同搶奪一般從助手手裏搶過來針包,又遠遠的塞給江夜:「來江夜,你來施針。」
「嗯!」
江夜點頭,沒有任何多餘的的話語,接過針包后,沒有多拿,也沒有拿,整整取下了十三銀針出來,放在前面消過毒的針盤上,至於剩下的銀針,已經被他放在了一邊。
文遠看得奇怪,十三針,他到底要怎麼做呢?
而江夜,取出這些針后,拿起第一,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在董旭的後腦勺扎了下去,第一針,落下的位名為天牗,乃是人的普通位之一。
不過天牗嘛,倒也有其在中醫學上的特殊地位,該位是手三焦經的最頂端的那個位,也就是手三焦經的經絡之眼。
中醫據天地把人分為了很多經絡,奇經八脈為經絡的一個稱謂,除此之外,人還有十二大正經和八大偏經,人的所有位基本上都分佈在這些經絡上,所有經絡貫穿整個人,構了人的大小周天。
中醫的位治療法的理論基礎就源自於此。
只不過天牗和手三焦經是中醫學上很常見的東西,所以哪怕江夜在這個地方施針了,眾人也看不出個什麼端倪來,還得看接下來他的治療方法。
眾人抱著肩膀托著下,靜靜的看著他接下來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