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並不能百分之百的痛苦,隻能覺到幾而已。
饒是如此,蘇清予已經無法忍,可想而知蘇時月有多痛苦。
劇烈的疼痛從心髒蔓延開來,好似心髒裏有一雙手,不停撕扯的心髒。
“救命,救救我。”
在地上來來回回滾著,手指在凹凸不平的地麵抓來抓去,連心護理的甲都摳破了也毫沒有覺。
而厲嵐蕊就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冷冷看著。
既沒有趁火打劫,也沒有落井下石。
蘇時月艱難朝著爬來,“厲嵐蕊,你救救我,你快救救我,我要疼死了。”
厲嵐蕊半蹲在麵前,攥住蘇時月的下冷冷道:“這一切不是你咎由自取嗎?蘇時月,你就是活該,機會早就給你了,可惜你不中用啊!”
“那個老太婆手上一定有解藥是不是?讓給我解藥,否則蘇清予也別想好過。”
蘇時月拿著蘇清予當的擋箭牌,吃準了大家對蘇清予的在意。
“很可惜,嫂嫂早就說過了,今晚不管發生什麽事,也不許給你解藥,蘇時月,你就好好一下這種痛苦吧!”
蘇時月痛到麵目猙獰,痛到發狂,甚至狠狠用頭撞擊著地麵。
“殺了我,你們幹脆殺了我。”
厲嵐蕊有些心驚,不知道這蠱蟲竟如此兇悍。
便招了招手,讓保鏢進來將蘇時月捆在了床上,阻止自殺。
蘇時月的眼眶泛紅,哪怕手腳,以及都被控製了,的仍舊像是蛇一樣痛苦不堪扭著。
隨著天上的月越亮,的眼睛逐漸泛紅,全大汗淋漓,五因為痛苦而皺在了一起。
因為裏塞著棉,蘇時月隻能發出單音節聲。
蘇清予被厲霆琛抱著,“蘇蘇,我去找曹婆婆,一定有辦法的!隻要給蘇時月解了蠱,你就不用苦了。”
蘇清予抓著他的襟,“不可以。”
此刻也滿大汗,強撐著一口氣,“蘇時月的痛苦隻有一部分作用於我,現在肯定更痛苦,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和對方談判的籌碼,難道你真要將小巫送去當人質?”
“可是你……”
蘇清予角勾起一抹脆弱的笑容,抖著聲音道:“我沒事的,當初那麽疼的病我都過來了,這算什麽?但蘇時月就不同了,玉貴被養大,絕對不能忍這種痛,隻要一個晚上,你信我,明天就改口了。”
厲霆琛替拭著頭上的汗水,“蘇蘇,你又是何苦?”
“阿琛,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一晚而已,當初我生病的時候不比這要輕鬆,那幾年的時我都熬過來了。”
厲霆琛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擁抱著,蘇清予抓住他其中一隻手,將他手臂抓出道道痕他也毫不在意。
“蘇蘇,以後我陪你,再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這一夜,蘇時月覺得自己死了無數次,痛死過去又痛醒過來。
像是熬了一個世界那麽長,天總算亮了。
心髒上的疼痛才慢慢偃旗息鼓,上的棉被扯下,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要見蘇清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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