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虎牢觀戰

曹軍大營。“主公，敵軍了，敵軍出關了，哈哈哈……主公，就派末將迎戰吧！”

夏侯惇欣喜若狂。

程昱說道：“主公，我軍扎營此地只不過第三日而已，劉赫便已按捺不住，足見其心急之態，更甚我等預料。此番他派人前來探營，想來是為查明虛實，以便之後全力一戰。以屬下之見，此戰既不可勝，也不可敗。”

曹目一凜：“哦？如何不可勝，又不可敗？”

“如果我軍輕易擊敗來犯之敵，則劉赫定認為我軍勢大，那時他便不會再出關戰，而是據守虎牢，如此，我軍勝算全無。”

“反之，我軍若敗，則劉赫五十萬大軍，定會傾巢而出，敵軍銳，更兼關羽、張勇等人，如今皆在，一旦雙方百萬兵馬鋒，我軍勝算亦是不高。”

“故此，此戰雖要擊敗敵軍，卻必須做出一副艱難取勝之像，方可令劉赫有所大意，待其派一員大將，著一支勁旅來攻，那時再全力應對，將敵軍一舉殲滅，便可大挫劉赫元氣與軍心。”

曹微微頷首，隨即目看向了旁的劉備與孫堅：“二位意下如何？”

劉備笑道：“程昱先生見識不凡，謀略出奇，備萬分欽服，對此計自無疑義。不過……此戰，請恕備不便參與了。”

“哦？這是為何？”曹問道。

“備一心隻想清君側，護佑大漢社稷，並無半分謀逆之心，雖與曹公共同起兵，卻還是分兵作戰為好，以免落人口實。”

曹聞言，心中冷笑不已：“大耳賊打得好盤算。”

田見他臉有些不善，忙話道：“曹公，孫將軍，以在下愚見，我三方兵馬，不宜集結一戰，朝廷兵馬異常銳，非我等正面可敵。不若分兵擊之，待曹公與其廝殺之時，我軍與孫將軍，從兩翼突襲掩殺，定可功。”

孫堅也連連點頭：“嗯，此計甚好，孫某讚同。”

曹看了看兩人，臉幾番變幻，最後見郭嘉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這才點頭應允。

“嗯，如此也好。就請二位將軍率軍暫移去別駐扎，等待戰機。”

劉備和孫堅，當即起告辭。

曹見他二人走後，便對郭嘉問道：“此二人分明有坐山觀虎鬥之心，想讓我軍牽製劉赫主力，他們坐收漁利，奉孝何以要我答允？”

郭嘉面含笑意：“此二人之心，屬下自然知曉。不過一來，田之計，確實有理，即便程昱計策得以功，剪除劉赫一員大將，之後雙方再以全部兵馬廝殺，我等也最多只有六七勝算，且即便獲勝，攻下，也是元氣大傷，反倒讓益州劉焉憑空得利。而田之計若能功，則我軍當有九勝算，且損傷更小。此為其一。”

“其二，劉備、孫堅二人，無論兵力、良將，皆不如我軍。而我軍正面攻殺劉赫，一旦得勝之後，普天之下的庶民百姓，都只會記住，是曹公擊敗了劉赫，那時，由主公坐鎮，定鼎中原，便是順理章，合乎人心。他二人表面上忠於朝廷，可舉兵反叛在先，已是失了民心，如今更將這推翻暴君之名，雙手奉送與主公，則日後又有何臉面，再來反對主公奉迎獻帝陛下還都？又有何理由不遵獻帝陛下旨意？”

曹雙眼一亮：“若非奉孝，如同眼盲矣。”

“主公，末將請戰。”一個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卻是蔡瑁。

夏侯惇當即臉拉了下來：“哼，憑你也配做這先鋒大將？”

蔡瑁聞言，也是十分惱怒：“夏侯將軍，此言何意？同是主公麾下大將，蔡某如何做不得先鋒？”

“你那通敵嫌疑尚未洗清，派你出戰，哼哼……豈不是壞主公大計？”

“就是，還是讓我與兄長出戰為好。”夏侯淵也幫著夏侯惇說道。

“你們……”蔡瑁縱然惱怒，可也知道自己無法和這兄弟二人爭辯，這便轉向了曹。

“主公，末將忠心耿耿，絕無二志，此番出戰，願立軍令狀，若不能勝，甘願獻上首級。”

曹打量了他一番，雙眼微瞇，思慮片刻，便豁然大笑：“哈哈哈……德珪嚴重了，無論兗州、豫州，抑或荊州將士，皆是大漢臣民，與陛下，自無半點疑心。將軍忠勇可嘉，那便派你做先鋒，迎戰敵軍。我讓黃老將軍，一同助你。”

“孟德，這……”

夏侯惇十分不滿，還想再爭一把，曹卻攔住了他：“不必多言，曹某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荊州諸將，皆有赤膽忠心，乃國之重臣，爾等再敢對其妄加猜疑，擾軍心，當以軍法置。”

見曹似乎發怒了，夏侯惇等人這才作罷。

蔡瑁非常：“主公如此信任，末將縱然肝腦塗地，也當報主公大恩！”

第二天，劉赫帶著西域各國使節，一同來到了虎牢關。

諸位使節，心中忐忑不已，畢竟他們已經選擇了臣服於劉赫這位大漢天子，如今又在叛軍面前，公然與其站在一起，登城觀戰，在叛軍的眼中，他們自然是選擇了與自己為敵了。

因此，諸多使節心中都在擔憂，萬一劉赫戰敗了，到時候自己這些小國，該何去何從？

不過，也有一人例外，那便是烏孫國的那位公主了，的目，一直不曾從劉赫上移開片刻，眼神中滿是崇拜、欣喜之，只怕已經沒有功夫去考慮這些正事了，這讓難鐸赫覺得頭疼不已。

“昆侖大神保佑啊，可千萬得讓天子取勝啊，否則只怕我烏孫國要大難臨頭了……如果天子能夠平定叛，到時候公主為大漢帝國的皇妃……這可就是事一樁了啊……”

就在他幻想著夢的時候，劉赫朗聲道：“呵呵，諸位貴使，今日邀請各位，來此虎牢關，非為他事，只是備下些許武戲，聊作消遣，還請諸位同觀。”

話音剛落，眾人便遠遠見，有一片黑的東西，正快速朝著這邊趕來。

“那……那是何？”

“莫非……莫非便是大漢天子口中的那支叛軍？”

“我的天吶……這……這得多兵馬啊？”

“這叛軍的軍勢，竟然比想象中得更為雄壯，這下麻煩了……”

曹軍二十余萬大軍，全部漢朝虎牢關而來，煌煌殺氣，將這些小國使節，嚇得面無，畢竟在這二十一國中，不國家的總人口也不過才數萬到數十萬而已。

不過也有幾個頭腦清醒些的，勸著周圍的人。

“不必憂心，我看陛下神采奕奕，顯然是勝券在握了，叛軍雖然強盛，可天子的大軍，勢必更加雄壯。”

“不錯不錯，我等還是拭目以待吧。”

他們頭接耳，聲音雖然刻意低，然而劉赫自習武，在混戰之中，對敵軍的箭之聲，都能聽得分明，對這些話，當然也是一字不差得都收了耳中。

他角一揚，高聲呼喝道：“劉正何在？”

“兒臣在！”

眾多使節，便見到一位長得頗為英武的年站了出來。“劉正……這名字好生耳啊……”

“他就是陛下的那位長子？難道陛下要讓他出戰麼？”

“聽說他才十五六歲年紀啊，要這樣一個年，去迎戰如此大軍，這豈不是在開玩笑麼？”

就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之中，劉赫取過了一枚令箭：“命你統帥兩萬林飛騎，出戰迎敵，不得有誤。”

林飛騎，顧名思義，便是林軍中的騎兵一部。林軍共有一萬弓兵，三萬步兵，三萬騎兵組，這些騎兵不同於飛羽騎和紫金龍騎，他們主要職責，是守衛城還有皇宮，因此裝備自然是為守城，以及巷戰所準備，著重甲不方便，用弓弩也是不宜，因此劉赫為他們配備了皮質輕甲，還有長矛和短劍。

“兒臣領命。”

劉正接過令箭，頭也不回，便下了城關。

“咯吱咯吱……”虎牢關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閘門也一並升起。

“殺呀……”

劉正率領兩萬林飛騎，殺氣騰騰衝出了城關。

兩萬騎兵，齊步狂奔，直惹得大地，連同虎牢關這座絕世險關，也微微抖起來。

眾多使節，看著那威武不凡的兩萬騎兵，著腳下傳來的震，不由得面有些發白。

劉赫瞥了他們一眼：“朕的這支騎兵，可還能得諸位貴使的法眼？”

使節們愣神道：“陛下……陛下神威，天兵橫勇，實在……實在讓外臣等佩服萬分。”

烏孫公主驚喜道：“我烏孫國多次和那可惡的北匈奴手，他們的騎兵數量雖多，可是要我看啊……哼，十個匈奴騎兵，也不是一個大漢騎兵的對手。陛下哥哥，你是天下無敵的！”

“噗哧……”朱燁有些忍俊不，劉赫也被這一聲“陛下哥哥”得眼角直搐。

難鐸赫連忙出來緩解尷尬：“大漢帝國的騎兵，連人帶馬，都有甲胄在，實在是世所罕見，無論是貴霜，還是匈奴，都絕無如此規模的甲騎兵。而且這支騎兵行如風，快如閃電，實在是難能可貴，外臣在西域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兇猛的騎兵。”

“是啊是啊，聽說關將軍統領的重甲騎兵，威力天下無雙，只可惜外臣等無緣得見了，但今日能夠見到貴國皇子殿下，親自統帥這林飛騎一戰，我等也可大飽眼福了。”

就在這時，張勇喊了一句：“陛下，敵軍也出了。”

眾人連忙朝曹軍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一隊兵馬從那浩浩的大軍之中，分離了出來，朝劉正奔來。

沒過多久，一名探馬快速跑上城樓：“報……陛下，曹派蔡瑁，黃忠二將，統兵五萬，前來迎戰。”

“居然讓荊州兵馬先打頭陣，這曹倒是會用人心啊。”

徐庶慨了一句。

而在此時，雙方大軍，便已衝殺到了一，立時發出了一場戰。

劉正一眼便認出了蔡瑁：“哈哈……蔡將軍，可還認得我麼？”

蔡瑁隻覺得眼前這名敵將，十分眼，可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在何見過。

“你是……”

“嘿，蔡將軍貴人多忘事啊，那日夜裡，我與三位兄弟，在龐德公帶領下，去拜訪將軍，這才過去多久，將軍便忘了？”

“啊……是你，你……你居然是劉赫的麾下？可惡，龐家老賊，竟敢串通劉赫暗害於我，待我回荊州之後，定要誅你滿門。”

蔡瑁瞬間把那天夜裡的事，徹底想明白了，不由得恨意滔天。

“真是愚不可及，今日你難免一死，不妨讓你死個明白，我乃當今大皇子，劉正是也，你這賊子，能死在我手上，也算榮耀了，看槍。”

劉正說罷，槍便刺。

蔡瑁抬起一槍，擋住了他這一擊，臉上卻是浮現起了狂喜之。

“你便是劉正？哈哈，真乃上天助我立下大功，看我生擒了你這黃口小兒。”

“系統提示：劉正對戰蔡瑁。劉正基礎武力93點，兵王、甲王、坐騎，共提升5點，無特技加，當前綜合武力98點。”

“蔡瑁基礎武力90點，兵、鎧甲共提升2點，因當前為陸戰，因此‘水戰’特技難以發，蔡瑁綜合武力92點。”

兩人初一手，蔡瑁很快就被劉正製，本毫無還手之力，這讓他心中驚懼不已。

“不想這小賊竟有如此武藝。”

劉正洋洋得意：“你這老賊，還不死？”

流寒玉槍與蔡瑁的長槍一撞時，劉正暗勁一，便將蔡瑁的槍頭扣住，任憑他如何使勁，也難以將長槍回。

“你……小賊怎敢……”

“呸，什麼荊襄名將，簡直不堪一擊，納命來吧。”

劉正極速抬起長槍，跟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拍下，將蔡瑁的長槍，拍打得震不已，險些離蔡瑁的雙手飛出去。

“看槍。”

流寒玉槍耍出一個槍花，渾如同白玉的槍，反著，讓蔡瑁隻覺得眼花繚。

“著……”槍頭猛然刺出，直撲蔡瑁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