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第一。”仰頭，小臉上全是驕傲。

沈父挑眉：“這麼棒，那爸爸一定要去家長會了。”

“真的嗎？”眼睛瞬間亮了。

“當然。”

沈清央很開心，第二天，把自己的課桌和桌收拾得干凈整潔，生怕爸爸覺得。

家長會是在下午四點，第二節 課結束后，學生們可以去校門口接自己的爸爸媽媽們。

在校門口等了很久，從滿懷期待等到心慌，直到有同學氣吁吁地跑過來——

“沈清央。”同學說，“班主任讓我來你回去，你爸給老師打電話了，家長會不來了。”

不來了。

好像是，意料之中。

期待的，都會失去。

-

翌日，雨過天晴。

昨夜多夢沒睡好，醒來后，沈清央又賴了會兒床。

十點，洗漱完，簡單扎了個馬尾，和徐行恪一起出門去商超。

轉往購車中放一盒獼猴桃，沈清央順口問推著購車的徐行恪：“大哥，你要吃什麼水果？”

徐行恪隨：“照你的喜好買吧。”

二人逛過去，遇上芒果促銷，售貨員切了試吃，沈清央嘗了一個，甜潤飽滿，味道很不錯。

思索片刻，還是對售貨員搖了搖頭。

徐行恪停步：“不買嗎？”

沈清央在比較兩盒西梅的新鮮程度，聞言下意識答：“他過敏。”

徐行恪角的笑有片刻的停頓。

沈清央后知后覺愣了一下，抬頭想解釋：“大哥……”

“買一盒吧。”徐行恪已經手拿了一盒，了的頭說，“提醒行知別吃就行了。”

結完賬，東西堆了滿滿一購車。

好在徐行恪開車來的，東西可以放后備箱。

超市逛了一個多小時，沈清央有點累，上了車，先拆了一包酸喝。

徐行恪看到不免皺眉：“你早上是不是沒吃早飯？”

咬著吸管含糊不說話。

“晝夜顛倒不吃早飯。”徐行恪系上安全帶發車子，“你這工作也太不適合孩子做了，對傷害太大。”

“其實也還好。”沈清央小聲辯解。

徐行恪淡淡瞥了一眼。

沈清央瞬間閉上了。

不習慣跟徐行恪爭辯，一直拿他當尊敬的大哥看，在他面前和在徐家夫婦面前一樣。

車窗外掠過一家蛋糕店，沈清央想起什麼：“大哥，你訂蛋糕了嗎？”

“行知說他來訂。”徐行恪說。

慢慢點點頭。

到家門口，二人剛好遇上徐行知回來。

車一前一后駛院中，停在兩邊。沈清央解開安全帶下車，對面的車門也打開，徐行知從里面下來。

天氣好，他穿得簡單，只一件襯，袖口挽至表上，出的手腕格外漂亮。

他打開后座車門，拎出蛋糕。

后備箱門也緩緩打開，里面放著幾大包重，沈清央拎出一包，有點重，剛走兩步，放在地上，調整了一下手提袋的面積。

有腳步聲停在面前。

徐行知彎腰拎起那包東西，把手里的蛋糕遞給。

沈清央抬頭。

“拿著。”

頓了下，接過蛋糕。

拎著東西進屋，徐教授看著他們幾個一起回來很高興，自從徐行知搬出去之后，一家人好久沒有聚齊在一起吃飯。

中午，方琴準備了一桌好菜。

沈清央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在中間，笑得兩眼彎彎：“徐伯伯，生日快樂！”

徐行恪和徐行知也跟著說了祝賀。

“好，好，好。”徐教授笑得眼角冒出皺紋，“難得你們都在，今天開瓶好酒，咱們一家人一起喝點。”

方琴嗔怪：“你喝點吧。”

徐行恪提起酒瓶，溫笑著倒酒：“沒關系媽，今天是爸生日，我們一起陪著喝一點。”

說著給徐行知也倒了酒，到沈清央時蓋住杯口：“我喝果。”

“行。”徐行恪笑了一聲。

吃到一半，方琴把蛋糕切開。

不知道徐行知在哪兒買的蛋糕，甜而不膩，味道很好，徐教授和方琴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吃也不會有什麼負擔。

沈清央吃得有點出神，以至于徐教授喊第二遍時才聽見。

“徐伯伯。”

“清央，”徐教授慈地看著，“你爸給你寄的東西到了，在我書房，待會兒吃完飯記得去拿。”

“好。”沈清央點點頭。

吃完飯，去書房拿了那份禮。

一條編著平安圈的五彩繩，漂洋過海寄過來。

端午節的習俗，戴著保平安。

沈清央回到房間，戴上拍了張照片給沈父發過去。

沈父沒立即回復。

玩了一會兒那條繩子，慢慢生出困意。

窗外不知何時消失了，夏天的雨說來就來，沈清央再醒來，是被雷聲震醒。

腦袋，下床拉開窗簾，外面的雨下得比昨天夜里還大。

懵了一會兒，沈清央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轉急匆匆地下樓。

的三角梅在院子里。

三角梅喜，上午看太好，把三角梅搬到庭院里曬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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