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死了
又是沈月秋!
趙輕丹厭惡地睨了一眼,又輕蔑地看了看溪。
“本宮倒是不知道,你家這位側夫人嫁出去了還喜歡跟宸王府的側妃私下勾結。莫不是做奴婢做上癮了,什麼事都喜歡找舊主幫忙吧。”
溪任數落,也不敢吭聲。
侯夫人自然不會幫溪說話,手下推了一把,竟是讓跪下。
“還不快給王妃賠罪,到底是個下人出,半點規矩沒有。昨日在宴會上就對王妃出言不遜,老也是才知道,竟然背地里挑唆我兒對付您。平日里也沒在府里說您的不好,這才引得老誤會了,還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同我們計較。”
這態度到底是比昨天低了不知多姿態。
趙輕丹也不想仗勢欺人,這老太太雖然不討喜,畢竟是個侯府夫人。
如果太過怠慢,恐怕傳出去對王府的聲譽也不好。
趙輕丹正在喝著茶,見對方要長談的架勢,不好趕人。
指了指下首的木凳:“老夫人請坐吧,既然來了,天寒地凍的,便喝口熱茶再走。”
溪一聽這話連忙掙扎著起來,主說:“是奴婢不守規矩得罪了王妃,奴婢這里給王妃賠罪了。不如讓奴婢在邊上伺候吧。”
侯夫人給使了個眼:“還愣著干嘛,過來斟茶。”
趙輕丹不咸不淡地嘆了口氣:“側夫人說笑了,如今你是翻主子了,哪里還好讓你自稱奴婢在邊上伺候呢。還是一起坐下來喝茶吧。”
溪忙說不敢,從丫鬟手里接過添上來的茶。
的袖子寬長,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指甲里藏著的東西彈了杯子里。
然后接過茶水倒杯子里,給老夫人遞了一杯,又在自己面前放了一杯。
不敢坐,上說著謝王妃賞茶,只在夫人后站著。
所有人都沒料到會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折騰。
趙輕丹更是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半點沒在意。
侯夫人自討個沒趣,悻悻地手端起茶水喝了幾口,替自己解圍。
溪見喝了大半杯,口砰砰直跳。
暗中咬了咬牙,也抿了淺淺的一小口咽下去。
不多時,就覺得有些難,腦袋開始發暈了。
再看這老夫人,只見忽然開始搐,竟是周都了起來。
大口大口的白沫從的里吐出來,看上去尤為駭人。
趙輕丹嚇了一大跳,連忙手去探的脈象。
一番查看下來,才發現分明就是中毒了!
而溪也子一歪,頭往下一栽倒了下去。
趙輕丹只好又蹲下去探查的況,也中了毒。
心里一跳,看著兩人的茶杯愣了愣。
難道這茶水里有毒?
出了這樣的事,侯府夫人帶來的兩個丫鬟頓時站不住了。
兩人本來在亭子外面候著,一瞧見這副景,都嚇得驚連連。
“老夫人,您怎麼了,別嚇奴婢啊!”
趙輕丹剛想讓人把茶水給撤走,好一探究竟。
誰知這兩個丫鬟竟是搶先一步將杯子奪了過去,兩人的力氣都大,死活不肯撒手。
“王妃這是打算害死我家老夫人再銷毀證據嗎!”
趙輕丹了眉心,看到暈過去的兩個人頭疼的厲害。
沉下心去試圖救治,再一探老夫人的呼吸,竟是戛然而止了。
不僅是呼吸,連脈象都沉寂了下去。
這是……死了?
好好來的人偏死在了的院子里,還是在喝過了府上的茶之后出了事。
趙輕丹皺起眉頭,總覺得要有麻煩。
亭子外,又來了幾個人,正是沈月秋匆忙走了過來。
嚇得臉一白,似不敢置信地看著趙輕丹:“王妃,您在做什麼,侯府夫人跟溪這是怎麼了?”
趙輕丹瞇起眼睛,直覺此事與沈月秋不了干系。
“愣著干嘛,將人抬到前面去,再把江慎找來。”
這里的靜也驚了周洋。
他一看這樣子,心猛地跳了幾下。
“王妃,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這兩人中毒了,本宮不明白怎麼回事,這老夫人好像已經斷氣了。”
周洋呼吸一滯,心說不妙。
“派人去通知王爺一聲,今天的事,怕是定山侯府不會善了。”
趙輕丹甚至連施針都不好下手了。
老夫人這模樣分明已經是無力回天了,至于溪,倒是癥狀不顯。
但是一旦手診治,回頭不一定說得清。
沈月秋像看著什麼洪水猛一般盯著:“王妃豈能因為一己私仇就做出這樣的事來!您對他們下毒,將王府置于何地,不是心給王爺添麻煩嗎!”
“閉,本宮不傻,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怕就怕有些人背地里做了什麼,還賊喊捉賊。”
沈月秋隨即反駁:“王妃這話真讓人聽不懂了。今日竹苑里的可都是您院子里的邊人,難不妾還能使喚的了們不!”
這也是趙輕丹覺得奇怪的地方,這毒到底從何而來的。
關鍵是這種毒沒見過,不知道名字。
趙輕丹本打算等江慎來了問問他。
誰知江慎還沒等來,先等來了定山侯府的人。
原來是之前等在王府外的小廝聽到了里面的靜回去通風報信,很快就把侯府的人給引了來。
定山侯聲嘶力竭地帶著人闖進來:“宸王妃,你欺人太甚!我夫人誠心前來道歉,你竟然給下毒害死了,你這個毒婦!”
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慕容霽又不在府上,趙輕丹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從們進門到中毒,再到侯府的人找上門。
分明就是一個圈套等著自己。
趙輕丹面寂靜,吩咐人將們抬著前往正廳。
定山侯見到人躺著不,更是破口大罵。
“夫人啊!你可不能出事啊,這宸王妃怎麼能這麼對你,你都一把年紀了卻非要你的命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人,我朝有這樣的王妃,簡直就是安盛之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