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莫名一,張了張口,道:「你要吃嗎?」
蘇薄卻繼續飯前的話題,道:「去鐵鋪逛了一圈,發現打鐵是你想學的手藝?」
江意道:「我有東西要做。」
蘇薄道:「那你知道京城最好的鐵匠在哪兒嗎?」
江意不看他道:「沒在鐵鋪嗎?今日我去了京城裏最大的那間鋪子。」
來羨也豎了豎耳朵。
蘇薄道:「在冶兵營。」
今日和來羨去鐵鋪是想看看能不能有條件打造出來羨損壞了的零件,只是這不僅僅要看師傅的手藝,還得看環境和設施。
那些鐵鋪想造出的零件,條件總歸還是差了些。
眼下聽蘇薄一說,江意眼神就亮了亮,來羨眼神也亮了亮,一人一狗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他們怎麼沒想到呢,不最好的鐵匠在兵營里,那裏的條件設施也必然是最好的呀。
不等江意問出口,蘇薄又道:「還有個地方,是皇宮造局。你想去哪個?」
春綠苔聽得瞠目結舌。
們本想讓蘇薄幫忙勸勸江意的,可現在聽他的意思還要帶去拜師學藝?
江意道:「你能帶我去哪個?」
來羨立即就傳音給道:「那還用說麼,皇宮造肯定多是做金銀用的,肯定是去冶兵營!」
江意當即改口:「你能帶我去冶兵營嗎?」好像比來羨還激,急之下不小心就拂到了手邊的杯盞。
江意沒來得及接住,杯盞便往桌外滾了去。
在落地之前,卻被蘇薄隨手接住。
他將杯盞慢條斯理地放回了手邊的原位,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道:「一會兒帶你去見昨晚那個醉漢。」
江意想起還有這條線索,便只好先按捺住,一件一件來。
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江意便起同蘇薄離去。
只是蘇薄騎馬坐馬車,一齊往街上經過未免太打眼,最後春和綠苔先跟侍衛回府,由素來駕車,江意同蘇薄共乘,去往看押那醉漢的地方。
來羨這次十分自覺地跟著一道鑽進馬車。
要是以往,它興許直接跟春綠苔一起走掉了。
沒辦法,誰讓蘇薄才提到過冶兵營啊。
進馬車一坐下,素駕車往前行了,來羨就忍不住兒地用一對狗眼著江意,傳音道:「他還沒答應要帶你去冶兵營,你快趁熱打鐵讓他答應啊。」
江意也不好對來羨說話,只能裝聾作啞。
來羨又道:「他方才又沒明言拒絕你,你跟他撒撒啊,肯定能的。」
江意:「……」
來羨:「你要是實在豁不出那個臉,我可以幫你撒啊。」
江意眼神警告:不要,不許,不行!
來羨:「啊喲真是急死人了!」
隨後來羨趁不備,忽然就用的聲音傳音道:「六叔~~」
江意眉頭狂跳,當即撲過去按住來羨的狗。
來羨:「小意兒你是不是傻,我說話又不是用說的。」
說著它又用蘇薄聽得見的聲音道:「你能帶人家去冶兵營嗎~~」
蘇薄也沒出聲,只是看著面前這一人一狗無緣無故突然就扭作了一團。
江意憤死,手忙腳箍著來羨的狗脖子,來羨還道:「人家保證不給你添呢~~~」
也不知是跟來羨扭得太費力還是怎的,臉上紅撲撲的,見來羨還想再接再厲,連忙住它的狗頭,著它耳朵氣急低低道:「你要是再來,我就不去了!」
來羨撇了撇狗,終於放棄了,道:「你就是太放不下。我覺得你要是肯跟他撒一撒,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試著去給你摘一摘的。」
來羨又嘆:「唉,算了,真是白瞎你這張長得非常極其好撒的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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