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靳深卻扼殺了他那最後一希。
「正好明天我要陪你小舅媽去莫老那邊,你今晚直接在這邊住下,然後明早直接去霍氏。」
蕭南喬愕然的看向霍靳深。
「你說笑了。」
他今天才從裡面出來,不是該讓他好生修養一段時間嗎?
「看來裡面的伙食不錯,腰都了一圈,早點上班也是一種鍛煉。」
蕭.有口難言.南喬:「……」
「我才出來!」他著重提醒了下。
霍靳深繞到慕念晚邊坐下,俊逸的眉眼疏懶的掀著,慵懶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今天把你弄出來?」
蕭南喬:「……」
他深刻的意識到,在這個家裡誰都可以欺負,唯獨一人不行。
「既然事已經說定了,那就這樣吧,早點休息。」
說完也不去看蕭南喬那憋屈的模樣,牽過慕念晚的手就朝樓上走。
從霍靳深回來后慕念晚便沒再開口,看著被霍靳深的死死的蕭南喬,微微勾著角。
待要上樓才同霍婉打了個招呼,「婉婉姐,我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霍婉微笑回應,「去吧。晚安。」
只是兩人走至樓梯半道,霍靳深突然停了下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對著蕭南喬道:「對了,下次見了記得喊舅媽。」
「哈哈。」一旁的霍婉再也不住的大笑出聲。
看著自家母親那嘲笑的笑聲,蕭南喬頗為無奈的開口,「媽,笑的小聲一點。」
太大聲顯得你
兒子很呆。
霍婉輕笑著道:「不知道靳深護短嗎?還敢逗他的心頭,不榨你榨誰。」
蕭南喬扶額輕嘆。
他是知道小舅護短,但是沒想到會護短的這般毫無底線。
「記住,以後想要靳深幫你做什麼,直接找晚晚,比什麼都有用。」霍婉最後還是心疼了自家兒子一次。
霍婉了,起又理了下自己的擺,再次道:「早點休息,明天別遲到。」
蕭南喬:「……」
蕭南喬無聲的笑了笑。
二樓臥室,慕念晚洗完澡出來,拭著頭髮,雙目迷濛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直到手上的巾被人取掉,才回眸。
就見霍靳深著黑睡袍,只在腰際系著一帶子,出健碩的膛,還有水珠順著脖頸劃過膛,最後沒腰際。
慕念晚抿了抿角,結不自覺的滾了下。
須臾,微微別開眼,聲音綿的開口,「不是說要晚些回來嗎?」
還以為今晚他要十一點之後了。
「從來只有嫌棄老公晚歸的,你倒是稀奇還嫌我回來早了。」
慕念晚笑,側拉著他的睡袍,仰著小臉撒道:「我才沒有。」
他能早點回來陪自己高興還來不及了,怎麼會嫌棄了。
「你明天真的讓南喬去霍氏?」慕念晚懶懶的往後靠去,「他方才就是故意逗我一下,他才回家讓他休息兩天吧。」
霍靳深挑眉,「所以你
是寧願你老公辛苦,也不要外甥辛苦。」
那句外甥,讓慕念晚角忍不住搐了下。
「我沒有。」否認,轉直接握住男人的手,紅輕輕抿著,「你也要欺負我嗎?」
霍靳深輕笑。
他還什麼都沒做就被安上了欺負的罪名。
其他人倒只是逗一逗。
「你要是想休息,明天可以陪我去莫老那,至於公司,誰要給誰去。」說了霸氣,但漂亮的眼睛狡黠的眨了眨。
霍靳深了下的鼻子,俯在上親了下。
「這還差不多。」
慕念晚輕輕的笑,懶懶的靠著,手臂環住男人的腰,「公司的事都解決了嗎?」
既然婉婉姐他們都回來了,慕念晚自然認為事應該解決的差不多了。
霍靳深環著的肩頭,「嗯,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了。」
這話……
慕念晚微微勾,「你做了什麼?」勾著他的睡腰帶卷了卷,「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雖然是早詢問,但語氣倒是極為篤定。
也是想的簡單,醫院的事那麼嚴重,他怎麼可能不會去懷疑?
只有天真的認為可以先瞞住。
醫院的事才發生,婉婉姐和南喬就被放出來,大概是某人要「大開殺戒」了。
「嗯。」霍靳深應了聲,問起自然也沒瞞的必要。
「醫院的事,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霍靳深低頭,凝視著的雙目。
慕念晚抿一笑,抬頭親了親他的,聲安,
「本來是想等事明朗一些再跟你說的。」
現在看來他是打算全心的查這件事,那就沒必要再繼續瞞著不說了。
慕念晚將自己的懷疑以及聽不到的容全部告訴了他,「……事就是這樣,他針對我霍太太這層份。」
而慕念晚確定在這之前跟這位男士沒有任何接,更別說仇恨了。
所以,只能說明有人幫自己在他那裡拉了仇恨。
也可以知道,幕後之人真正要對付的人應該是自己。
而如今,慕念晚能夠想到要對付自己的人也就那麼兩個。
都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不過,這次倒是做得乾淨的。」霍靳深諷刺的給出了一句評價。
慕念晚抿輕笑,「大概是況特殊。」
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特意去查了下,墨家之所以那麼大膽無非是墨的父親即將升遷。
一旦上去,墨家必定更上一層高度。
但又因為沒有徹底落實,所以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能用這樣的手段了。
「只可惜沒有證據。」慕念晚惋惜道。
其實墨家如何本無心參與,但千不該萬不該對的孩子手。
「只要做過就會有痕跡。」
慕念晚手指卷著腰帶,著聲音問:「你打算怎麼辦?」
霍靳深垂眸覷一眼,彎腰直接將人給抱了起來。
將人放到床上,扯來被子蓋好,自己才在邊躺下。
「不困嗎?」
慕念晚搖頭,側過抱住他,「你還沒說打算怎麼
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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