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今天白承乾的事來說,為一名醫生,肯定避免不了跟男接。
秦驍陌一見不但殺人,還開槍了他自己一槍。
還有今晚,他說“不如一起去死”,此刻想來,沈恩汐仍然忍不住發抖。
看得出,秦驍陌絕對不是開玩笑。
說不定他哪天一個不高興,就真的拉著去見閻王爺了。
明天嫁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或許,經過的努力,能改變邊人的人生軌跡。
或許,不管怎麼努力,都會遇到各種意外,讓無能為力。
正如今日費力救了白承乾,最後白承乾還是死在了秦驍陌的手裡。
越想,煩心的事越多,沈恩汐還沒有睡著,天就亮了。
……
別人親都是高高興興的,沈恩汐卻是頂著一對熊貓眼起床。
沈母一見,擔心得不得了:“汐兒,你這是怎麼了?”
“娘,我沒事。”沈恩汐趕讓冬梅去打水,洗了臉,做了個簡單的熱敷,本來天生麗質又年輕,很快就恢復了。
沈母疼兒,梳妝打扮都不讓丫頭經手,非得自己親自手。
看著兒穿上冠霞帔,沈母有好多話想叮囑,但是千言萬語,最後化一句話:“汐兒,你要記得,爹孃永遠都是你的靠山。”
“娘,兒知道。”沈恩汐抱抱沈母,方才發現沒瞧見往日恨不得時刻都跟粘在一起的端兒,“娘,端兒呢?”
“那傻小子捨不得你,一個人躲牆角哭去了。”提到兒子,沈母忍不住樂了,“那傻小子哭就哭嘛,還怕人看見。”
“我去看看他。”
“汐兒,你這服穿上,就不能走了。”
“娘,我這不是還沒有嫁出去嘛,咱們在自己的家裡,哪有那麼多規矩。”沈恩汐才不管那麼多,咚咚跑出門,果然見端兒躲在一個角落裡哭得像只小花貓。
沈恩汐他的臉蛋兒:“再過幾年,咱們端兒就要親了,這會兒怎麼還哭鼻子呢。”
“我才沒有哭。”眼淚還掛在睫上,端兒也不承認自己在哭,不想姐姐覺得他這麼大個人了只會哭鼻子。
笑笑:“捨不得姐姐啊。”
端兒點頭:“嗯。”
沈恩汐把他抱進懷裡,他的頭:“端兒,答應姐姐一件事好不好?”
端兒抹著淚說:“姐,你說,端兒一定辦到。”
“以後不要想那麼多事,學習的時候認真學習,該玩的時候也要認真玩,要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
這個弟弟,從小就像個小大人一樣懂事,從來不讓長輩心,但是卻了小孩子該有的活潑和樂趣。
端兒板著臉,一本正經地道:“姐,你能不能提一個比較難辦到的要求。”
沈恩汐每次看到他這副小大人的模樣,就覺得他很可又讓人心疼:“你就說能不能辦到嘛?”
“我可以。”端兒用力點頭。
只要是姐姐讓他做的,不管有多不合理,他都要認真做好。
沈恩汐笑笑:“好,那端兒別難過了,等過兩天姐姐就回來看你。”
前世娘去世,爹露出兇惡的麵目,她被賣掉,從此顛沛流離。她一直以為這是命。
前世,她太過懦弱、太過信任他人,被心上人和至親連手推入最難堪的境地,卻原來,所有的脈脈柔情和溫暖關懷,都不過是爲了她不菲的財産和那個不欲人知的秘密。 狠毒的舅母,將她生生毒死。 自黑暗之中醒來,她竟重生到了四年前, 那時,父母剛剛雙亡,她剛剛踏入伯爵府, 再一次,她站在了命運的轉折點前。 帶著濃濃恨意重生的她,化身爲一半佳人一半魔鬼的罌粟花,誓要向那些恣意踐踏她尊嚴的人,索回一切……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