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是傍晚時分,回到柳家的。
他來的時候,柳白正在大門外,送家里的各大掌柜。
今天這場酒,喝的著實盡興,算下來,每人都至喝了兩三斤。
掌柜們全都醉醺醺的,離開的時候,還拎著柳婉兒早就準備好的禮。
柳白早就看見站在巷子拐角的玄奘了,但還是晾了他一會兒。
玄奘這一次學聰明了,一直等柳白送完最后一位大掌柜,才走上前去。
“阿彌陀佛,柳公子,貧僧已經想通了!”
玄奘心里也著急,他這次西行,不僅要取經,還有李二給的重任在,據李二的要求,最遲明天一早也該出發了,否則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又趕了回來。
“大師里邊請吧!”
柳白并沒有再為難玄奘。
擒故縱的手段,用一次就夠了,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一進大廳,玄奘二話不說,直接把田契拿出來。
“這是三萬畝田契,都在華縣境,距公子府上不遠,還請笑納!”
他還算厚道,沒有昧著良心,瞞蕭禹送的一萬畝。
柳白接過田契,笑呵呵的說道:“其實柳某也曉得,大師此番西行的重要意義,之前不過是想看看,大師的心,究竟有多虔誠罷了!”
玄奘眼睜睜看著柳白把田契收到懷里,眼角直搐,對上這麼一個人,修佛修得再好,也耐不住心中的火氣。
可誰讓他有本事呢?
整個大唐恐怕都找不出一個,像柳白這樣,對西域如此悉的人。
雖然西游記中的地名,都是虛構的,但從史料記載上看,西游記中描述的西域風,地理環境,毫不差!
甚至比史料上記載的,更加詳細!
玄奘心里有苦說不出去,只能干笑幾聲,“想必這些農田,足以證明貧僧的虔誠之心,還請柳公子,指點迷津!”
“那是自然,不過在此之前,為表心意,柳某有一份禮送給大師,還大師不要推辭!”
玄奘一怔。
禮?
他想從柳白里聽一聽西域的況,都要花費足足三萬畝良田。
禮,那是白要的嗎?
說不定自己接了之后,會有一個更大的坑等著自己!
“柳公子千萬不要客氣,貧僧獨行西域,行裝簡單,不必帶多東西!”
柳白臉一沉,“莫非大師看不起柳某?蕭大人的一萬畝良田,大師都笑納了,為何不愿接柳某的禮?”
玄奘連忙擺手,“貧僧并非是這個意思。”
他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還要再回長安城一趟,再耽擱下去,明天就真走不了了!
“也罷,貧僧不推辭了!不知公子要送給貧僧什麼禮?”
柳白的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
“大師剛才也說了,你是獨行西域,但西域危機重重,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很難順利到達天竺,為此,柳某特意安排了三百人,一路上保護大師!”
玄奘嚇了一跳!
他之所以選擇一個人上路,就是為了彰顯虔誠之心。
越危險,越能現佛門教化天下的功德!
為此,他甚至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帶著三百人?
那不旅游團了?
柳白又道:“大師剛才答應柳某了,為出家人,可不能出爾反爾!”
玄奘一口老憋在心口。
看著架勢,若自己不答應,柳白還是不肯將西域的況說出來。
他勉強出一笑容來,道:“阿彌陀佛,柳公子大慈大悲,貧僧代天下百姓,多謝了!”
柳白掌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柳某立刻就吩咐人,在金山寺門口等著大師!”
完了!
連溜走的法子,都被堵死了...
他下定決心,日后再也不跟柳白打道了,再來一次,說不定自己會被活活氣死。
他輕輕咳嗽了幾聲,道:“現在,公子可以說了吧?”
柳白點了點頭,開始為玄奘,講述西域的況。
一炷香后!
玄奘納悶的問道:“柳公子所說的,的確都是金玉良言,但為何只有玉門關一帶的風土地貌,其余地方呢?”
柳白端起茶杯押了一口,這才不不慢道:“西域幅員遼闊,諸國林立,柳某一時,也只能想起這麼多,不如大師先行回去,等柳某想出來,再把其他地方的況,告訴保護大師的人!”
他不是想不起來,事實上,以他對西域的了解,完全能夠寫一本書了。
因為那些地方,他差不多都去過!
不告訴玄奘,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這和尚看起來其貌不揚,但有膽子一個人闖西域,沒準也有一副好手。
全告訴他,萬一他半路上跑了怎麼辦?
柳白要做的,就是把玄奘,牢牢的拴在自家商隊上。
就算他想跑,也沒那個膽子!
玄奘也不疑有他,謝過柳白之后,又匆匆離去了。
...
玄奘走后,柳白把沈萬三了過來。
睡了一會兒的沈萬三,酒氣消了大半,只是臉還有點紅,意識倒完全清醒了過來。
他走進大廳,撓了撓頭說道:“公子,屬下失態了...”
柳白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醒酒茶,道:“這是給你準備的。”
“多謝公子!”
趁著沈萬三喝醒酒茶的時候,柳白把安排商隊,跟隨玄奘去西域的事一說。
“你剛從幽州回來,就不要再折騰了,選幾個頭腦機靈,經驗富的人帶隊,回頭把路線和路上需要注意的事,告訴他們!”
沈萬三拿出一個總隨攜帶的小冊子,用炭筆把柳白代的事,以及要經過的路線,一一記下。
說話間,李承乾也進來了,他本來就癡迷《西游記》,聽柳白在講西域的事,頓時走不道了,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就當柳白是在講故事。
等柳白說完路線之后,李承乾忽然坐直了。
他撓了撓頭,又琢磨了半天,道:“柳大哥,我對西域也有些了解,按你說的路線,似乎,似乎到不了天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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