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隨隨便便的擺了擺手,道:“無非就是些樹葉子罷了,回頭天竺進貢的時候,讓他們再送來一些就是了,沒什麼稀罕的!”
當年之所以支持玄奘前往天竺,就不是為了取經,而是為了地圖!
否則的話,玄奘能提前回來至半年的時間。
哪里用得著,繞著整個西域,溜一遍?
這句話,幾乎把玄奘氣得冒煙!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柳白說道:“貧僧敬你對大唐百姓有功,才客氣幾分!”
柳白‘切’了一聲,說道:“你能拿柳某怎麼樣?”
這老和尚,真是越來越給臉不要臉了。
陳辯機說什麼也是他的弟子,不就是拿了些破樹葉子嗎?
一進門的時候,柳某人給足了你面子,為何還要如此咄咄人?
對玄奘這個態度,倒并不是因為柳白護犢子。
柳白心里很清楚,他和玄奘在陳辯機眼中的份量,其實是差不多的。
自己完全沒有必要,給陳辯機這個屁。
反倒是另外一件事,讓柳白忽然很想,讓玄奘跟著他,再去蜀中轉上一圈。
他沖陳辯機揚了揚下,道:“你去一趟欽天監,把袁守城那個老道士來!”
自從上次拍賣會后,下了終南山的袁守城,就一直住在欽天監,跟他的大侄子袁天罡住在一起。
陳辯機一愣。
把佛門和道門的兩位魁首聚在一起,豈不是找茬打架?
他不敢忤逆柳白的話,只能著頭皮說道:“是...”
玄奘狠狠的瞪了出門的陳辯機一眼,一屁坐下,慪氣一般的把腦袋撇過去。
他也不知道,柳白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反正,這一趟若是柳白不把貝葉經還回來,他就打算坐死在柳家!
柳白見他不說話,也不再理他。
左右看看,見小沙彌神行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
“小子,過來磨墨!”
柳白的氣場足,小沙彌神行急忙來到桌子后邊,挽起袖口給他磨墨。
不多時,磨好了墨,柳白提筆便寫!
這一寫,便是足足半個時辰!
以至于,玄奘都有些人忍不住好奇,輕輕走過去。
只是看了一個標題,差點沒把玄奘的鼻子給氣歪了!
標題上赫然寫著‘太上老君大戰如來佛祖’!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玄奘都要氣瘋了!
他鐵青著臉,意跟柳白爭辯一番!
恰好這時候,袁守城笑瞇瞇的走進門,看到玄奘的樣子,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佛道之爭,是永遠都解不開的矛盾。
這兩大教派,就仿佛是兩個搶地盤的國度。
他們玩了命的在各地修建寺廟、道觀,用來推行自家的信仰。
當年柳白一本《西游記》,讓無數百姓為之瘋狂,也清楚了佛門的教義。
若不是后來,袁守城和袁天罡斥巨資,甚至不惜拉上蕭禹,出足足一萬畝良田,求著柳白寫出一本《八仙過海》,這才把佛門崛起的勢頭下去。
自那以后,道門穩穩住佛門一頭。
再往后,則出現了大雁塔上的佛事件!
玄奘在一夜至今,了大名鼎鼎的佛子,一到晚上就冒...
大慈恩寺里,松香斤斤的燒,漸漸的,佛門的勢頭把道門制了下去。
這一制,就是七八年的時間。
道門的人,無時無刻不在向著‘反攻’回來。
可惜,本就抓不到機會。
袁守城這一趟下山,就是為了找辦法,再太高一下道門的聲譽。
甚至于,他都已經打算好,把孫思邈這尊真神仙搬出來,給道門充充門面!
這下子好了!
聽說陳辯機走了玄奘的貝葉經,老道士心里別提多了!
只要玄奘跟柳白起矛盾,也就代表著,佛門跟柳家起沖突!
獲利最大的,自然是道門!
可是...
老道士進門,還沒來得及嘲諷玄奘幾句,就被一個小沙彌手里拿的紙,給嚇了一跳!
確切的說,是紙上的文字!
“太上老君大戰如來佛祖?”
袁守城一字一句的念著,冷汗嘩嘩的往下掉...
近幾年來,這種標題時常出現在一些,被朝廷止的小報讀上。
百姓的生活富裕了,他們的神需求,已經不能滿足于每半個月一期的《致知》。
也不知道是哪個三孫子帶的頭,一夜之間,各種小報讀,如同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而且,勢頭越來越大,甚至于,各種小報讀的發售量,已經和《致知》不相上下!
這些小報讀,慣起一些喜人眼球的標題。
尤其是這種標題,一般況下,都不會是太健康的文章...
這要是發行出去,姑且不說佛門和道門的清譽如何,恐怕這兩家,份地位比較高的人,都會憤的跳河去!
太無恥了!
打人別打臉,罵人別罵娘!
是這個標題,就等同于把佛門和道門的老祖宗,從墳地里刨出去,狠狠的辱一番!
怪不得玄奘一副死了親爹的表!
袁守城干笑幾聲,道:“柳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佛門得罪了你,我道門卻一直都是你的好朋友!”
說著,他連忙補充一句,道:“淳風這幾日還琢磨著,要跟你去蜀中走上一趟!”
柳白不搭理他,依舊在繼續寫著。
他覺得,一旦這篇曠世巨作出爐,必定能夠在天下間,引起巨大的轟!
就這麼,又晾了袁守城和玄奘半個時辰。
柳白把筆一丟,狼毫筆穩穩地掛在架子上。
檢查了一下墨跡,發現都干了之后,柳白才笑瞇瞇的抬起頭來。
“兩位,欣賞一下吧,看看柳某最近的筆力如何!”
袁守城和玄奘,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各自取過幾頁翻看起來。
他們并不是沖之人,除非確定,柳白是真想禍禍自家宗派,否則是不會輕易翻臉的。
看著看著,兩人卻是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玄奘的臉越來越郁,而袁守城,則是一副狂喜之態!
還沒來得及看完,袁守城急切的說道:“柳家主,我道門愿出重金,將這篇文章購買下來,請求書院,發行在《致知》之上,你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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