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江晚寧聞到了味道。
上輩子江晚寧是出了名的狗鼻子,很多時候實驗室裏異味剛飄出來就聞到了,甚至隔壁實驗室裏泡泡麵,都能第一個聞到。
那晚齊王走過來時聞到了一淡淡的香味,而這個味道和大婚當晚在刺客頭頭上聞到的一樣。
最為實錘的是,這味道在齊王生母,淑貴妃的上也聞到過。
雖然對古代香料沒有研究,但也知道皇室有為服熏香的做法。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齊王去了淑貴妃虛染上了這種香味,後來再與刺客頭頭流時,將這種味道傳給了刺客頭頭。
謝辰瑾盯了江晚寧半晌也沒見有所解釋,冷冷道:「這些隻是你的猜測,在本王麵前說說,本王權當是夫妻二人私話,走出這個寢殿就得把你這個想法給爛在肚子裏。」
「遵命。」江晚寧在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勤作,表示絕不外傳。
同時也再次肯定,確實是齊王。
不然謝辰瑾不會有這種貓被踩了尾似的激烈反應。
「反正和我沒什麽關係,我隻管照顧好太後便是,等太後完全康復了,我也不用日日宮了。」
江晚寧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在現代自由慣了,皇宮那種地方從裏到外,連呼吸都著昏抑,很不喜歡。
「江晚寧。」
就在迷迷瞪瞪快要睡著時,耳邊響起某人可惡的聲音。
江晚寧把頭扭到一邊,不想搭理他。
「江晚寧。」
「想噓噓喊思明,別喊我!」江晚寧來了脾氣,都快睡著了又被吵醒,這覺著實不好。
床榻上的人怔了一下,而後清了清嗓子,極其不自然道:「本王這床有點大。」
「所以吶~」江晚寧支棱著眼皮,「明個讓思明給你換個小的,行嗎大爺。」
「本王說,本王的床有點空!」
「知道了知道了,明個再給你補床被子,現在讓我睡覺行嗎大爺。」
謝辰瑾:「……」
他想把這人打一頓,怎麽猜刺客的時候推斷的那麽準,現在又一副裝糊塗的樣子。
「咳咳,本王的意思是,你把你地上的褥子拿上來就剛剛好,就不大了也不空了。」
「什麽?!」江晚寧一骨碌爬起來,瞪著謝辰瑾像隻炸的貓。
這麽兇的樣子,倒讓謝辰瑾心虛了,他沒有說什麽虎狼之詞罷,都是正經的文字和句子罷。
「你這人怎麽這麽歹毒!我這幾天打地鋪守夜已經夠辛苦的了,現在你居然連褥子都不讓我墊?!你是要我直接躺在地上凍死嗎,還是硌死?你知道你這地板有多涼多嗎!」
謝辰瑾:「……」
這是什麽腦迴路。
「本王是說,你和褥子一起上來睡。」
謝辰瑾看著小聲嘟囔著,然後把臉扭到裏側,沒再說話,也沒再看,隻是子慢慢往床榻裏麵挪了挪,又挪了挪。
直到他側著的子快到牆壁時才停下來,背過手拍了拍空出一大片的床榻道:「你看,是不是很大很空,隻是你的褥子不夠。」
江晚寧全然驚醒,這廝要作甚?這是在邀請自己同睡?
這個『睡』是單純勤詞還是涵勤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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