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寧闌,猶如一尊殺神!
酔居魂殿的強者,流河。
七名天王,十名影子侍衛,統領髭切,黑使藍河,再加上正林這個反抗者組織的叛徒,如此強大的力量,正常況下怕是能夠橫掃整個青遊界。
然而在今天,他們卻被寧闌一個人橫掃。
酔居殿主並沒有輕視寧闌,所以才集結如此多的強者,並且賜下柯印,但他終究還是低估了寧闌。
這個時候,酔居魂殿的強者已戰死大半,餘下的幾人也於隨時被斬殺的邊緣。
反抗者的幾個首腦,也是帶著大部隊進了本層次元空間。反抗者的軍隊,氣勢昂揚地向著酔居魂殿的大軍衝殺了過去。
髭切統領,口中連續噴湧出鮮,軀抖。
他看向寧闌的目中,已充滿恐懼。
但是他不能逃走。
他已經向酔居殿主傳訊求援,殿主隻回應了一句話,就是纏住寧闌。
所以他現在的任務已經不是生擒或者擊殺寧闌,而是將寧闌拖住在此地,等著殿主大人降臨!
唐冉等人,以最快速度衝了過來,他們與寧闌打過招呼後,便向還活著的酔居魂殿高層員展開了猛烈攻擊。
這是反抗者組織從與酔居魂殿戰爭以來最輝煌的一天。
就連心狹隘對寧闌懷有恨意的馮刻,此時都戰意昂揚地衝在前方。
寧闌半瞇著眼睛,慢慢環視整個戰場。
他心中並沒有完全的放鬆。
因為,他很清楚,酔居魂殿的高端戰力雖然折損無比嚴重,但那位神的殿主,才是最可怕的。
誰也不知道,那位殿主會不會親自降臨本層次元空間。
果然,就在寧闌心中思慮時,一浩瀚到極致的恐怖氣息,轟然降臨。
這可怕的氣息,幾乎是瞬間,便充斥了整個次元空間。每一個角落,都被這氣息覆蓋。
每個人,都在同一時間知到了這無匹的威。
便是寧闌,都不心頭一沉,凝目看向氣息源頭。
唐冉等首腦,也都軀一震,縈繞在他們四周的元氣和法則之力,紛紛到強勢製。
還活著的酔居魂殿幾個強者,卻是神一振,目中生出了希之。
“殿主大人!”
“殿主大人降臨了!”
“恭迎殿主!”
已完全喪失戰力隻剩下一口氣的髭切,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全力的呼喊著。
一號首腦等人,則是悄然回到寧闌側,與後者一同盯著天際之上。
眾人臉上的表,都非常凝重,他們很張。
一道影,逐漸顯於遠方。
閃爍間,這道影便抵達了眾人近。
來者,看上去有些老態。可是,從他上釋放出來的氣息,卻是令人發自心底的膽寒。
這老者到來後,目便直接鎖定在寧闌的上。至於其他人,在他麵前好似等同於空氣。而從他的神上,看不到任何憤怒之。
酔居魂殿損失無比慘重,但此人卻好像並沒有因此而惱怒,他的眼神很平靜。
寧闌之前雖然沒有見過此人,但此時當然也清楚,對方就是酔居魂殿的殿主,酔居魂殿的締造者。
老者目凝視著寧闌,出聲說道:“寧闌,你出乎了我的預料。老夫真沒想到,像青遊界這樣的殘破大世界,竟能夠誕生你這樣的武者。你,大概是一個異數。”
寧闌笑了笑,說道:“多謝誇獎了。若是我猜的不錯,閣下應該不是青遊界本土武者吧?嗯,或許我應該稱呼你為酔居上人?”
聽到這句話,老者的眼神,出現了明顯的波。
他似乎是愣了一下,雖然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但並沒有瞞得過寧闌的知。
老者淡淡的語氣道:“沒想到,你竟猜到了老夫的份!”
其實,寧闌先前也不能確定酔居殿主就是酔居上人,他隻是懷疑。
而一句話的簡單試探後,對方便直接承認了。
看得出來,酔居上人也沒有刻意藏自己份的意思。
酔居上人再次說道:“寧闌,你殺了我酔居魂殿很多人啊!不過,老夫並不生氣,相反還很高興。你知道原因嗎?嗬嗬,正是因為如此,老夫便愈發可以確定,你有著極其罕見的神魂。你這樣的神魂,一個便能抵得上一個大世界。”
“所以,死傷一些沒什麽用的人,相比得到你的神魂這樣的收獲,完全值得。”
寧闌皺了皺眉。
秦璿的聲音在他識海中響起:“寧闌,現在與你對話的,隻是一個分。酔居上人的本,是無法真正降臨青遊界的。所以,對方的實力雖然非常強,但是你未必沒有機會戰勝他。”
像青遊界這樣的低級世界,武道天花板,基本上就是道藏九境。
想要踏虛神之境,或許隻有理論上的可能。
也因此,像虛神層次的強大武者,或許能夠憑借自實力,摧毀青遊界,但卻做不到本進青遊界。
當然,酔居上人這樣的邪修,奴役的或者打算奴役的大世界不可能隻有一個,他必定是有多個分,分別待在多個大世界之中。
他在青遊界建立了酔居魂殿,在其它大世界,也會建立類似的勢力。
聽到秦璿的提醒,寧闌眼神閃了閃。
若是對上真正的酔居上人,他肯定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別說他尚未踏虛神境界,就是已經達到虛神層次,也不可能有機會。
可對方隻是一個分,那就可以一試。
念及此,寧闌不再有任何猶豫,他口中一聲怒喝:“老匹夫,像你這樣的邪惡之輩,罪該萬死!吃小爺一劍!”
他直接控天地法則,施展星空神劍,融劍意,發最強一擊。
酔居上人瞇起眼睛,臉上泛出一抹不屑之。
輕笑著說道:“寧闌,你確實很有勇氣。在老夫麵前,竟敢主出手。不過,勇氣並不等同於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的一切行為,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今日,老夫便讓你真切會到,看似強大的自己是多麽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