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對方發現，陳凡跟付海軍保持住一定距離。

    付海軍走進胡同，陳凡觀察了一下。這小子可能認為在陌生的城市不會有人跟蹤他，放鬆下來靠在樹下煙。

    為確保萬無一失，陳凡站在胡同口，觀察裏麵的況。不一會兒，一個頭發染黃的年輕男子，騎車從胡同對麵的口進來，停在付海軍麵前。

    距離有點兒遠，陳凡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能看見，付海軍從兜裏拿出東西給男子。

    他趕打開手機，將胡同裏的景記錄下來。很快，付海軍跟對方達易，那人給付海軍轉完賬，拿著東西離開。付海軍收了錢，滿臉喜悅按原路返回。

    陳凡趕後退，離開了胡同口。走到幾百米外的路邊，拿出手機看視頻。距離遠，看不清他們易的是何，但陳凡突然一驚！

    黃小子陳凡見過！他是前天晚上齊家開慶功會時，隨黃虎來搗的一個子！

    當時齊小龍鑽的第一個黃虎小弟，就是這小子，所以陳凡記得清楚！

    付海軍很可能了孫娟的東西拿出來賣，收贓的是黃虎小弟。陳凡心裏一樂，以後若追贓，這事好辦了！

    付海軍這條“狼”要在家裏住十天，不把他看好，說不定齊萱萱家的房產證都會被走。陳凡準備買一套室監控設備，裝在家裏蔽的地方。

    打開手機地圖，找到電子商城的位置，按導航走去。

    “雲通”電子城，是雲城一家比較知名的電子材商城。電腦、筆記本、手機等等各種電子商品應有盡有。

    陳凡來到二層賣監控設備的商鋪，了解了幾家的產品，最終在一家購買了一套蔽很強，外形的監控。

    店家把盒子裝在手提塑料袋裏，給陳凡。正準備下樓，陳凡想到，他用了三年的手機該換了。很多件安裝後，打開又卡又費勁。

    比如剛才他用手機查地圖，打開件就卡了很長時間！

    想著，來到三層手機廳！

    很多手機品牌都在這兒設了賣場，陳凡走進一家外國品牌的手機店。

    導購員一水的工服，驗臺上電腦、筆記本、手機、平板，以及隨穿戴設備一應俱全。

    陳凡踩著片鞋進屋，一眼就看見櫃臺上今年新出的那部手機。這牌子的手機陳凡一直在用。隻在他被毒變傻贅齊家這三年，才一直用齊萱萱的舊手機。

    店裏看手機的顧客不多，導購員的數量比客人還要多一倍。陳凡走到那款手機前，拿起來驗。

    “先生，你買手機？”一個高一米五出頭，牙齒向外齙的導購走來。見陳凡腳下踩著片鞋，一被汗水浸的服，原本的熱瞬間變輕視的目。

    “對，這個用了四年，很多件卡的不了！”陳凡把手裏的舊手機給看。

    “哦，您用的不是咱們牌子的手機。”看著陳凡腳下的片鞋，這穿著和他手裏一文不值“爺爺”輩的手機，齙牙導購輕蔑的笑道，“我覺得您應該去國產店買！”

    “為什麽？你們的手機不賣？”陳凡已從對方的眼神裏猜出一些原因。

    “怎麽說呢！”若不是店裏客人，齙牙導購都懶得搭理陳凡。心不在焉的說道，“咱們品牌的手機比較貴，係統也是獨立的，跟你手裏這種係統使用起來有很大區別！”

    “價位也高，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郭麗說道。

    “哦！”陳凡點頭，他明白了。

    如同龍灣別墅區那幾個銷售一樣，齙牙導購也是看人下菜的貨。就因陳凡穿著片鞋，用四年前的手機，對方就把他歸到窮人行列！

    “你這樣說，我很高興！”陳凡笑了笑。他是來送錢的，對方卻這種態度。大爺我換個導購，讓別人賺提，難道不香嗎！

    這時一個穿著工服，前掛著“實習生”牌的生，拿著一個手機盒經過。把盒子給一個老導購手裏，退到驗臺旁邊。

    “小姐！你能幫我講解一下嗎？”陳凡看的同時，那孩沒有客戶，四尋找可以服務的對象。四目相對，陳凡索向招手。

    “我？哦，好的！”實習生王倩走過來。

    郭麗哼了一聲，在看來陳凡就是閑逛的。一個穿片鞋，用四年前一千塊垃圾手機的窮鬼，能買的起一萬多的手機？

    那才是見鬼了！

    “郭姐，你的客人，我接待合適嗎？”王倩隻是個剛來半月的實習生，學習完產品知識在店裏打下手。幫忙拿東西，掃地趴桌子，至今還沒獨立開過單。

    “我的客人？”郭麗白了陳凡一眼，對王倩道，“讓給你了，好好接待，爭取讓他買下產品！”

    郭麗把陳凡像垃圾一樣丟給王倩，走到一旁等著接待有錢的客人。

    “先生，您好。您想買手機還是平板？”王倩看著陳凡手裏的塑料袋，卻看不清裏麵是什麽。不確定眼前的客人會買什麽。

    “隨緣，有喜歡的就買！”陳凡說道。

    “哼！”郭麗再次輕哼。陳凡說隨緣，在看來，陳凡最後肯定是閑逛一圈，然後說沒喜歡的，灰溜溜走掉。耽誤導購的時間和口水。

    把這窮鬼讓王倩接待，省了自己的力，郭麗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比聰明的導購！

    看到陳凡的著打扮，王倩也覺得他不是買東西的。不過能有客戶陪著練習銷售經驗，即使不賣貨，王倩也覺得值！

    接待陳凡的態度，跟郭麗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把每一部手機的參數，每一臺平板的細節都為陳凡講清楚。

    在店裏轉了一圈，說的口幹舌燥，王倩問道：“先生，我講的不好，如果有沒明白的，您可以再向我提出問題！”

    “切！傻子！”郭麗撇，王倩就是個傻子！這種穿著打扮的土鱉，跟他廢那麽多話幹嘛！

    把口水說幹，這種窮鬼也不可能買一副耳機！

    “你講的好！但我更看中的，是你的服務態度！”陳凡對王倩的服務很滿意。

    “放心，我不白浪費你的時間！”陳凡指著那款最新最貴的手機，和旁邊的平板，“這款手機和那個平板，每種我要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