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尚桀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不愧是老大手把手教出來的,嫂子名師出高徒啊!”
“……”
“……”
墨尚桀的語文,該不是育老師教的吧?
這名師出高徒?
傅祁淵閉著眼睛,恐怕都教不出來這樣的徒弟。
話雖如此,但迫於力,其他人還是稀稀啦啦,言不由衷地鼓起了掌。
晏殊銘眸子裡閃過一抹不屑,他掃了一眼箭靶上的箭矢,微微勾了勾,眸底深掠過一抹暗。
得到鼓勵,蘇染正準備重新練習。
這個時候,傅祁淵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手機備註,是傅老爺子打來的。
蘇染回頭,“你去接電話吧,我自己練練。”
傅祁淵了的髮,“好,你先玩兒。”
說完,眼神落在了後。
“祁修,尚桀。”
“哥。”
“老大。”
傅祁修和墨尚桀連忙蹦到了他的邊。
“照顧好你們嫂子。”
傅祁修卻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哥,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嫂子的戰鬥力比誰都強,用得著我們照顧嗎?照顧我們還差不多!”
“就是,就算有人不長眼,的也是別人!”
傅祁淵冰刀子一般的視線落在兩人上,“要是掉了一頭髮,我饒不了你們。”
傅祁修:“……”
墨尚桀:“……”
哪有這樣的?
要是頭髮自己掉了,也是他們的錯?
傅祁淵沒有理會兩人幽怨的眼神,轉頭看著蘇染。
“乖乖的,別惹事。”
蘇染:“……”
傅祁淵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麼聽話懂事,像是會惹事的人嗎?
傅祁淵剛一離開,傅祁修和墨尚桀就一左一右站在了蘇染的旁,頗有守護神的趨勢。
而因為傅祁淵有所顧忌的人,現在卻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無語了,傅祁淵居然真的看上這種一無是的人。”
“什麼一無是啊,人家最起碼中靶子了好吧?一個空有容貌的花瓶而已,你們還能指有多大的本事?”
“可不是,要不是看在是傅祁淵朋友的份兒上,誰願意接納啊,站在一起我都嫌丟人。”
“惜瑤,沒什麼好擔心的,傅祁淵只是暫時被迷住了而已,等新鮮勁兒一過,早晚會回來的,他最後一定會發現,誰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楚惜瑤臉有些不太好,的目一直落在傅祁淵離開的方向,聽見眾人的話,勉強扯出一抹弧度。
“我相信祁淵,他會想明白回頭的。你們先玩兒,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便轉離開了!
眾人看著楚惜瑤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道:
“惜瑤可真是堅強,心心念念守了那麼久的人,居然半路被人截胡了,要是我,早就發了!”
“表面堅強而已,背地裡還指不定怎麼傷心呢!”
“哎,希傅祁淵能儘早認清現實,早點醒悟過來回到惜瑤的邊。”
直到楚惜瑤的影完全消失,晏殊銘才收回了視線。
聽見眾人的話,他的目落在蘇染的上,神幽暗。
沒過多久,他拿著手上的弓,朝著蘇染的方向走了過去。
-
蘇染沒有理會這邊發生的事,一邊練習,一邊和傅祁修墨尚桀閒聊著。
“你們跟那個晏什麼……”
“晏殊銘。”墨尚桀補充道。
“跟那個晏殊銘關係很好?”
傅祁修接過蘇染的話,“還好吧,晏家的祖輩和傅家關係不錯,這麼多年,也一直保持著,晏家以前在雍城,也算是頂級的上流家族。”
蘇染捕捉到傅祁修話中的用詞,挑眉道,“以前?”
“嗯,以前。晏家的祖輩經商頭腦不錯,各行各業都有發展,尤其是在房地產方面,目獨到,很快就將晏家發揚大。
但是晏家的後人不行,沒什麼經商頭腦,別說繼續發揚晏家,就連守住那些產業都不行,直到晏殊銘這裡,才稍稍好一些。南城的那塊地,離環球商場不遠,價值不用多說,大家心裡都明白。
但是晏家的已經在那裡,經常的資金短缺,現在也是沒辦法,才要出售南城的那塊地。”墨尚桀接著傅祁修的話,繼續道。
蘇染聞言,將目放在傅祁修的上,“早上聽爺爺的意思,傅家也想要南城的那塊地?”
傅祁修聳了聳肩,“是有這個打算,那裡離環球商場不遠,如果將那塊地盤下擴大環球的規模,傅氏財團至可以掌控雍城七的奢侈品牌。
不過,聽說楚家也有這個意思,傅氏財團之前終止了和楚家的合作,楚家的品牌無法駐環球,所以他們打算盤下那塊地自建商場。
環球本來就是奢侈品牌的聚集地,如果那塊地被楚家盤下建立新的商場,肯定會影響到環球的生意,所以爺爺早上才那麼說。不過我看晏殊銘一直圍著楚惜瑤轉,傅家得到那塊地的可能恐怕不大!”
傅家和楚家確實是世,但商場上的競爭,難免。
當然了,如果傅祁淵和楚惜瑤能功聯姻,自然不存在這些問題。
蘇染聞言,勾了勾角,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
墨尚桀一頭霧水,傅祁修聽言,卻瞬間繃了頭皮,那悉的詭異瞬間襲來。
他一臉警惕地看著蘇染,好心勸道:
“嫂子,你想幹什麼?你可別找事啊,我哥剛剛才叮囑過你!”
蘇染看著拿著弓箭直奔而來的晏殊銘,笑得越發燦爛。
“我哪裡有找事?分明是被事找啊!”
傅祁修越發的警惕,“什麼意思?”
蘇染看著傅祁修和墨尚桀,意味不明地問道:
“你們男人,最討厭什麼樣的人?”
兩人被冷不防地問得一臉懵,直覺這個問題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但還是如實回答:
“拜金的,目中無人的,刁蠻任,蠻不講理的,還有……”
臥槽!
傅祁修猛地瞪大了眼睛!
嫂子今天的表現,怎麼跟他形容的那麼像?
又在計劃著什麼?
“嗷,嫂砸,我可是你親叔子,求求您,別惹事行不?我哥可是親手將你到我們手上,你要是掉了一頭髮,他會活剝了我們的。”
蘇染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傅祁修。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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