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菱可等不了那麼久,兩三年過去后,謝文釗說不定孩子都抱上好幾個了,所以今天厚著臉皮來請教李鉞:“那個夫人,我想跟你請教一下,有沒有能一下把人制服的招式啊?”
李鉞斜睨了一眼,問:“你想做什麼?”
花小菱嘿嘿笑了一聲,又不是個傻子,當然不會跟李鉞說實話,只說自己想學點武功防。
李鉞不舒服,懶得與廢話,直接道:“不想說實話就滾。”
花小菱看李鉞是真不想搭理,也急了,不敢再藏著掖著,看四周沒有下人,將自己的打算說給李鉞聽。
李鉞聽到花小菱的計劃后,第一個想法是這姑娘很有想法,第二個想法則是,謝文釗真的有病吧。
他微蹙著眉頭,說:“謝文釗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要不還是找幾個大夫給他瞧瞧吧。”
花小菱誒呀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對李鉞說:“夫人,您都嫁進侯府這麼久了,怎麼還是不懂侯爺的心啊。”
他為什麼要懂謝文釗的心?懂了那得多惡心啊!以后還吃不吃飯了!
花小菱這是第一次能給夫人講道理,心中很是驕傲,抬了抬下,說:“這侯爺啊,他不是有病,他是心里藏著人,看不上其他人。”
李鉞呵呵冷笑,對花小菱的話不以為然,道:“他心里要是有人,還能納了三房姨娘?那他心里的人多啊。”
花小菱道:“這不是不由己嘛”,頓了一頓,道:“好像也不是那麼不由己,您知道曲寒煙為什麼得侯爺寵嗎?還不是因為曲寒煙會彈琴,又有幾分像侯爺的心上人,這才被侯爺看上,帶回侯府,不過即便得到了曲寒煙,侯爺還是放不下心里的人。”
李鉞嗤笑一聲,這世上像老侯爺的人那麼多,以后老侯爺去了,謝文釗是不是也要把這些人接回來給自己當爹?
那他可真要對謝文釗刮目相看了。
他對此評價道:“癩□□騎青蛙,長得丑玩得花。”
花小菱噗嗤一聲嘎嘎笑起來,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夫人說的真的太好笑了嘎嘎嘎嘎!
好不容易停下自己的笑聲,對著李鉞正道:“夫人您怎麼能這麼說侯爺?這多不好,什麼癩□□騎青蛙呀嘎嘎嘎嘎嘎!”
花小菱說這話的時候如果不發出這麼難聽的笑聲,應該會更有說服力。
李鉞最終還是教了花小菱一招,因為不舒服,他沒有親自演示,只是借著青萍的給花小菱講解了一下,青萍站在那里聽著他們要怎麼坑謝文釗,一臉麻木。
花小菱的力氣不大,半點底子都沒有,想要功一招制敵,就必須得對方不設防的時候下手,可以考慮給謝文釗下點藥,但如果下了藥,花小菱就算把他給制服了后面也什麼都發生不了。
今晚是是敗,就看花小菱自己的了。
晚上,謝文釗來到玲瓏館,找了個僻靜的地兒開始看書,翻書時他眼睛的余看到花小菱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眼神很不對勁,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想要開口,話到了邊咽了回去,他怕自己一開口,花小菱肯定以為自己對有意思,好在在花小菱這里的九天已經快過去了,之后他就可以到孫玉憐那里去。
孫玉憐向來善解人意,肯定不能讓他像在玲瓏館里這樣難。
他斂去這些無關要的思緒,繼續看書,謝文釗被書中那些麗的詩句所,他想起自己曾與孟瑜花前月下,與海誓山盟,然最終卻不得已娶了的姐姐,日后也會嫁與旁人,他們兩人就只能淪為陌路,為什麼深深相的兩個人卻無法相守?謝文釗沉浸自己的苦痛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注意到后的花小菱正輕手輕腳走過來,對著他的后背比量來比量去,確定好李鉞提到的幾位后,又快又準地按了下去。
謝文釗只覺得后背一麻,直接傻眼,只聽撲通一聲,他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被花小菱整個人給倒在地上。
第36章
“花小菱!你對我做了什麼!”謝文釗咬著牙看著在自己上的花小菱,素日溫和待人的表此時已有了幾分猙獰,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花小菱一個流之輩給在下,還被……被這樣輕薄!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花小菱兩只手在謝文釗的上四活,不一會兒的工夫,謝文釗的腰帶也散了,襟也敞了,看著就是一副要慘遭□□的可憐模樣。
謝文釗不知道花小菱對自己使了什麼手段,只覺得自己渾都使不出勁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遭此等屈辱,只能用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花小菱,希花小菱能夠知難而退。
但花小菱不覺得這很難,至比學琴容易多了,在意識到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得不到謝文釗的心后,就決定換個方向去發展一下,在這方面也不貪心,那些話本里寫的什麼得到你的人卻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這個天下也不會歡心,跟他們不一樣,是得到謝文釗的人都要樂死了好嗎?現在就想生個兒子,有了兒子以后在侯府里那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看著下的謝文釗一臉憤怒的樣子,花小菱有些猶豫,要扯開他腰帶的作跟著頓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這次要是順了謝文釗的意,以后呢?難不真要守一輩子的活寡?那不如守在老夫人的邊了,至老夫人還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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