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華盈打完電話,許濘疑地問,“喬喬是誰?”
“是裴喬年。”
華盈把許濘當做能心的朋友,于是將自己跟裴喬年的計劃告訴,“我上次腦部傷醒來后,跟裴喬年離婚,鬧掰都是計劃,故意演戲給趙婧慈看。”
許濘表面吃驚,可心里波濤洶涌。
之前就約猜華盈是不是跟裴喬年故意鬧掰,在做戲,可華盈為了跟裴喬年離婚,不惜破壞自己名聲,覺得應該是真的。
而且早知道華盈有個喜歡的人,嫁給裴喬年,也是把裴喬年當替而已。
“你們為什麼要演戲給趙婧慈看?”許濘裝不解,“卓然曾跟我說,你喜歡的那男孩早死了,那你跟裴總……”
華盈笑了下,“卓哥沒告訴你嗎,那人就是裴喬年,他沒死。”
“當時我跟游卓然都以為喬喬死了,但是他運氣好從大火里跑了出去,他是裴三爺的孩子,后來被裴姑姑接回了裴家。”
許濘恍然。
怪不得那次聽到游卓然說謝橋可能活著,可后來游卓然似乎沒再查謝橋的下落。
原來游卓然早找到了,謝橋就是裴喬年。
華盈告訴許濘,“我之前是被趙婧慈的養父趙乾綁架的,他發現趙婧慈不是自己親兒,也不是華總的兒,把這事告訴我,拖我下水。”
“趙婧慈怕你會壞的事,想殺你滅口?”許濘聰明,一說就大概能猜到。
華盈嗯了一聲,“所以我假裝因為腦部遭重擊,不記得一些事,跟裴喬年鬧掰好讓趙婧慈對我放松警惕,找機會拆穿假千金的份。”
“你也太辛苦了。”許濘心疼地說,“在趙婧慈手里吃了虧,還不得不看裴總護著。”
“趙婧慈太謹慎了,我想讓得到報應,也得謹慎點。”
許濘心想你也謹慎的。
尤其裴喬年,之前華盈出軌時表現出的憤怒不像假的,可誰知道這只是他們夫妻演戲給外人看。
兩人正聊著,病房門被敲了敲,護士扶著游卓然進來。
許濘傷的重,要在醫院住很久,游卓然回公寓幫拿了幾套服,又去私房菜館買了些吃的帶過來。
“你在這照顧許濘,我去小妤那。”
華盈知道,這時候留許濘跟游卓然獨最好,拿了些吃的就走了。
游卓然問許濘,“你現在嗎?”
“嗯有點。”
許濘后背骨頭斷了,一下都不能,游卓然找到開關把病床升起來,又拉出小桌板,把餐盒放了上去。
從私房菜館到醫院,湯已經變溫了,可以直接口。
因為只是純骨頭湯,游卓然把一吸管放在湯碗里,許濘不用手就能喝到。
游卓然皺眉道,“許濘,你太魯莽了。那是很重的吊燈,不是一塊磚頭,你有想過撲上去救人時,如果吊燈砸中你腦部會是什麼后果嗎?”
許濘看著他的眉眼,輕聲道,“可華盈對你來說很重要。”
“當時吊燈砸向盈盈時,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保護好盈盈,我知道盈盈出事的話,你心也會很痛。”
“只要盈盈平安了,哪怕我死……”
許濘還沒說完,游卓然就用手捂住了的,“你是我帶出來的人,你要是有事,我也會心痛。”
魏院長那晚的話在游卓然心里留下點痕跡,他也怕許濘會走偏。
可現在發現并沒有。
依舊是他可以信任的那個許濘,聰明,勇敢,他的孩,也會放在心上,好好保護。
游卓然那句‘我也回心痛’,讓許濘跟吃了一樣甜。
那天從在電腦上看到華盈跟程妤的聊天,許濘就知道,華盈只拿自己當朋友,很多事沒告訴自己。
吊燈砸落時,是故意撲上去救華盈的。
想賭一把。
結果賭贏了,的舍相救以及那番話,果然讓華盈對百分百信任,也因此知道,華盈跟裴喬年是故意鬧掰的。
游卓然也因為不顧自己安危,保護了華盈,心疼又憐惜。
所以自己這次傷,很值很值。
游卓然捂著許濘的,向了的臉頰,“許濘,等我弄清游家出事的真相,我給你新公司的份,讓你當東。”
聞言,許濘臉變白了。
游家出事有推波助瀾,好害怕游卓然會查到自己,得找個機會把薛竟理掉。
……
翌日一早醫生來給程妤檢查,說可以出院后,華盈下去幫辦出院手續。
忽然,警局打來電話。
等華盈跟程妤到了警局,警員說,“吊燈螺是被人故意弄松的……”
昨晚接到華盈的報警電話,警局立刻派人去秦司越結婚的山莊調查,盤問布置客廳的那些傭人,把兇手揪了出來。
兇手到警局后見掙扎沒用,不得不招供。
一周前姓金的傭人就來這私人山莊做事,不小心打碎一個盤子,結果那盤子是朋友送月的定制禮,價值五萬多。
月很生氣,直接扣了傭人三個月工資,導致傭人心懷怨恨。
傭人借著布置客廳,故意把吊燈上的螺擰松,想等月跟秦司越拜堂時,吊燈砸下來讓傷,沒想到吊燈后來砸傷了許濘。
警員說,“金士說還特意找了不生銹的釘子,悄悄放在月小姐的幾雙鞋子里……”
傭人聽說生銹的釘子刺破皮,不盡快理會染,想萬一華盈不在客廳玩,吊燈砸不到,月穿鞋子被釘子刺傷,也算報了仇。
警員從月的其他鞋子里,確實倒出了五六枚生銹的釘子。
雖然警員把證據都擺在華盈眼前,可華盈的疑慮并沒打消,總覺得那傭人是個替死鬼。
為什麼傭人報復月,傷的卻是程妤?
又為什麼吊燈什麼時候不掉,偏偏跳舞的時候砸下來?
是那次在甜品店欺負了月的朋友,月想教訓自己?還是……知道了程妤跟秦司越的事,想報復程妤?
這時,秦司越的書來了。
“程小姐,秦太太說雖然是一家人,但你在那的傷必須負責,跟秦總商量,送你一套房子當補償,地段你隨便選。”
“好。”程妤并沒有生氣,接了,“房子我挑好了跟你說。”
接著書又將一張兩千萬的大額支票遞給華盈,“這是秦總給許濘小姐的補償,請華小姐轉一下。”
華盈冷著小臉接過支票。
等秦司越書走后,程妤轉跟華盈說,“我不想跟秦司越再有糾纏,警察說兇手是那姓金的傭人,那就是吧。”
華盈也知道這事深究下去,傷的會是程妤。
小姐有一個好父親,現在更有秦司越護,但程妤什麼都沒有,跟秦司越分手,秦司越不生氣報復就很好了。
就算知道釘子是月的手筆,程妤除了憤怒一下,還能怎樣呢?
沒有資本跟月板。
華盈也不能把裴家,把裴喬年拖麻煩的旋渦,心里雖然憋屈,但也只能暫時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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