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暖和戰寒沉一前一後下了車,何放愣了一下,然後就過來啪一個軍禮“教好!”
戰寒沉還還了禮,看了何放一眼,然後當著他的面,拉起了姜暖的手。
何方頓時呆若木。
姜暖簡直要給戰寒沉跪了,這個混蛋,你不在野狼混了,你就來是吧?
可是這人的大手就跟鉗子似的,姜暖本就沒辦法把手奪回來。
真是太丟臉了,這下好了,被這人就這麼拉著回了宿舍,估計整個基地的人現在都知道他們有了,好害呀。
“害個線!”戰寒沉走後上雪著姜暖的腦袋說“難道你丫還想揹著咱們和旅長大人跟何放有一?”
“呸!”姜暖簡直服了上雪這貨。
這時,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人影衝了進來。
“暖暖,你知道淺淺住哪嗎?”
“淺淺?”
“就是顧清淺啊,我靠,明宇哥居然請假了,靠靠靠,他肯定是找淺淺去了···”
姜暖悲傷不已的陸景雲,很是納悶:“明宇哥和淺姐又怎麼回事?你不是在追淺姐嗎?怎麼又和明宇哥扯上關係了?”
陸景雲磨了一把臉,無限憂傷:“為什麼我看上的人總是被我最信任的人搶去,這種痛你們這些人是不能會的。”
姜暖想起林笑,強忍著才沒有幸災樂禍:“陸,你也不必傷心,也許你的真一直就在你的邊,只是你看不見。”
沒能姜暖這打探到顧清淺的住址,陸景雲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此時的顧清淺剛洗完澡,有人敲門。
隨手扯了浴巾往膛上一裹,著腳就去開門了。
是送外賣的。
就在剛想關門之際,對面電梯裡出來一個男人,兩人的視線隔空對上,顧清淺臉一變,急忙關門。
就在門關上之際,一隻手撐住了門。
“你在躲我?”蘇明宇看著面前的人,眼中盡是惱火的神。
這個該死的人穿這樣就敢開門取外賣?真是膽大!
顧清淺靠在門上冷笑:“這位帥哥誰呀?我躲你幹什麼?”
蘇明宇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一句讓顧清淺差點跳腳的話:“人,你連你男人都不記得了?”
顧清淺那個氣啊:“嘿,我說,咱們不是說好了爽完就算嗎?還有,我男人多的,難道我每一個都得記得?滾,別打擾老孃吃飯。”
蘇明宇眼眸一深:“你男人很多?難不能那層是你補的?”
顧清淺順勢就道:“對啊,我就喜歡騙你這種冤大頭玩,怎麼樣?”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接著腰上一,然後又是砰的一聲門關上了,而自己已經被這男人的困在臂彎。
“那好,這個冤大頭我當定了。”蘇明宇把人在門後,沉聲說。
顧清淺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這個男人果然很強。
不僅那裡強,手更強。
“放開!”
顧清淺盯著蘇明宇,這個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只有鬼才知道,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掀開浴巾,上了細的面板。
可恨現在還是個殘廢,就是手腳都好好的,估計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蘇明宇一手扣住顧清淺的腰,一手從手裡接過餐盒,看了一眼,眉頭一:“就吃這個?”
“你管老孃吃什麼?”顧清淺掙扎了一下,卵用沒有。
“你很老嗎?我喜歡你,但不喜歡你滿老孃老孃,因為我媽尚在。”蘇明宇一本正經道。
“那你趕回家吃去!老孃又沒讓你喜歡。”顧清淺都氣樂了。
蘇明宇雙眼危險地一瞇,視線下移,那浴巾已經是搖搖墜的姿態,春若若現。
顧清淺注意到他的視線,臉一變:“警告你,不該看的不許看。”
蘇明宇頭都沒抬,依舊盯著那片潤的,沉聲道:“又不是沒看過。”
顧清淺覺到聲音裡的變化,心頭頓時一跳。
這混蛋明顯吃了一次沒吃夠,還想再來。
“蘇明宇,我們說好的,再見就當做陌生人。”
“陌生人,好,那我們就當這是第一次見面。”
說完,蘇明宇低下頭,直接吻住了顧清淺的。
顧清淺就傻了:“媽蛋,你家教你第一次見面就對陌生人手腳了?”
“這,只對你···”說著,蘇明宇反手把餐盒往門口的垃圾桶一丟,接著把人攔腰一抱,低低地笑了一下:“人,這是你自找的。”
顧清淺咬牙:“蘇明宇,你敢!”
蘇明宇把人抱進臥室,放在床上,欺而上,直接用行回答:“人,睡了爺就想跑?沒門。”
浴巾已經散開,人迷人的軀衝擊著蘇明宇的視線,讓人脈噴張。
真是個妖!
蘇明宇低頭,重重地下去,把顧清淺的怒罵完全吞進了肚子裡。
顧清淺哪是蘇明宇的對手,最後只能不甘心的被吃幹抹淨,到最後甚至忘記了憤怒,跟隨著男人的節奏,一聲聲婉轉的低起來。
蘇明宇看著下眼如的人,真是恨不能把人直接吞進腹中。
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小時,等房間消停了,外面天都黑了。
顧清淺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蘇明宇給洗澡,換床單,自己則穿了一條紅的吊帶睡。
蘇明宇把人摟在懷裡,拿過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吩咐對方送餐過來。
顧清淺懶洋洋道:“我說,如果我每次都說那句話,你是不是打算每次都把我幹得連罵你的力氣都沒有才罷休?”
蘇明宇摟著腰的手臂了:“不許躲著我,你逃不掉的。”
顧清淺費力的撐起,看著蘇明宇:“你不會上我了吧?”
蘇明宇著妖的下,迎上挑釁的視線,道:“沒錯,爺上你了。”
這次,顧清淺沉默了···
雖然和這人相時間並不久,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床上度過的,但是顧清淺覺得出來,自己並不討厭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