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恒等人離開永恒跡第九層的時候。
赫爾默茲若有深意的看向達斯沃,說起了這八名陌生人從何而來的事。
對此,達斯沃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們從哪來的,我怎麼知道?”
說完這話,達斯沃便是朝著永恒跡第九層的通道口走了去。
達斯沃是否認了和這八名陌生人相識。
可經過赫爾默茲剛才這麼一問。
在場其他人想起了一件事。
這八人,似乎是從西賀魔海的強者陣容中走出來的。
這也難怪為何沒人注意到他們。
這八人,藏在了西賀魔海的強者之。
自然也無人會特意去關注他們。
那問題來了。
既然這八人是從西賀魔海的陣營中走出。
達斯沃卻說不認識他們?
難不在他西賀魔海突然出現八名陌生面孔。
達斯沃和西賀魔海的人會沒注意到?
顯然這樣的說法肯定說不過去。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這八人本就是達斯沃帶來的。
一時間還留在永恒跡的其他四海強者。
紛紛都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鴻鈞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達斯沃倒是藏得夠深的。”
“八名永恒境。”
“這樣的陣容看來他藏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林恒也在西賀魔海待過。”
“竟都未曾發現這八人的存在。”
林月瑤在聽后,卻提出了不同的觀點。
“如果這八人,原本確實不是西賀魔海的人呢?”
眾人聞聲,紛紛疑的朝著林月瑤看了過去。
這時,林月瑤再次開了口。
“或者準確的說。”
“這八人,并非是鴻蒙宇宙的人。”
說到這,已經不用再繼續說下去。
這八人要不是鴻蒙宇宙的人。
而又跟著達斯沃一同前來。
那還能是哪里的人?
達斯沃的宇宙怎麼說也已經型了這麼多年。
在他的宇宙,找出幾名永恒境,那可不是什麼難事。
伴隨林月瑤的分析出口。
要說場中臉最難看,非鴻鈞莫屬。
原因很簡單。
鴻蒙可不怎麼喜歡有人將別的宇宙生靈,帶鴻蒙宇宙之。
這一點從林恒當初在西賀魔海的海底世界就能看出。
如果那八人真是達斯沃宇宙的生靈。
這也就表示。
達斯沃為了對付林恒。
竟是公然挑釁鴻蒙的威嚴。
鴻鈞作為四海八荒之地的管理者。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了這樣的事。
那不僅是在挑釁鴻蒙的威嚴。
同樣也是在挑釁他鴻鈞的威嚴。
也難怪鴻鈞的臉會突然變得這麼難看。
而一旁的赫爾默茲,在看到鴻鈞那豬肝的臉后,則是出了一抹冷的笑容。
“大師兄,此事我看還是先調查清楚為好。”
“畢竟剛才達斯沃也說了,他并不知道那八人的份。”
赫爾默茲不說這話還好。
鴻鈞聽完他這話,臉更加沉了下來。
達斯沃擺明了就是明知故犯。
他還能自己承認下來?
林月瑤在一旁,自然是看出了赫爾默茲在煽風點火。
但就此事來說。
林月瑤這一次肯定是站赫爾默茲這邊的。
不為別的。
達斯沃為了對付林恒。
這樣的手段都用上了。
林月瑤心里能沒有怒火?
當下也是沖著鴻鈞開了口。
“大師兄,我看還是先出去看看為好。”
“這八人的份,也需要我們親自去確認。”
鴻鈞聞言看了林月瑤一眼。
但他并未說話,只是帶頭朝著永恒跡第九層的通道口走了過去。
他這一走,還在大殿的其他人,也都是陸續跟著一同離開了。
……
帝江和柳園生所在的臨時空間!
出乎意料的是。
在臨時空間的兩人,并沒有發驚天大戰。
這會兒,帝江和柳園生正盤膝而坐。
一片青草地上。
帝江和柳園生面對面的坐著。
兩人那有說有笑的表,哪里還有之前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帝江,你說師尊和林恒讓我們配合演這出大戲。”
“到最后究竟會有哪些大魚上鉤?”
帝江輕胡須,微微一笑。
“有心人,自然上鉤。”
“不過這才只是一道開胃菜。”
“恐怕還無法釣到真正的大魚。”
“但既然魚餌已經下了。”
“總會有魚上鉤。”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便是靜心等待便是。”
之前帝江和柳園生那‘不死不休’的戰斗。
完全是鴻鈞和林恒傳音給二人授意的。
既是演戲,那當然只是做做功夫即可。
在讓所有人都相信了他倆是真的要大干一場過后。
兩人也是隨之以永恒跡第九層空間太小,不夠發揮為理由。
然后便是來到了這臨時空間當中。
在這,沒了旁人在,他們的戰斗,自然而然的也是停下。
突然!
帝江對柳園生問了一句。
“如今你已突破萬古宇元之境。”
“可若是沒有頂級靈寶在手。”
“你的實力可是得比達斯沃他們低上一層。”
“難道你就不想要一件頂級靈寶?”
柳園生聞言淡然一笑。
“頂級靈寶誰不想要?”
“不過有的東西,是你的,他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強求不來。”
“對我來說,能常伴師尊左右,已然足夠。”
“如今能有幸突破到萬古宇元之境,已是天大的恩賜。”
說到這,柳園生頓了頓,隨之目直視著帝江,再次開了口。
“若此次得到盤古斧的人,是其他不滅境的修士。”
“或許我也會心,猶豫要不要殺死對方奪走盤古斧。”
“踏上修煉一途,縱然如今這顆爭強的心淡化不,但卻始終無法徹底放下。”
“但盤古斧在林恒手中,我可不想為了一件頂級靈寶,為自己招來殺之禍。”
“當年牧塵的強大,四海有目共睹。”
“林恒既已注定會為牧塵那樣的強者。”
“就算我今日能奪走盤古斧又如何?”
“他日連盤古斧帶上我這條命,一起再還給林恒嗎?”
柳園生這一番坦然的話,竟是讓帝江都出了苦笑的表。
不得不說,柳園生這話,真誠到讓你本無法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