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剎那間變得十分肅殺,藤野敬山那邊,抓起武士刀刀柄,猛然往旁邊一帶,接著那刀刃在清冷的燈下閃過一縷寒,驟然出鞘。
可是面對此人的抵抗,江羽反應更是迅速,驟然抄起匕首,左手在空中抓住藤野敬山的手腕,往旁邊的墻壁上一拍。
就聽到藤野敬山啊的一聲慘,那武士刀拿都拿不住,手而去,掉落在地上,而這個時候江羽的形驟起,一下子撲到了藤野敬山的跟前,死死的盯著他,兩個人四目之間,距離不超過十公分。
另外一只手呢,拿著匕首,對著藤野敬山的嚨,隨時都要下去。
江夜的反應之快,作之迅速,幾乎在一個照面之間決定了勝負走向。
如果不算狂暴加,他的個人實力差不多在五級大宗師之間,但如果算上了狂暴,那就是頂級的宗武。
忍者分級,下忍、中忍,上忍,上忍也才大宗師的水平。
藤野敬山雖然是甲賀流的宗主,但是他必不可能有柳葉飛花那麼高的修為,既然沒有柳葉飛花那麼高,自然不是江夜的對手。
江夜作為江氏一族的代言人,又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甲賀流的人扼住嚨。
藤野敬山在這一剎那覺到了雙方的差距,速度、反應、出招,都不在一個檔次,他也實戰了很多次,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能打,還是不能打,藤野敬山比是誰都清楚。
江夜能夠為江氏一族族子,果然有自己過人的地方。
一剎那,藤野敬山害怕了,看著江夜說:“你不能殺我,如果你還想要甲賀流幫忙的話,你就不能殺我,不然,整個甲賀流都會和你江氏一族為敵。”
江夜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今天既然來了這里,那就是要搞定甲賀流來的,他和江氏一族,都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
聽完藤野敬山的話,江夜笑了起來:“藤野宗主,你自己想想看,你現在說的話,和服部蒼雄臨死的時候說的話一模一樣。”
“我既然可以殺掉服部蒼雄,然后給自己甩鍋甩得一干二凈,自然也可以殺掉你,把自己甩得一干二凈。”
“只要你想,我現在就可以。”
說完,江夜手執匕首,對著藤野敬山的嚨兇狠的了上去。
這一場,藤野敬山化作一頓煙霧,剎那間消失,想要從這個房間離開——煙遁,也正是當初江夜在對付唐長老時使用的那一招忍。
江夜早就對這一招通曉到了如指掌,更別說他現在的實力干脆利落的碾藤野敬山,怎麼可能讓他輕松逃走。
右手往旁邊一探,江夜直接把化作煙霧,準備遁走的藤野敬山直接抓了回來,扼住他的嚨,讓他沒有毫抵抗的能力。
也正是煙遁之法被破解,藤野敬山的心理防線才徹底崩盤。
江夜實在是太強了,就如此輕易的對付他的煙遁,竟然對他們忍者的修行結果還有招數都了如指掌。
雙方差距太大,再斗,也沒有斗下去的必要。
藤野敬山搖頭,放棄了抵抗,他癱的坐在地上,搖頭說:“江族子,不是我不想帶著甲賀流歸順江氏一族,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現在江氏一族和西方的好幾個超一線勢力都有矛盾。
第二次的修行界東西方大戰,遲早發。你們都是超級巨佬,你們打起來,就算是戰斗的余波,刮到我們,我們這樣的小宗門也頂不住漩渦。
隨時都有可能被你們碎片,我們想活命,良禽擇木而棲,這是你們華夏的古話,我也要為我門下一千三百位弟子考慮!”
江夜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甲賀流宗門,竟然對全球的大局勢看得這麼徹,東西方兩界的修行撞,那是屬于文明的沖撞,這樣的矛盾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掉,最近江氏一族勢微,西方那邊的人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抓住機會殺過來。
這一次的大戰即將來臨,而且不會太久。
戰爭來臨,又有哪一朵大樹底下的花可以幸免,最后肯定會被卷進去。
這個時候的選擇,就顯得極其重要,選對了,選到了最后的勝利者,自然皆大歡喜,但如果選錯了,兩艘巨大的船撞,那自己是要付出命代價的呀。
R國忍者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卷東西方的戰爭,但既然幾大勢力都已登島,在這幾大勢力當中,必定要有個選擇,那麼這個選擇,就必須慎重。
這就是藤野敬山不敢輕易答應江夜的原因,他肩膀上背負的擔子太重了。
既然藤野敬山說出了他自己的擔心,江夜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今天過來,是要甲賀流屈服,并非簡單的殺個人就完事。
所以他理解藤野敬山的想法:“所以,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完全信任我江氏一族,有能力扛起對付亞瑟一族和圣堂一族兩族的能力??”
藤野敬山的命都被江夜抓在手里,這一次,他不敢開玩笑了。
他低聲的說:“江族子,我先前已經對圣堂那邊有所示好,所以他們當我軌順了他們,所以有時候也告訴了我也一些部消息。
服部蒼雄的死亡事件之后,我聽說圣堂一族那邊十分震怒,派遣了他們旗下的圣殿騎士團的團長,里昂過來理此事。
那人很年輕,但卻可以坐到騎士團團長的位置,肯定相當厲害,如果您可以理掉下一次圣堂的沖擊的話,我就能知道江氏一族的能力。
到那時,我就帶著甲賀流來投奔你,聽從您的調遣,您看如何?”
有了前面一次的經驗,江夜不敢那麼輕易相藤野敬山,要是他再來個拖字訣,浪費自己的時間,又指使自己去做事,那自己不就傻子被耍兩次了?
江夜低頭問:“要是這一次你再不承認怎麼辦?”
藤野敬山說:“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那好!”江夜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接著從懷里出一枚藥丸,趁著藤野敬山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從他的里拍了進去。
藤野敬山咕嚕一聲把藥丸吞進里,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眼睛瞪大,驚恐的問:“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江夜開門見山,“十天之毒發的毒藥,不過你放心,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籌碼,我不想再被你耍一次。
十天當中,你不會有任何異樣,吃飯修煉都是一樣,在這十天當中,如果你說的那個里昂找上了我,找我麻煩,我猜這個時間也一定不會超過十天。
里昂找上我,我贏了,你帶著甲賀流,帶著你的誠意來通,答應甲賀流效忠江氏一族,那麼解藥,我給你。
同樣的,如果里昂打敗了我,我沒有辦法證明江氏一族可以抵抗圣堂的話,解藥我也會給你。
也就是說,毒藥毒發,只存在一種況,那就是我贏了里昂,但你仍然拒不合作,這樣你才會死,這只是我們兩個之間的賭注,懂嗎?”
懂是懂了,可藤野敬山還是害怕。
他說:“如果你輸了,你仍然想要靠著毒藥的威懾力來迫我就范怎麼辦?”
江夜說:“你要相信江氏一族族子的信譽,你對我來說沒有用,我的目標是整個甲賀流,而且,你現在沒有選擇的余地。
要麼現在死,要麼和我進行這樣一場賭約,怎麼樣,看你的選擇了!”
擺在藤野敬山面前的其實已經是很明確的兩條路了。
沒有誰會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