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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寫
回頭目送的殷吉真略有納悶,這兩個人明明都和自己認識在先,看起來關係卻比跟他都好。Google搜索
活給了殷吉真去干,自己正在悠哉喝茶的林道一見庾慶來了,立馬放下茶盞站起歡迎,「士衡兄,又來看什麼嗎?」
庾慶回頭看了眼殷吉真,主把了林道的胳膊,示意借一步說話。
林道是好人,很順從他,嗯了聲,便一起出了文庫。
殷吉真眼目送,不知道兩人要幹什麼,但看出了兩人有心迴避自己,略失落。
到了外面角落後,庾慶看了看四周,才道:「林兄,幫我個幫。」
林道立刻拍了拍他後背,「嗨,你我之間說什麼幫忙就過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事儘管說,能做到的我定不推辭。」
庾慶就知道這位是合適人選,當即豎了個大拇指給他表示讚賞,「林兄是條漢子, 找林兄果然沒錯。」
「呃…」林道臉上剛湧出的笑意僵住, 對這位探花郎隨口的措辭有點費解,這怎麼就是條漢子了,是要殺頭啊,還是要命啊, 這是要幹啥鋌而走險的事嗎?
他瞬間心虛了, 子下意識後仰,有躲避嫌疑, 小心問道:「士衡兄, 究竟要我做何事?」
庾慶:「也沒什麼,就是幫我寫個東西。」
寫什麼東西要這個樣子?造反的還是誹謗上的?林道略顯警惕, 「寫什麼?」
庾慶:「幫我寫個辭呈。」
「什麼?」
「辭呈, 辭的辭呈,就我昨天看的那些。」
「……」林道傻了眼,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急問:「你要寫辭的辭呈?」
庾慶點頭。
林道瞪著眼,指了指自己,又指對方,「我幫你寫辭的辭呈?」
庾慶又點頭,「沒錯,想來想去, 這事也就林兄最值得信賴了。」
「不不不, 這事我幹不了。」林道轉就走,心裡一群蒼蠅飛, 甚至有點搞不清自己撞上的是什麼七八糟的,就已經決定先躲了。 (5,0);
中丞大人看中的人,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就幫人家寫個辭呈,開什麼玩笑, 嫌混到看庫房這一步還不夠自在, 還想找點更噁心的事做做?
庾慶卻一把撈住了他的胳膊, 輕易就一把將人給扯了回來。
林道略驚, 發現這探花郎的力氣還大的,自己在人家面前竟有手無縛之力。
庾慶樂道:「你跑什麼?」
林道:「兄弟, 不帶你這樣坑人的,辭呈你想寫自己寫就行,幹嘛讓我幫你寫?我就納悶了,你好好的, 父輩給你留下的人脈明擺著在罩你, 縱有風浪, 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前途一片輝煌,多人做夢都得不到的東西, 你好好的幹嘛要辭?」
庾慶就知道會有這難題,他既然敢來就不是吃素的,反問:「誰說我要辭了?」
「呃…」林道一愣,想想也是, 自己都知道的道理,好像是沒有辭的理由, 瞬間放下了警惕, 拉開了疼自己胳膊的手, 好奇問道:「那你幹嘛要寫什麼辭呈?」
庾慶嘆道:「是中丞大人要的。」
林道越發驚奇, 「中丞大人要你寫辭呈?」
庾慶解釋道:「你別多想, 是這樣的,在中丞大人邊做事的人,都要先寫一份辭呈遞上,都要先有一份辭呈放在中丞大人的手上。」
「哦!」林道頓時恍然大悟的樣子,連連指點著庾慶,「懂了,懂了,明白了!咱們史臺是什麼地方,是諫諍別人的地方,律人先律己,中丞大人是在以此鞭策邊人,在邊人頭頂上隨時懸著一把劍,若辦事不利或胡作非為,則以辭呈為劍斬之!」
庾慶則連連點頭,發現正兒八經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三言兩語就把他醞釀的一大堆說辭給解釋了個清楚明白, 當即再給豎了個大拇指, 「沒錯,正是此意。」
林道鬆了口氣,「我就說嘛,以士衡兄的條件,就算是天塌了也不可能辭的。還是中丞大人英明,竟以此法約束邊人,我之前還真沒聽說過。」
庾慶當即代:「這是大人對邊人的私下約束,可不要外傳說我說的。」
「明白明白,你我私下的話,我怎會外傳。」林道給了保證,復又奇怪,「以士衡兄會試四科滿分的文筆,區區一份辭呈等閒可自顧,何須我來代筆?」 (5,0);
庾慶嘆道:「不是初來史臺嘛,對史臺的事一點都不清楚。不滿你說,我昨晚自己寫了篇,剛才給了中丞大人,結果被中丞大人嫌棄了,讓重寫,怎麼說呢…」
林道接話道:「言之無,不切實際?」
庾慶當即以拳擊掌,「對,就是這個意思,嫌我寫的太空了。林兄,我剛參加完殿試,連史臺是怎麼回事都沒搞清楚,讓我如何切中實際?又不敢讓中丞大人久等,所以只能私下悄悄拜託林兄了,以你我的關係,想必林兄定不會看我為難而不顧。」
既然是這樣,林道倒是有些拳掌了,終於明白了這位昨天為什麼要去文庫看辭呈,這可是個與之相莫逆的機會,比送什麼禮強多了,當即欣然答應了下來,問什麼時候要?
庾慶不想等,選日不如撞日,就現在了。
兩人立馬又鑽進了文庫前室,林道執筆草稿,不時與庾慶商議著修修改改。
殷吉真也不知道兩人窩在庫理的案前在寫什麼,他想過去看看,庾慶卻推手打住,示意他迴避,殷吉真頓兩人有在謀什麼的覺。
小半個時辰後,林道擱筆了,輕聲問:「士衡兄,差不多就這樣了,你覺得呢?」
庾慶倒也老實,「我不懂啊,別我覺得,你覺得如何?」
林道搖頭晃腦審視著,「不說面面俱到,也算是實實在在了吧,應該可以了。辭呈嘛,重點是形式,還要寫出花來不?真要寫的花團錦簇就變味了,到位了就行。」
庾慶連連表示贊同,「對,到位了就。」
對他來說,就是遞個辭呈,的確是足以走過場就夠了。
繼而兩人換了位置,庾慶執筆坐下了,拿了份空白的文帖就此對著抄寫,字寫的工工整整、漂漂亮亮。
寫完後,吹著墨跡看了看,二話不說,合上辭呈帖子就告辭了。
庾慶興沖沖再次來到中丞大人的公務房遞辭呈,結果裴青城不在,一打聽才知道有事出去了,問什麼時候回來,相關人員說不一定,有可能下午回來,也有可能今天不會再回來。
庾慶只好等人回來再說,這事不是別的事,畢竟是朝廷的事,不好扔下辭呈就直接跑人,最好還是要個批準才好。 (5,0);
他剛從此地亭臺樓閣間出來,便見林道在不遠鬼鬼祟祟朝這邊打量,並朝他招手,他當即走了過去。
林道與之面便問:「如何,中丞大人這次收了沒有?」
庾慶聳肩:「大人有事出去了。」
林道一怔,旋即寬:「沒事,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晚上容兄弟我做個東?我有個好去。」
庾慶本不想去的,不是一路人,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參研那劍訣,然想到能得到劍訣也是因為這傢伙,看人家那心心念的樣子,不好老是不給人面子,加之確實沒在京城見識過什麼,也好奇他說的好去是什麼地方,遂答應了。
兩人約好了下班見就分開了。
庾慶則在那左等右等,結果等到下班也不見裴青城回來,沒辦法只好等明天了。
史臺門口,與林道了面,兩人一起離開,共乘了庾慶的馬車。
林道沒有馬車,條件不允許,平常都是走路來回,更不用說像庾慶那樣還有護衛隨行。
「前面左拐,對,從那小巷子裡進去,進去後直走到一岔路口便停。」
掀開車簾的林道對車夫一通指路後才回來。
庾慶撥開窗簾看了看,不走兩邊大路,反而鑽了小路,不由暗暗警惕,問:「為何走小路?」
林道扯了扯他上裳,又指了指自己上,「咱們去的地方穿服不合適,我得回家換裳,你馬車上有的換嗎?沒有的話,回頭我家隨便找件乾淨的湊合一下。」
「車上有。林兄神神的,咱們究竟是去哪?」
「其實也沒什麼神的,夕月坊。」
「夕月坊?是什麼地方?」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嗨,就是玩樂的地方。那地方一到晚上可熱鬧了,六百年大慶在即,天下各方雲集而來,聽說來了不的新鮮玩意……」
天已黑了。
守在路口的唐布蘭和徐覺寧相視一眼後,終於繃不住了。 (5,0);
兩人因為認識庾慶,所以奉命來請庾慶去司南府赴宴,然史臺那地方有點討人嫌,兩人不願靠近。
倒不是司南府怕了史臺,而是史臺看什麼都容易不順眼,都喜歡參一本,人家一參,你又不能置之不理,多要給個代,煩人的很,說到底就是不願麻煩。
所以在離史臺稍遠的兩邊路上,都布了人蹲守,這樣不管庾慶走哪邊都能守到。
然而等到現在還不見庾慶人影,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徐覺寧終究還是忍不住招了一人來,讓去打探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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