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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醫》 第九十一章 藥膏

陸漫想想今下午也沒白忙活,沒白擔驚怕,不僅救了兩條人命,還掙了這麽多好東西,抱了直覺,謝老國公和謝世子應該是正直記的人,不會像許多豪門貴族那樣,把別人的幫忙看理所應當。    王嬤嬤喜得直念佛,幾個丫頭也高興得咧多大,指揮著使婆子把禮心翼翼抬去後院庫房。    幾人正忙碌著,就聽見薑玖的聲音從院門外傳進來,“三嫂,你真的救了謝大哥的媳婦和兒子嗎?”    兄妹跑得臉紅撲撲的,旗長跟在一旁著大長舌頭。    陸漫笑道,“也不能救,隻是幫了一點忙而已。”又把薑玖拉進懷裏,“我得了這麽多好緞子,給玖兒兩匹做漂亮裳。”著,指了一匹錦緞一匹緞留下。    此時已經暮四合,院子裏的燈籠都亮了起來。那些緞子在燈的照下,更是泛著五芒。    薑玖高興得眼睛都笑彎了,扯著陸漫的子,“謝謝嫂子。”    薑展魁則是注意到了陸漫手裏的子,問道,“三嫂要去謝家作客嗎?”    陸漫點頭道,“嗯,後是孩子的洗三宴。”看到兄妹羨慕的表,又笑道,“那咱們一起去。”那是八月三十,薑展魁休沐。    這兩個還是孩子,不需要子,自己就能帶他們去。    兩個孩子幾乎沒出門做過客,還是去他們喜歡的謝家,聽了,更高興了。    薑玖激地問,“三嫂,我能穿這個料子做的新裳去做客嗎?”    陸漫搖搖頭,笑道,“怎麽好馬上穿著他家送的料子去他家做客。我還有別的料子,再給你設計個新樣式,保證好看。”    想著前世看過的電視,又想著這個朝代的服飾特,回屋畫了一件裝出來。讓王媽媽裁,柳芽做。幾人又討論了一下怎麽配,並讓們明必須做好,後去謝府姑娘穿。    陸漫也不會什麽設計,但前世喜歡漫畫,還專門利用假期學過,所以畫素描很不錯。知道大人穿不好太特立獨行,但姑娘稍微奇異一點不要。    現在繡花來不及了,完全用提花緞太花哨,完全用素緞太古板,便決定用素一點的提花錦緞做上,朱紅綾做長,再用這種綾做領。上稍稍短一點,子要蓬鬆一些,之所以選綾做子,也是因為它的墜沒有綢緞好,有蓬蓬的覺。再做一個帶有流蘇的大蝴蝶結斜掛在領口,有點韓服的異域風,也不會顯得姑娘過於瘦弱。    一看到紙上的裳,薑玖就喜歡上了,激得臉通紅。急吼吼地道,“哎呀,好漂亮,玖兒都等不及想穿了。”    逗得眾人一陣笑。    陸漫又問薑展魁道,“八爺想做新裳嗎?”    薑展魁搖頭道,“我有新,不需要另做。”    府裏對這兩兄妹的吃穿倒是從來沒有克扣過,主子該有的,他們都有,新裳當然也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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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陸漫還想給那個嬰兒做幾這個時代沒有的連嬰兒服,在順胎位的時候也跟謝大吹過牛了。但想到古人喜歡把嬰兒用包被包辣椒,做了也用不上,而且時間短,也做不了多。以後多做幾三個月以後穿的,等到孩子滿月時送去。    兩兄妹還想賴在這裏住,陸漫沒同意,還有重要事做。便們要忙著給姑娘做裳,沒空。    姑娘一聽這個理由,趕拉著哥哥走了,生怕耽誤了們給自己做裳。    把兄妹送走,王嬤嬤和柳芽開始給姑娘找料子裁裳,陸漫就領著綠綾去後院西廂查看這些儲備的藥材。翻了翻,還好,需要的十一味藥都有。要製些婦科消炎的膏藥出來,洗三那帶去給謝大。    古代生孩子,孩子再大也不會側剪什麽的,生的時候生,容易造破損。嚴重的,會撕出好幾道傷口,不容易愈合。產婦既遭罪,也影響以後的夫妻生活。何家醫書裏有個方子,製膏藥能幫助會快速愈合,也能減輕產婦的痛苦。還知道前世的兩味中藥,對消淡止痛有作用,也加了進去。    如何製膏藥,醫書裏有簡要的明,陸漫之前也請教過付醫,前世也聽過一些。雖然比較費事費時,但作還算簡單,也自認為應該做得出來。    用稱把藥按量稱出來,讓今值班的黃婆子把藥剪段,再拿油泡上,明備用。    第二早晨,陸漫吩咐完綠綾該做的,又讓桃兒和高大伯一起去外麵買些製膏藥的沿、鬆香等東西,才去了鶴鳴堂。    長公主看陸漫來了,笑瞇瞇地把拉著去了西側屋,陸漫猜到肯定有事不想讓老駙馬聽到。    老太太神的樣子把陸漫逗笑了,老太太真是越來越可了。    長公主謝府也給送了子,送子的婆子對陸漫又是一番猛誇,謝老公爺和謝大夫人如何激。本來兩府的一般,完全沒有必要去捧這個場。但現在有求於謝國公,又覺得孫媳婦讓極是有臉麵,還是決定去。而且,還專門派人去跟謝府了,洗三那會讓自家的戲班去唱堂會,算是給足了謝府麵……    聽了長公主的一通念念叨叨,陸漫經過腦補,也大概知道了薑謝兩家的過節。    薑家祖宗和謝家祖宗是結拜兄弟,兩家可以是世。但是,謝老公爺和薑老駙馬的關係卻非常不好,主要是謝老公爺瞧不上薑老駙馬“像個婦人”,經常些薑老駙馬心窩子的話……    原來薑家老祖宗曾經那麽輝煌,一百多年前,薑家祖宗是輔佐楚高宗推翻前朝的大功臣之一,還是最大的那種。    因為怕功高蓋主,薑家老祖宗極力推拒了楚高宗封他為異姓王的提議,隻承了一個侯爵,後來連實缺都辭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在世的時候,就主持分了家,把二兒子、三兒子分了出去。還把那兩房分別弄去了幾千裏之遙的嶺南和湖洲,後輩也在那裏紮下了。而京城隻留了這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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