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閑得沒事幹嗎?天天跟著我老婆?”
顧玄霆下樓來找父母,聽說母親在花房,他便過來了。
本想著好好聊聊的,卻發現江叔在這匯報這種事,自己的母親居然這麽對待自己的老婆,這讓他怎麽忍?
江月回頭,見他滿臉怒火。
擺擺手示意江叔趕走,江月決定解釋一下這件事。
“玄霆,之前的事兒鬧得那麽可怕,我當然得搞清楚是不是兒媳婦做了什麽要害你,所以……”
“媽,你怎麽會有這種懷疑?”
“我當然會有!”江月不悅,說出自己的擔心:“如果你有任何況,就是最大的獲利者,誰知道會不會因為這個對你手?害人之心不可有,這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眼看著母親居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毫不覺得懷疑的人其實最不該懷疑,顧玄霆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很清楚,母親對何以沫的偏見。
這種偏見,簡直就像是在心裏紮了一樣,本無法連拔除!
現在他不指母親有所改變了,他隻想護著老婆別委屈。
“媽,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說這種話,也不想再發現你做了這種事,麻煩以後不要再針對了!是我老婆,這個事實一輩子不可能改變,如果你非要跟作對,便是跟我作對!”
這話,重得不得了!
江月聽著,覺就像是有掌狠狠的在過來!
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顧玄霆還要強調幾句,後傳來了咳嗽聲。
顧德凱也過來了,正撞見這一幕,不想顧玄霆繼續說出會讓江月傷心的話,他趕咳嗽了兩聲,想打破這份尷尬。
“玄霆,這個孫宇到底是個什麽人?過去他在顧家工作的時候,我們對他那麽好,他居然這麽對付我們?”顧德凱大步而來,詢問:“你可得趕說說,不然我們都要擔心死了!”
尷尬的氣氛,算是暫時打破了。
江月難過不已,滿眼是淚。
很委屈,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不過是在做一個人為了保護一個家會做的事罷了!
但也明白,兒子能平安歸來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不想把氣氛搞得那麽難看。
強忍著鼻酸,低聲說:“你們聊吧,男人家的事兒我一個人也聽不懂,我去廚房看看……”
快步離去,江月消失在了花房的門口。
看見母親如此,顧玄霆心中難。
顧德凱拿出煙盒,平靜地說:“趁著你媽不在,咱們父子趕來煙吧?要是知道我們在的花房煙,又得生氣了。”
顧玄霆笑笑,接了一。
他們聊了起來,說起了這段時間的事。
把目前知道的一切說清楚後,顧玄霆無奈道:“爸,不是我不孝順,不告訴你們真實況讓你們擔憂,實在是當時況複雜,在不確定到底誰是拜倫的前提下絕對不能泄我活著的消息,不然,他消息實在靈通,一定會發現破綻。”
“唉,我能理解的,孫宇這小子潛伏在咱們邊那麽久,早就盤算好了一切,幸虧你這次連我們也瞞著了,不然的話,沒準真會被他發現……”
顧德凱完全能理解兒子的選擇。
那個神人就是孫宇,幸虧顧玄霆是連最親的人都防了,不然,後果難料。
“也不知道我媽會不會因為這個生氣?我沒有讓知道真相,害難過了那麽久……”
“放心吧,這邊我會好好勸勸的,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會理解的。”
“嗯,那就好。”
顧玄霆把完的煙頭進了父親帶來的煙灰缸,長舒一口氣。
顧德凱又問:“那現在什麽況?孫宇人有下落了嗎?”
“乘著何家的直升機逃跑後,這家夥就降落在了一家高爾夫球場,然後徹底消失了,到現在快兩天了,是半點消息沒有,沒有出現在任何地方,也沒有放了嚴家豪他們的意思。”
顧玄霆百無聊賴地打量著江月心修剪好的一株山茶花,心卻十分忐忑。
抓孫宇,是必然的。
可嚴家豪和夏淺淺,是無辜的。
到現在,這兩個人是一丁點的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什麽況?
“老嚴他們家知道這事兒了?”顧德凱問。
“已經通知了,他們很著急,但現在這樣也沒辦法,我隻能承諾我會盡力,爭取不讓嚴家豪出事兒。”
“這次這事兒,是真的鬧得難看啊……你說這個孫宇,他到底跟我們顧家什麽仇什麽怨啊?為什麽要這樣?”
顧德凱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問題!
這些年做生意,顧家不是沒有結怨的時候。
可是,他翻來覆去的想,也想不明白,他們什麽時候有姓孫的仇家了?
這件事兒,剛好顧玄霆也想問問。
他目凜冽,對顧德凱說:“爸,我和我老婆這邊都梳理得差不多了,的確沒有跟孫宇有什麽過結,該不會是世仇吧?顧家從我爺爺輩開始做生意,到現在,算算也好幾十年了,也許招惹過什麽人也說不定……”
“這事兒,等下吃飯的時候我問問你吧?我這邊能想的都想了,實在想不到了,隻能看你怎麽說了。”
“嗯。”
傍晚,家宴。
為了慶祝顧玄霆平安歸來,溫容讓廚子準備了不顧玄霆吃的。
一家人圍坐在了一起,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
溫容端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大家。
顧德凱和江月今天終於是有了笑容,一掃前些天的苦悶擔憂。
顧玄霆則忙著給何以沫夾菜,要讓老婆好好補補。
寶寶還小,這一桌子菜吃不了,便由琴姨抱著,跟著一起熱鬧熱鬧。
“一家人要天天這麽吃飯才對嘛!”溫容笑嗬嗬的,舉杯說:“來,大家慶祝一下吧,慶祝玄霆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眾人趕舉杯。
雖然孫宇人還沒抓到,但至清楚了敵人是誰,這危機,也算是過去了一半。
就在此時,傭人走進了餐廳。
“有客人來了,是孫先生!”傭人說。
顧德凱正準備跟大家杯呢,一聽這話,立即問:“哪個孫先生?”
傭人趕回答:“就是以前的那個孫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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