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偉這個人雖然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形象,對著外頭也總是一天到晚的裝模作樣,換一個好名聲,可是實際上,他向來都是睚眥必報。
不管什麼都要掐尖要強只要一在外面丟了臉面,便一定正會想盡辦法的找回場子。
邵家屢次在陸明薇和陸家手裡吃虧,他寧願花費半年多的時間,也要想盡辦法的將韋嘉朝弄死,好讓韋家的人和陸明薇痛苦。
現在一見到了陸明薇,他的酒意都嚇醒了。
一時心驚跳,一時又惱怒萬分。
忍不住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這個前兒媳的妹妹,邵偉是又怕又恨,不得能夠把給殺了。
只可惜陸明薇面淡淡的,掀開被子坐起來,挑眉問:“怎麼,國舅爺很意外?出現在這裡的不是張家送給您的滴滴的人兒,反而是我。”
當然失。
同時又覺得心驚。
好端端的,為什麼陸明薇會出現在這裡,還會知道張家準備送人給他?
被這麼一鬧,邵偉毫沒有了任何的興致,反而只覺得心中發冷。
不知道是張家跟陸家勾結在了一起,早就已經有了陷害的心思。
還是陸家抓住了機會,想要抓他個現場。
不管是怎麼樣,今天的事都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深吸了口氣,猛的推開了陸明薇便要走。
只是才走到門口,屏風就從他後倒下去,猛的將他給在了底下。
張家的這屏風厚重。
為了給這些人安排的妥帖盡興,所以這些屏風全都描畫著上好的仕畫,還用玻璃鑲嵌。
此時屏風碎裂,無數的玻璃扎進了邵偉的,扎的邵偉尖了一聲。
只可惜,這座院子本來就是為了給這些貴人做見不得人的事的,除了幾個心腹,其他的人本不能接近這裡。
就算是心腹,現在也都已經被崔明樓帶來的人給收拾了。
邵偉痛的死去活來。
他向來生慣養的,這些年酒財氣無所不沾,早就已經被掏空了,雖然口口聲聲覺得自己還能上馬打仗,可是實際上一點兒痛就弄得他哭爹喊娘。
上的那些碎玻璃渣子紮在人上,他巍巍的想要去拔出來,但是哪兒能一時半會兒給弄得掉啊?
不由得就氣的罵娘。
本來就是新仇舊恨不斷,現在陸明薇還害得摔了這麼一跤,邵偉頓時怒罵:“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小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每次聽見這些人不乾淨的罵聲,陸明薇就覺得可笑。
好整以暇的蹲下來,冷冷的看著面前還在痛的口不擇言的邵偉,冷著臉問他:“怎麼樣,疼痛的滋味好嗎?你不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掌管人的生死嗎?不是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只要有邵皇后和小皇子在,就沒人能把你怎麼樣嗎?”
的確是如此。
邵偉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這些人的確是會生氣,也的確是會憎恨他。
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們能怎麼樣?
不過就是一些低等人,份地位哪一個能夠拿得出手?
說出來都惹人笑話。
這麼一想,上的痛苦都好像減輕了許多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陸明薇:“你別以為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舅舅的事不過就是個開始。你好好等著吧,以後自然還有你好的”
既然都撕破了臉,那也沒什麼可在意的了啊。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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