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蔣寬的待遇果然變了,韓東強再也不敢隨便去待他了。
基本上,蔣寬再也沒有忍飢挨過。
蔣寬覺得奇怪,他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就假裝隨意的問了問來送飯的那個人。
結果這人嚴得很,本一個字也不肯。
不過,這可難不住蔣寬,他還是問出了一些端倪。
那人被纏不過,告訴他,“是因爲陳當歸的緣故。”
“他特意過來鬧了一場,警告我們,不能對你不好,否則就要把證據上去,你想想韓總是什麼人?他當然不可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了。”
蔣寬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還是這個朋友靠譜。”
在這以後,蔣寬確實是被這麼好吃好喝的待著。
上的待是沒有了,可是他依舊時不時要承神上的待。
這不,晚上,韓東強閒著沒事幹,又來他這裡了。
韓東強往對面一坐,問道:“怎麼樣了?這幾天還不錯吧!我可沒有虧待過你。”
蔣寬也老實,對方怎麼問,他就怎麼回答。
“是不錯,比前幾天的時候好多了,你死活不給我東西吃,我可是了很大的罪啊!”
韓東強咳嗽了一聲,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那就好,也省得你兄弟又說我待你,他要是總是從天上下來,給你送吃的,我們也不了。”
蔣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尷尬的手。
接著,韓東強便問道:“我覺得這麼多天了,你應該也想清楚了,是不是?”
蔣寬裝傻,“想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在這裡的生活好的,什麼都不用幹,有吃有喝,就是不能出去,悶了點,韓總,你想問我什麼啊?”
韓東強瞥了他一眼,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別給我裝傻,證據呢?”
“證據?我不知道什麼證據?韓總,你倒是提醒我一下,是什麼證據啊!”
韓東強急得站了起來,“蔣寬,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什麼酒都不會吃的,您只要車不給我吃的就行。”
蔣寬在心裡笑,心想反正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那我就裝傻充楞。
韓東強氣得來回走,隨後又停下來,指著蔣寬大罵道:“好你個蔣寬,你給我等著,以後有你的好看。”
“您放心,我等著您呢!”把韓東強氣跑了以後,蔣寬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哼,你就氣吧,你越是生氣,我就越開心。”
回去後,韓東強還專門撕了一張廢紙,他是氣不過,不過有用的材料他是不會撕的,他現在心裡是一肚子的火。
不過,他也在想,究竟怎麼樣,才能把證據找到。
證據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安穩。
一旦證據被發現,就別說故意上去了,就算是丟失,也很危險。
此時,韓東強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那麼多的敵人,萬一那個證據落在了他的敵人手裡頭,他不敢想究竟會怎麼樣。
越想越覺得焦慮,韓東強便把自己的手下了過來,“你去安排一下,咱們去陳當歸的莊園找他。”
開車半個小時,終於到達。
下了車子,韓東強了腰板,眼不自覺的被周圍的風景吸引住了。
他正看的出神的時候,忽然看到門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十分瘦弱的人,臉蒼白,也不笑,看著有氣無力的樣子。
韓東強知道,這個人,是陳當歸的媳婦,夏晚歌。
夏晚歌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了韓東強幾秒鐘,問道:“請問你找誰?”
人的麗震人心魄,讓人沉醉,韓東強不由得看呆了。
不過人似乎並不願意被他看,所以故意遞了一個白眼過來。
“請問你要找誰?”
韓東強這纔回過神,“哦,我是韓東強,我找陳當歸,估計當歸跟你說過我吧?”
夏晚歌冷冷的,“他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回去吧。”
說完,夏晚歌轉就走了。
韓東強急忙追了過來,“夏小姐,陳當歸不在,我找你也可以?”
夏晚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淡淡說道:“進來吧。”
夏晚歌沒怎麼管韓東強,只是給倒了一杯水,然後自顧自的坐著喝茶。
過了一會兒,看韓東強還是一言不發,直勾勾盯著看,便瞪了回去。
夏晚歌放下茶杯,“韓總,您到底有什麼事?”
這一刻,韓東強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夏晚歌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所以故意潑了一杯水過去,嚇得韓東強終於清醒了。
“韓總,如果您沒什麼事的話,其實完全可以離開,當歸估計很晚才能回來呢!”
韓東強這才逐漸清醒過來,他笑道:“抱歉,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蔣寬的事?”
“蔣寬?他不是被你關起來了嗎?”夏晚歌說話一點都不客氣,“既然您已經提到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您不如把他放了吧?怎麼樣?”
韓東強只是一笑,沒有回答,他當然是不願放的。
一看他這個態度,夏晚歌就明白了,的態度更加冷淡,“既然如此,您不如回去吧,我這裡沒空招待您。”
說完,夏晚歌便起,把門打開,意思是讓走,自己要送客了。
夏晚歌這一頓作,把韓東強唬得一愣一愣的。
初次見面,他只覺得這個人弱,不過幾次鋒下來,他終於看明白了,這個人,一點都不弱。
眼看著自己在下峰,韓東強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他便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晚上,陳當歸回來,夏晚歌就把韓東強來過得事告訴了他。
陳當歸一點都不驚訝,“他肯定是來跟我談判的,順便試探一下,看看我知不知道證據在哪裡,你做的很對,直接把他趕跑了也就行了。”
陳當歸又湊到夏晚歌跟前,“這是你最近幾天跟我說話最多的幾天,咱們別隻是談論韓東強好不好?”
夏晚歌擡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眼神清澈,普通幽深的湖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