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幅畫不論是畫工還是筆,甚至到最後的落款,都沒有真畫的神韻,不過也算是仿的很好的了。”
……
剛才還幫著顧笙笙說話的薄清,臉上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薑文娟在旁邊笑出聲,樂得看孫明珍倒黴,怪氣地說道:“呦,榮臻鑒定過,那肯定就不是真的了。”
“那你們趕看看,畫不是真的,弟妹這鑽石不會也是假的吧?”
薄紀言看向自己的母親,冷聲問道:“什麽鑽石。”
孫明珍僵地把鑽石盒子送出去,臉上的表別提有多難看。
榮臻打開鑽石盒子,就看了一眼,神抱歉地開口,“不好意思,夫人。”
“這鑽石,就是普通的莫桑鑽摻雜了別的工業手段,大概不超過一千塊。”
白念晚故作驚訝,“哎呀,猜錯了,竟然連1000塊都不到。”
“什麽?!”顧笙笙沒忍住,直接尖出聲!
那賣鑽石的竟然敢騙,這可是花了十幾萬,買的仿鑽!
方淼捂著瓣,故作驚訝道:“哎喲,接連兩件貴重的禮不是假的。”
“顧小姐的東西我們可不敢要,我們怕呀,怕你又買到假的了。”
說完,方淼把顧笙笙進門時候送的禮,擺在了桌上。
薑文娟夫妻倆,也把禮擺在桌上,是要給顧笙笙難堪了。
顧笙笙眼眶紅了一圈,無辜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假的……我隻是想討爺爺和阿姨的開心而已。”
“我不懂鑽石和畫,可這畫的確是花了快6,000萬買的,鑽石我也花了800多萬,阿姨,爺爺,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假的!”
白念晚忽然開口,“這麽貴重的東西,收據和發票有嗎?”
顧笙笙咬著替自己辯解,“這東西是我朋友幫我帶回來的,我沒有問他要發票,也沒有問他要收據……”
“畫也是他說有渠道,幫我買回來的,我是太過於相信他,才被他騙了的!”
這是要把這件事,都栽贓到一個莫須有的人上。
白念晚在旁邊看著隻覺得可笑。
薄清因為麵子上過不去,還在開口替顧笙笙說話,“這鑽石和畫,就連我們都分不出真假,被騙了也很正常。”
“反倒是白念晚!一來就在挑事!故意挑笙笙的病!”
薄清對著薄紀言說起白念晚的不是,“現在是要跟你離婚了,拿到分割財產,人都不一樣了!”
“今天我和笙笙來的時候,就看到住在爺爺家前麵幾幢別墅。”
“紀言你真是糊塗啊,怎麽能把這裏的房產也分給,是不是故意要了這裏的別墅,存著心思時常回薄家,還有心思想跟你複婚呢!”
這話說出來,白念晚第一個開口,“他又不是什麽香餑餑,我還非他不可了?”
“而且那個別墅,也不是你們薄家的,能別自作多嗎?”
薄清嗬嗬兩聲,“不是薄家的,你還真敢說……”
“的確不是。”
薄紀言冷冷開口,“誰跟你說,現在住的地方,是薄家的了。”
“那……”薄清有些哽住,“那不是薄家的,怎麽能住上這麽好的房子。”
白念晚彎起角,衝著薄清笑得瞇起眼睛,“人長腦子不是用來擺設的,你怎麽不說整個東江區的別墅,都是你們薄家的?”
“對對對,華國也是你們薄家的,從你家門口過輛糞車,你都得攔下來,說是你家的。”
……
大廳那一陣沉默,薄老爺子瞇著眼睛角帶笑。
榮臻站在薄紀言的後,渾笑得發抖。
以前他怎麽沒發現,夫人這麽有樂子!
白念晚道:“我不像你,沒有男人,也沒有朋友,就算是靠爸媽,也住不進東江別墅。”
薄雲天和薑文娟被連帶著罵上,臉頓時難看起來。
薑文娟皺起眉頭,“白念晚,你未免也太不尊重長輩了!”
“都要跟薄紀言離婚了,你算什麽長輩,要過長輩癮,回自己家過去,別在我麵前發癲。”
“你!”
薄雲天沉著眼眸看向薄紀言,“你看看!你看看你娶的這個老婆,現在什麽樣子?!”
薄紀言淡淡地回道:“有什麽問題。”
顧笙笙在旁邊安,“算了算了,今天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下回一定會找人分辨好真假,再把東西帶過來。”
抱歉的看向白念晚,“不好意思,白小姐,我知道你是因為上次微博的事還在生我的氣。”
“你找人把我言了也沒有關係,隻要你能不生我的,不生紀言的氣就好。”
還沒等白念晚開口,薄紀言倒是先出聲道。
“你微博,是我讓榮臻言的,有意見嗎。”
顧笙笙一直以為,是白念晚耍了手段,把微博言的。
實在是沒想到,手的居然是薄紀言?!
臉變得蒼白,手指攪,“我……我沒有意見,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要言我。”
“因為你話太多了。”
薄紀言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做好你該做的事。”
顧笙笙被薄紀言的本看得心虛,低下頭去,手指用力握得發抖,“知道了。”
薄老爺子看得清楚,知道他這孫子是什麽德。
看他不喜歡顧笙笙的樣子,老爺子總算鬆了口氣。
“行了,鬧也鬧過了,知道是誤會就算了,吃飯吧。”
薄老爺子起,白念晚過去扶住他,“爺爺慢點。”
和薄紀言肩而過,自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
薄老爺子對白念晚道:“你今天,就坐在我旁邊的位置。”
“好,都聽爺爺的。”
薄老爺子坐在主位上,看著眾人落座。
薄紀言走到白念晚邊,在旁邊拉開椅子。
顧笙笙也跟過去,很自然地拉開薄紀言邊的椅子。
薄老爺子眸一沉,“顧小姐,這好像不是你應該坐的位置。”
顧笙笙的手,立刻像電一樣鬆開了椅背,“我……”
榮臻有眼地上前指引,“顧小姐,您還是和薄小姐坐在一起比較好。”
“是。”顧笙笙臉上掛著勉強得笑,“那我就和表姐坐在一起吧。”
回頭還想讓薄紀言挽留自己,薄紀言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坐在白念晚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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