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妤以為,井域會帶回家。
“來停車場做什麽?”
井域攬著的腰,讓坐進車裏。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秦思妤狐疑,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做。
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井域回來了,坐上駕駛室,係上安全帶,發車子。
“我們……這是去哪?”
一路上,井域什麽話都沒說,但隻用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始終攥著秦思妤的手,沒有鬆開。
秦思妤問了一遍後,見他沒回答,也沒有再問。
如果是井域,不管他帶去哪裏,都不會擔心。
兩個人的車裏,安安靜靜的,卻縈繞著一非比尋常的溫馨。
就好像是相多年的夫妻,一起自駕出行一樣。
秦思妤知道,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遇見一個能讓這麽信任這麽安心的男人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因為不喜喝涼水,井域始終在車裏給備了一個保溫壺,裏麵裝滿熱水。
雖然不會天天坐他的車,但每次上車都有熱水。
讓沒想到的是,兩人分開這麽多天,保溫壺裏的水,居然還是熱的。
這個水壺,最多也就保溫十二個小時吧!
也就是說在,這是他早上灌的。
即便他們分開了,他還是保持著給灌熱水的習慣嗎?
“喝吧,我每天早上都會灌一壺熱水放在這。”
“可……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井域攥著方向盤的手了,什麽話都沒說。
因為在他心中,早就已經將當做妻子看待。
不管兩個人是不是在一起,他都會永遠對好,哪怕隻是在暗中默默的。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民政局的門口。
井域溫的俯,幫解開安全帶,又下車給拉開車門。
秦思妤看了看民政局的大門。
“井域,你……”
井域單指按在的間。
“你願意跟我領證嗎?”
秦思妤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領、領證?”
“對,你願意嗎?”
他張的看著秦思妤,不願錯過臉上任何一個微表。
秦思妤別開臉。
“你不是不想跟我結婚嗎?那天在醫院,你拒絕的那麽幹脆……”
不等秦思妤說完,井域就將人摟在懷裏。
“對不起,是我的錯。”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的痛苦和耗,秦思妤不自覺的紅了眼睛。
“井域,你到底想怎樣?說不想娶我的也是你,現在帶我來民政局的也是你,你是不是隻當我是你一個玩?你高興了就在一起,不高興都舍棄?今天我們如果了領證,哪天如果你反悔,是不是還要跟我離婚?”
掙紮的想要推開井域,奈何井域抱得更。
“對不起,對不起思妤,那天我是拒絕你了,但請你相信,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你,之所以拒絕,也是怕連累你。”
秦思妤吸了吸鼻子,“你、你說什麽?”
連累?
這話是什麽意思?
井域苦笑,“我自在孤兒院長大,沒有父母也沒有親人,後來為了生存,在社會上混了一段時間,也就是這段時間,我結識了一個雇傭兵,從此便跟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秦思妤靜靜的聽著他說著自己的過去。
他們雖然在一起時間不短,但井域還是第一次跟講起自己以前的事。
“然後呢?”
井域將自己的額頭抵在秦思妤的額頭上,雙手圈著的腰。
他真的太想了。
想的呼吸,想上的每一寸。
“在做雇傭兵的這將近十年的日子裏,我每天過得都是刀口的日子,手上更是人名無數,每天早上,能看見第二天的太,我都慶幸自己又多活一天。”
井域的話,讓秦思妤不停的泣著。
他托起淚流麻麵的臉,輕輕的為拭去臉上的淚珠。
“別哭,這個時候,我遇見了總裁,沈墨丞,也就是你的外甥婿。”
後麵的故事,就很簡單了。
沈墨丞帶他走出了那段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不但給了他高薪的工作,更給了他安定的生活。
“思妤,我曾經單純的以為,過去的日子,早就過去了,有了你以後,我的人生將迎來完,沒想到,那群毒販居然找到了你,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恐懼嗎?”
我恨不得殺了自己。
井域說著,紅了眼睛。
這一刻,秦思妤徹底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什麽要拒絕的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