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頭盔,劉文姿雙手反撐在后,不可思議地說:“周景淮的朋友,就騎這種車啊?”
黎穗蹭一下把車開出了車棚。
“你怎麼知道?”
“廢話,校慶那天就看得差不多了,展覽會那天更是明顯得不能更明顯了。”
黎穗也不否認:“開這種車怎麼了?你看旁邊,還堵著呢,而我們,目的地就在眼前。”
“確實。”劉文姿忍俊不。
雖然是晚餐高峰期,但店里人不算多,倆人進了包廂,黎穗點菜的時候才想起問:“我們這樣出來,不會耽誤你錄制嗎?”
“沒關系,我們節目自由得很。”劉文姿低頭拆開餐布,鋪在了大上,“錄制時間太長了,就算中途回去睡覺也沒人管,只要不怕被罵。”
“那就好。”黎穗給彼此都倒了杯水,“今天的事,是剛才那個男人做的嗎?”
“嗯。”劉文姿喝了口水,右手拇指緩慢地挲著杯壁,“他是我哥,同母異父那種。”
“他……為什麼管你要錢?”
“快四十了,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沒工作沒結婚,之前在那個什麼攬月傷人還被判了幾年,剛從監獄里放出來。”
攬月。
黎穗覺得這景區名字很耳,片刻后才想起,就是爺爺救了丞丞的那個景區。
擔心地問:“你爸媽知道嗎?”
“知道,我爸媽懶得管他,他又覺得當初我媽是遇見我爸之后才跟他爸離婚的,所以都是我們欠他的。”劉文姿諷刺地扯了扯角,“明明我媽跟他爸離婚的時候,我爸媽甚至都不認識。”
“那就這樣,他每次要,你都給嗎?”
“以前不給,他要鬧就鬧,關我屁事。”劉文姿攥了攥手,“但是現在,節目還在播出,熱度正高,我怕影響到節目。”
黎穗無聲嘆了口氣,可以理解,但終究替劉文姿到不平。
“算了,先挨過這一陣吧,反正再一個多月節目錄制就結束了,到時候再說。”
“嗯。”黎穗夾起一片魚放進碗里。
由于海鮮過敏,在吃飯前,劉文姿都會習慣地確認桌上食里有沒有海鮮再筷。
掃了眼桌面上的涼菜,一點都沒有。
突然想起之前黎穗替澄清的事,忍不住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不吃海鮮的?”
“以前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注意到的。”
“我們又沒有一起吃過飯。”
“但是偶爾排得近,我聽見過好幾次,你問盛菜的阿姨,菜里有沒有放海鮮。”黎穗笑了笑,“所以我猜的。”
劉文姿驀地也笑了出來,慨道:“我真想不到,有一天,我居然會和你坐在一起吃飯。”
“這誰能想到呢。”黎穗聳聳肩。
“其實我以前討厭你,不是因為你漂亮又績好。”
“你不能就讓我這樣以為嗎?”
“不能。”劉文姿殘忍地破了的幻想,“是因為我覺得你特別裝。”
黎穗無語地放下了筷子:“我哪裝?”
“整天樂呵呵的,看起來很快樂。”劉文姿撐著腦袋,緩緩道,“我那時候覺得,咱倆家境差不多,都是同樣連學費都差點出不起的人,我每天都覺得很喪,你怎麼可能那麼快樂?一定是裝出來的,為了有個好人緣。”
“你這麼說的話。”黎穗嘆了口氣,“那也確實有一定裝的分。”
“算了,都過去了。”劉文姿拿起茶杯,“我們現在,算朋友嗎?”
“啪”的一聲,茶杯相。
黎穗彎起眉眼,目里灑滿了細碎卻明亮的。
“勉強吧。”
*
職業使然,劉文姿習慣了控制材,吃得極。
大部分都是黎穗一個人解決的。
回到家,還沒從那種飽腹中緩過來,黎穗了肚子,解鎖門。
餐桌上空空,黎穗看了眼垃圾桶,毫不意外,里面放著一份快餐盒。
是固定給周景淮送餐的那家餐廳。
黎穗心里陡然涌起一抱歉,他好像總是這樣,一個人吃的時候,就隨便糊弄了。
書房門開著,黎穗探頭看到他似乎在里面打電話,不知道說的哪國語言,黎穗聽不懂,就也沒打擾。
因為還有一件更急的事——
已經20:了,而今天的更新章節還沒定時。
從存稿里翻出第25章,黎穗急匆匆檢查了一遍錯別字,最后卡在21:00,將更新章節發了出去。
沒有遲到,如釋重負。
剛發出沒一會兒,評論區就熱火朝天討論起來。
【啊啊啊啊啊老婆我來了!好看!】
【退一萬步來講,怎麼就不能一天更十章呢?】
【大大的文每次都看的我眼淚汪汪,也不是,就是莫名人心窩子。】
……
有人喜歡當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黎穗心里暖暖地繼續翻著評論,但很快,就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尸又涼了。
【周景淮是誰?前面出現過嗎?我看了?】
【捉蟲!那個反派應該是蔣懷吧?怎麼突然出現了周景淮?】
【笑死,都是JH,一定是輸法的鍋!】
【這個筆誤喚醒了我一些慘痛的保底記憶!周景淮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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