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都會被自己的腦給嚇一跳,有這個才能不知道去寫小說能不能賺到錢?林頌音不在意地笑了笑。
劉媽過來收拾碗筷,就看到一邊剝著蝦,一邊在笑。
“怎麼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這幾天了柏先生,你心都變燦爛了。”劉媽打趣道。
林頌音筷子夾烤鴨的作頓了頓,很快,也哈哈笑了出來。
“有可能哦,沒有他每天折磨我,我食都變好了。”
柏澤清從那晚送回林別墅以后,這兩天沒有出現過。
不過的幾位老師們都得知已經回來的消息,所以課也沒有上。
因為生活被安排得很充實,林頌音其實都沒有刻意去想他。
劉媽將花瓶了,才回頭看:“那你可能還要開心兩天,估計他最近都沒時間來這里了。”
林頌音下意識地問:“為什麼?”
問完,又不自在地余看向劉媽,發現對方表并沒有什麼異常。
也是,之前就經常問劉媽各種關于柏澤清的事的,劉媽才不會覺得奇怪呢。
劉媽見周圍沒有其他人,又往林頌音跟前走近了一點,才用那種人們聊八卦的音量對林頌音開口:“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嗎?”
林頌音說:“不是給他媽媽過生日嗎?”
難道有錢人的生日不是過一天,而是要過一整周?
劉媽搖頭,將林頌音喝糖水的碗端起,又去裝了半碗。
“前幾天遇上他家的人,就聽說,這次柏先生的媽媽借生日這個機會要給他介紹朋友呢。他也25歲了,大哥連孩子都有了,二哥好像也是有對象的,他也應該正式接接,本來給他放假就是為了讓他能去談談、朋友。”
說到這里,劉媽換了氣聲,沖林頌音指眉弄眼,“誰能知道給他放了假,結果他整天都在往我們這邊跑了,是不是?”
劉媽說完笑了笑,“我當時聽著,都沒敢開口,柏先生好像并沒把這件事告訴他家人。”
林頌音用湯匙舀了一勺芋泥,結果芋泥太厚,黏在了碗壁。
向來是不會讓人冷場的類型,抬起頭就是一張好奇的臉:“真的嗎?”
“那還有假,”劉媽說,“好像是富源集團的二兒,剛從國的普林斯頓畢業回來,聽說長得漂亮得不得了,還很有才華,這要是了,那真的是男才貌。”
林頌音低下頭,細細地品了一下“男才貌”這四個字,再看向劉媽,開玩笑地問:“你這麼說是嫌他只有才沒有貌嗎?我還以為你覺得他很帥。”
“什麼帥不帥的?我一把年紀早就看不出來了,”劉媽害地反駁道,“那換俊男靚,沒錯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和年輕人開幾句玩笑,劉媽心變得很好。
等劉媽離開林頌音的視線,才放下手里的湯匙。
原來柏澤清這兩天沒出現,是去相親了啊。
放在去法國以前,大約是不會相信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說他完全不近的嗎?但是現在,信個鬼呢。
也是,他是該找個對象然后吃一吃的苦了,林頌音幸災樂禍地想,看到時候他的妻子出軌,他會不會真的原諒和祝福。
只是,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糖水,發覺自己確實已經沒了食。
林頌音知道自己的心里并不是全然不在意。
也是個有七六的普通人。
幾天前還在自己下極盡親之事的人,現在就這樣一聲不吭去見了別人,當然會有覺。
就算是分手的前男友過得比好,林頌音都會不高興的。
就是這種人。
但是,很快又覺得柏澤清并沒有做錯什麼。
他們只是火包友關系,而且這關系似乎還是法國限定?
林頌音知道自己心不適的最大源是,再一次認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
現實就是:柏澤清輕而易舉地就有那麼優質的孩子在等著和他相親,然后自由。
而,現在連和聯姻對象見面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改變不了現實的人,要學著樂觀地接現實。
林頌音討厭怨天尤人,至在這一點上,做得很好。
半小時后,就收拾好心去上態課了。
上完課回林別墅的路上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林頌音過車窗看著天邊的紅霞。
司機接了一通電話,林頌音坐在后駕都能聽出電話對面的人的焦急。
電話一掛斷,司機將車停在路邊,一臉擔憂地回頭看向林頌音,說自己的兒在兒園摔斷了。
林頌音想也沒想地說:“那你現在趕去醫院啊,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家。”
見司機面糾結,林頌音心里也有點發堵,他大概是怕自己因此被易競辭掉吧,打工討生活的人就是這樣的,其實很明白。
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正道:“你快去看你兒吧,再磨磨唧唧的話,我要是你兒一定很生氣的。明天同一時間來接我就行。”
說完,站到路邊準備打車,也不再管他。
等到司機終于駕車離開,林頌音才將手機收回口袋。
現在距離別墅可能一公里都不到,有打車的時間可能都已經走回去了,這里真的很難打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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