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競還有在擾你嗎?”易舒語問。
林頌音搖了搖頭,“他估計知道我油鹽不進,已經放棄了。”
“他現在了失信被執行人,連飛機都坐不了,不然肯定要出國找我媽想辦法借錢了。”
易舒語打算拿出手機看一下今天的溫度,不小心點到了拍照的功能,結果對著林頌音的上半拍了一張。
易舒語沒當回事,只是說:“男人,你的名字做活該。
“今日份的好消息。”林頌音沒心沒肺地說。
易舒語已經接連加了好多天班,被易競帶領過的公司著一迂腐的味道,想要改變需要時間。
了個懶腰,兩個人就坐在亭子里的臺階上看路邊的小花小草。
“對了,他還沒有找你嗎?”易舒語隨口問道。
“沒有,”林頌音低頭拍了一下包上的灰塵,不知道為什麼,討人厭的灰塵在春天看起來都帶著一生命力,林頌音的聲音著活力,“誰要去找他,學習忙死了。”
“我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易舒語幸災樂禍地說。
不用想都能猜得到柏澤清搶買票以后就消失的原因,他怕林頌音不收下。
“那你和許見裕呢?離了嗎?”
林頌音搖了搖頭,“他最近一直出差,沒對上時間,但是快了吧。”
易舒語看到包里的書,“你那個MBA面試快了吧,不然我來充當考提你幾個問題?你的推薦信可是我托人寫的,你要是回答不好我就丟人了。”
“等我準備一下,一分鐘!”
“不給,”易舒語完全沒有給林頌音準備的時間,“來,林頌音士,請簡要介紹一下你目前所在企業的況,并說出你認為的你所行業的發展趨勢。”
……
這一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和易舒語提到許見裕的關系,林頌音正獎勵自己看英劇學習英語,就接到了許見裕的電話。
“老婆,接得那麼快,在等我的電話?”
“喂,你怎麼還這麼?”林頌音對于許見裕對這個稱呼的執著到一陣無可奈何,雖然他們現在法律層面上確實還是夫妻關系。
“你出差結束了嗎?”
“你希我結束麼?”許見裕聽到在那邊看英劇的靜,他忽然想起柏澤清那晚說,林頌音看劇的時候會跟著人重復有趣的臺詞,可惜他在這頭靜待了一會兒,并沒有等到。
他說:“可惜是等我跟你離婚,那你還不如不要想我。”
玩笑過后,他問:“明天下午有空麼?”
林頌音知道了他的意思。
“有的。”自言自語地說,“單人照、戶口簿、份證、結婚證原件……其他還需要帶什麼東西嗎?”
許見裕卻在那頭說:“這次不可以忘記,要帶上我送你的紅圍巾。”
第二天周一,林頌音起得很早。
昨天,和許見裕約好今早九點在民政局見面。
到得早了一些,就在民政局的門口等他。
最近天氣回溫,溫度很高,林頌音就沒看到街道上有人圍著圍巾,但是這是許見裕提的唯一的要求。
臨近九點時,林頌音聽到悉的腳步聲,正準備回頭看一看是不是許見裕,耳朵里驟然間被人塞上了耳機。
聽到了聽筒中有些悉的旋律,沒等回過頭,就看到許見裕已經走到前。
第一時間看到他脖子上系的綠圍巾。
他們在這條街上看起來一定非常奇怪。
許見裕給塞耳機的舉讓林頌音想到了一部蘇菲瑪索的電影,其實并沒有看過那部電影,只是在網絡上看過那個片段。
“你在cos電影嗎?”
許見裕勾了勾角,已經將耳朵里的耳機摘下,放進了口袋。
“被你看穿了。”
“這是什麼電影來著?”林頌音怎麼也沒想起這部電影的名字,而且,有段時間沒有和許見裕見面,再見面卻是為了離婚,總覺有些尷尬,于是沒話找話說。
“《初》嗎?”許見裕說,“還是初什麼?忘了。”
林頌音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看到了許見裕右手無名指上還戴著他們領證前一起買的婚戒,的那一枚已經還給了許見裕。
剛收回目,就聽到許見裕說:
“我還以為你會睡懶覺。”
“我再過一個小時有課,怎麼都得起床的。”像許久沒見面的朋友一樣回道。
記得他們領結婚證的時候,雙方的父親還有律師來了不人,但是這一次,只有他們兩人。
許見裕看向脖子上系的紅圍巾,終于笑了。
“我們進去吧。”
到了辦理離婚的工作人員跟前,許見裕才知道離婚原來不像結婚,他們是不需要拍合照的。
林頌音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許見裕希他們戴著圍巾拍一張合照不是在開玩笑。
注冊結婚的那一天,許見裕給打來電話,希可以圍著圍巾,但是林頌音想都知道,拍照需要出五,怎麼都不可能會允許戴著圍巾拍照的,所以也只是當許見裕在開玩笑。
“離婚只需要單人照?”許見裕對這個事實似乎很難接。
工作人員哪里想過有人來離婚會在這種事上糾結,他只以為這小兩口在這里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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